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我敢怪你么(第2页)
徐沉渊低低地笑出声,低沉又磁性,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腰肢,身体无声的贴合,如同柔顺的丝绸。
“祖父平时怎么称呼我?”
抵开她的双腿。
“清洐。”
“嗯。”
徐沉渊满意地笑了,腾出一只手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里面的小盒子。
“不用。”
蓦地一只白净温软的小手覆在他是手背上阻止了他。
“不要也没事,真有了,我负责。”
徐沉渊再度吻上她,松开手,小黑子掉落在地上,顺势握住只手,“先结婚再考虑也可以。”
说不遗憾是假的,一次也不想给她跑的机会。
他的神色倒映在她眼中,无比清晰,无比认真,放荡不羁的散漫,好似就是一件习以为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说不出口,真没那么容易有。
温桥双腿乖巧的缠绕他腰上,紧紧不放。
出类拔萃的徐沉渊,没有过屈服,没有过认输,生会怕她离开。
徐沉渊再度吻上她的唇,温热酥麻感来势汹汹流进她娇软的身体,温润感如丝滑甜腻的冰淇淋填满她的心口。
潮湿、缠绵的触碰,像起伏的水花,拍打在着绿叶,滋养着土壤,直到彻底浸湿,淹没。
“嗯…不…知道。”
温桥软热得似融化掉的糖果,视线上是她锋利的喉结,再往上少年感清隽深邃的面容。
“徐沉渊。。。。。你很怕我离开吗?”
徐沉渊温柔缱绻的说你走了,我怎么办?
温桥拥着他,只想抱紧些,再抱紧些,等他再次退出来时,她抚着他额头,“你烧了,先停下。”
男人眉眼染上了水渍,再度一边包裹似柔软的腰身往他身体里送去,一边修长指节抹开胭脂红,“等下就好,张嘴。”
与她缠吻。
一场又一场,空气中流淌着青草落英的香气。
飞机运行,暖灯光照安静地亮着,不知火热与纠缠进行了多久,残阳被月色吞噬殆尽,天上的星星好像又亮了些。
管弦乐,起起伏伏,昼夜相接。
野猫一声声绵软的叫声洒在月色里。
她好想逃阿,声音模糊绝望的唤他,“徐沉渊,你到底好了…没有啊?”
“等下就好。”
“这话你已经说了八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