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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墙纸直男吗(故事集)吃蟹得吐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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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生死之间埋下萌动的种子目前1222岁(第4页)

谢寒霆睨了他一眼:“怎么?这是嫌我平时给你们练手的机会少了?”

“哪能呢,我们这不是也想多长点能耐,好让霆哥没有后顾之忧嘛,”

他跟块年糕似的贴过来,一张脸看着无辜得很,“要不然我们把钟家折腾撒了,烂摊子不还是得霆哥来收拾嘛。”

谢寒霆抬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看着这自己宠大的幼弟捂着头假装喊痛,又越过他对上另一个弟弟的视线,那一向沉稳的少年眼里也带着紧张和期待。

他心里蓦得就软了,嘴上却还是嫌弃的口气:“我看你们这俩混小子就是赖上我了,让我这还得给你们打几年白工。”

听着他这是同意了,钟明珝一下子笑开了,黏黏糊糊地凑到他的身边,一张嘴甜的不像话。

谢寒霆无奈地摇摇头,随他去了。

打点行装,安排随行人手又用了几天。

说是去出外历练学习,但那其实是父亲给他们留下的一条路。

虽说原意是怕谢寒霆把持住钟家后不愿交还给他亲生的儿子,但他也没想到,亲儿子真正要动用这点关系的时候,却不是因为养子恋权,而是对养子有了不轨之心。

在他们即将出发的前一天晚上,谢寒霆正要换衣服睡觉时,卧室的门被敲响了。

那敲门声小心翼翼的,一听他就知道来人是谁。

谢寒霆开了门,看到的果然是钟明珝。

他穿着睡衣,抱着自己的枕头,站在门外可怜兮兮地看着谢寒霆:霆哥,明天我就要走了,我……我其实有点害怕。今晚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呀?”

少年人的身量虽然高,但还带着点青涩的单薄,再加上他用那种纯良无害的眼神看过来,像一只温驯的小动物一样。

谢寒霆心里好笑,但也还是板着脸刺了他一句:“有什么害怕的?不是你们自己要走的吗。”

仗着他一贯对自己的心软,钟明珝手脚轻快地挤了进来,把枕头往床上一扔,自己也扑上了床,身子一翻把被子在自己身上卷了个卷,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来:“反正我进来了,霆哥别想把我赶出去。”

谢寒霆好气又好笑,但到底也没把他扔出去,骂了一句“小兔崽子”

之后就继续脱衣服了。

他背着身,倒也没注意钟明珝早就从被子里伸出了头,眼神灼灼地盯着他看。

看他伸直手臂脱掉衬衣时收缩的肩胛和修长的脖颈,看他弯腰脱裤子时展露的劲瘦窄腰和挺翘结实的臀。

谢寒霆的皮肤不是国人的雪白,是浅浅的蜜色,与他线条流畅,充满力量的身体十分相配。

即使没有做出什么诱惑的动作,这种扑面而来的男色也带着说不出的性感。

在谢寒霆看过来的时候,钟明珝故意把头埋了下去,做出一副偷看他神情被抓包了的模样来,果然惹来那人的一声轻嗤。

谢寒霆睡觉时只喜欢穿着短裤,他年轻体温高,被子都不太能盖住。

尽管知道他有这个习惯,但是头一次与这样的他同床共榻,还是让钟明珝突然有点怀疑起自己的自制力来。

谢寒霆一条腿半跪在床上,伸手推了推被子卷:“往那边点,把床都占了我睡哪儿。”

这么近的距离,钟明珝没敢抬头看他,自己卷着被子往旁边挪出一个位置。等到谢寒霆熄了灯,把被子抢回了一半,安稳平躺下,钟明珝才终于敢侧过脸看着他。

很快身边人的呼吸就均匀了起来。

谢寒霆处事虽然细腻缜密,但也是个心大的,心里不装着事情,自然睡得就快。

窗帘没拉,月光透进来,在他没盖好被子的光裸胸膛上撒上一层清辉。

钟明珝支起一点身子来看着他,不同于他睁着眼睛时总是似笑非笑、神采飞扬的样子,浓密睫毛垂下来在他眼睑下微微度上一层阴影,倒显出一点温柔的意思来。

也的确是。这个人虽然平时看起来随性得很,甚至在外的风评有相当一部分是果断狠厉的,但对着他们兄弟却一直都是心软的。

可这份心软只是对待弟弟的。

而他们想要的是对待伴侣的。

可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只有等他们有了足够的力量再回来……

到时候霆哥再想这样安稳地睡着,只能是在被他们干透了、灌满了的之后了。

他的目光落到了谢寒霆胸前的两颗乳头上。自十二岁偶然与这两颗小东西隔着衣服有过亲近的接触后,他就一直惦记着。

想亲眼见一见是什么颜色的,亲手摸一摸什么触感的,亲口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

借着月色看过去,这两颗小东西看起来软软的,带着肉粉色,看起来嫩生生的。

他记得这娇嫩的两点有多敏感,那时不过被他的脸贴了一下就硬了起来。

当时只觉得心里怪怪的,可当年岁越大,少年人混沌的梦境里就逐渐出现了一点污秽的东西。

他梦见过自己在谢寒霆推开他之前抢先一步咬住那颗乳头,隔着衣服用舌头舔湿了,再用牙轻轻厮磨;

他梦见过自己双手拧着对方的乳粒,让那两颗柔软的果实红肿欲裂,再就着身下人难耐的呻吟狠狠艹进去;

他甚至梦见过自己掀起对方的衣服,钻进去,谢寒霆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从那乳孔微张的乳头中吸出奶来……

可眼下,他什么都不能做,也不敢做。

无数念头略过脑海,钟明珝最终只是无声地自嘲一笑,悄悄贴近了一点身边的人躺下,闭上了眼睛。

钟家这双生子兄弟俩一去就是四年,虽说也有联系,不至于断了音讯,但是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谢寒霆催着他们,他们也是只是嘴上应着。

钟家兄弟连面都不露,渐渐就有流言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