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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被迫和亲的小可怜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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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綺雲靜靜地聽完了褚邪的解釋,一時間她也懂了為什麼啟國國內也會突然流傳出關於褚邪種種不堪的謠言。

「你這孩子……」褚綺雲輕嘆一聲,「朕只是讓你去玉國把行月這孩子接來,你就做了這些會傷你名聲的事,你原本可以直接悄悄把人從莊子上劫走的……」

「母皇,可是行月也是要名聲的。」褚邪反駁道,他緩緩將目光看向榻上毫無意識的燕行月,「他以前救過兒臣一命,這是兒臣欠他的。」

褚綺雲見著自家兒子這幅樣子,她有些奇怪,畢竟褚邪可從來沒有這樣對一個人上過心,但她還是試探道:「如今你名聲毀了,那你怎麼辦?你今後可沒法兒娶到名門勛貴人家的千金了,你今後要繼承朕的皇位,沒皇后怎麼行?」

語畢,褚邪還是未將目光從燕行月身上移開,他淡淡道:「兒臣看行月就挺合適的,再說要是兒臣真的繼承了您的位置……到時候從宗室子弟中過繼一個聰明乖巧孩子過來也是一樣的。」

說著,褚邪想到了什麼,他看向了褚綺雲,臉上竟難得的露出了一抹笑意:「再說了,兒臣也可以效仿母皇當年那樣,以自己的獻血祭拜燭九陰,求得神龍庇佑,賜兒臣和行月一個孩子……」

「臭小子,你還提這事?朕看你是皮癢了,許久不吃教訓,連朕也敢戲耍了?」褚綺雲簡直要被褚邪氣笑了,「算了,你愛如何就如何,你的事朕是懶得管了,但是行月這孩子,朕決不允許他做任何人的妾室,就算是和他人結為連理也只能一生一世一雙人,朕不能見他受一點委屈!」

褚綺雲頓了頓,語氣也稍稍沉重了幾分:「朕沒能救下嬋媞,為了彌補心中的愧疚,嬋媞的孩子朕一點要好好養在身邊,要是他醒過來不願意與你在一起,你還是要放他自由的。」

「兒臣明白。」褚邪拍衣袍半跪行禮,「但兒臣有一事想要求得母皇允准!」

第18章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檀香,這種檀香光是從氣味中就能感受到其品質上與燕行月在莊子上管家房中聞到的一點兒也不一樣,禪意佛香,光是聞著就讓人寧心靜氣,整個人也溫和寧靜了許多。

燕行月睜開了眼睛,映入眼帘的裝潢奢華富貴,他躺在一張豪華精緻的大床上,蓋在他身上的被子仿佛是真絲織成的,只是不知道用的什麼材料填充,蓋在身上輕薄舒適,倒也很暖和。

「咳咳咳……」燕行月一邊咳嗽一邊掙扎著坐了起來,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已經不燒了,再觀望四周,這間房間的裝潢明顯要比他在行知堂住的那間偏殿要奢侈華麗許多。

房間裡的裝飾不多,但都偏向於簡雅精緻,每一處的小細節都格外講究,色調略顯冷淡,一眼便叫人能夠認出這裡是誰的寢殿。

「我好像生病了……唔……不燒了。」燕行月喃喃自語,他掀開被子想下床走走,「這裡是啟國嗎?其他人都去哪兒了?想喝水……那個茶壺裡有水嗎?」

燕行月的雙腳剛剛觸及地面,有些溫暖的地板嚇得燕行月趕緊把腳縮了回去,他呆愣愣地盯著地板看了許久。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緣故,燕行月的大腦運轉的有些緩慢,他想了好久才反應過來。

這裡是褚邪的寢殿,啟國的冬天雖然沒有玉國那樣嚴寒,但這幾日風雪很大,正是啟國最冷的時候,褚邪身為皇子,在他的寢殿內燒地龍也是應當的,不僅燒著地龍,還有上等的銀骨炭取暖。

燕行月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他輕輕的咳嗽了幾聲,喉嚨間乾澀沙啞,甚至還隱隱的泛著疼痛,他想喝水,又重下了床,誰知雙腿酸軟無力,他一時沒站穩,「撲通」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

一聲木門吱呀開門聲傳來,寒風只吹進來一點便被掛在門框上的暖簾擋在了外面。

「行月!」陳珏焦急擔憂的聲音傳來,燕行月這一摔,摔得不輕,再加上還生著病的緣故,痛覺便十分敏感,疼得他呲牙咧嘴,難以呼吸,眼角還硬生生的擠出了幾滴生理性的淚水。

陳珏三步並做兩步,三兩下就走到了燕行月身邊,蹲下來將燕行月又扶回了床上。

「你醒了怎麼不好好待在床上啊?」陳珏雖然是在斥責燕行月,可語氣里是藏也藏不住的心疼與自責,「你應該等著我來的,我去太醫院給你抓藥了,雖然說也可以安排下人去抓,但是用在你身上的東西,我得親自動手才放心。」

燕行月摔得狠了,腦子還有些發蒙。

他之前還活著的時候,看的劇不少,他一時沒緩過勁來,眨巴著眼睛,呆愣愣的問道:「啊?為什麼還要你親自去抓啊?難道……這宮中有人要害我?可……可是為什麼啊……」

聞言,陳珏被燕行月這幅傻愣愣的樣子給硬生生的逗笑了。

陳珏伸手點了點燕行月的腦袋,笑道:「你胡思亂想什麼啊?在我大啟的皇宮中,有誰敢害你啊?那是拿他們九族的項上人頭做賭注嗎?你這小腦袋瓜子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麼?」

燕行月這才意識到是自己想錯了,他乾巴巴的笑了兩聲,原本沒什麼血色的臉蛋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陳珏熬了藥過來,藥汁苦澀,但他還是盯著燕行月喝光了,又給他餵了幾顆蜜餞,溫聲道:「行月,陛下已經見過你了,只是那時候你正發著高燒昏迷不醒,陛下說你生的好看,做側妃可惜了,已經下旨要殿下娶你為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