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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只小团子17(第2页)

阿兹迦洛托腮,眯起眼睛看着她,揶揄道“你说,神会那群老头看到我们订婚就这么跳脚了,以后要是知道我们生孩子了,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呢”

宁婧的嘴角抽了抽,把报纸揉成一团,扔向了他,怒道“生你个大头鬼”

报纸自然是扔不中阿兹迦洛的。它在半空中被瑰丽的冷色火焰燃烧,愣是没落下一丝灰烬,就这么消失了。阿兹迦洛状若无奈地摊了摊手,可那微扬的嘴角却暴露了他的好心情“别人说结婚前的女人是温水,结婚后的女人就是沸水。赫拉,你似乎提前进入了婚后状态。”

宁婧面无表情道“哦,真遗憾,你现在才现吗我就是这么野蛮的了。”

阿兹迦洛定定地看着她,忽然笑了下“野蛮也挺好的。”

放下了餐具后,他走到了宁婧的身侧,伸手摸了摸她的翅膀,满意道“已经开始变黑了。”

宁婧“我怎么觉得他的语气就像在说我养的猪开始变肥了”

系统“”

竟是无法反驳。

宁婧侧头看了自己的翅膀一眼。原以为,纯白色的翅膀变黑时,是渐变地从灰白变成灰黑,再彻底变成纯黑的。可她不是这样。而是从翅膀的根部开始,羽毛逐根掉落,新生出了漆黑的水滴状的长羽毛。就像是有一股力量,慢慢地把她仅剩的光明力挤走,并取而代之。

宁婧垂眸的确,按照这个度下去,翅膀至多还有一年就会彻底变黑了。她能在被迫嫁给阿兹迦洛前,完成这个任务吗

一年后。

当初的订婚没有确切的期限,本来说的就是等宁婧的翅膀彻底变黑就结婚。在今天,宁婧终于迎来了最后一根纯白色的羽毛被黑羽替换的一刻。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一天,刚好是布兰特苏醒的前夜。也是宁婧离开的最后时机了。

阿兹迦洛自然非常高兴,在差不多的时候,就开始着手安排婚礼的事宜。按照计划,他们的婚礼,会在城堡内举行。

宁婧表现得一切如常,既不十分热衷,也没有激烈地抗拒,甚至,偶尔也会对婚礼提出一些自己的想法。结合这几年的相处,以及阿兹迦洛的表现,宁婧有预感,在当年被她蹬掉后,阿兹迦洛已经再一次彻底相信了她不会离开他。

这也意味着,他的警惕心已经降到了最低。

婚礼的前夜,阿兹迦洛忙于在城堡内处理事务,宁婧如常地与马蒂聊天。在马蒂被人喊走的时候,她悄然地把那种能麻痹独角兽的花朵,连根挖走了一株,藏在了自己的披风里。

这事情她是第一次干,不过,事先已经和系统商量过了过程。

这种花的花汁是最上等的麻醉药,连独角兽那种巨型生物也能放倒,要放倒人形的阿兹迦洛,则绝对不在话下。她在房间里找到了一个烛台,小心翼翼地把花蕊的小钩子摘掉,又摘掉了花的绿茎,在花汁还未漫出来前,用烛台的蜡把缺口封住了。

一旦咬破了这朵花,麻醉就会马上起效。她要在恰当的时候利用。

当晚,阿兹迦洛很晚才回来。

要筹备一场婚礼,要兼顾的事是非常繁琐的。尤其是阿兹迦洛这种亲力亲为的人。忙完了这两个月,明天终于能验收成果了这将会是他与他的新娘共同的回忆。

阿兹迦洛脸上挂着淡淡的放松的笑容跨入了门扉,宁婧早就洗好澡了,正趴在书桌前看书。

阿兹迦洛在背后搂着她,轻笑道“这么晚了,还不睡”

宁婧揉了揉眼睛,一语不地放下了书本,伸手要阿兹迦洛抱她去床上。对于她难得的撒娇,阿兹迦洛愣了两秒,便伸手抱起了她“困了”

宁婧点点头,不动声色地垂眸,祈祷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别被听见。

能不能成功,就看今晚了。

把宁婧放到床上后,阿兹迦洛道“你先睡,我去泡个澡”

话语终止在了宁婧突如其来的一个吻上。

阿兹迦洛的眼睛睁得很大,宁婧站在床上,搂住了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亲吻他。愣了两秒后,阿兹迦洛反客为主,把宁婧推倒在了床铺上,热情地回吻了她,舌头还探进了她的口腔里。

宁婧嘤咛了两声,等阿兹迦洛沉迷于此,不再警惕的时候,慢慢地把藏在自己舌下的那朵小小的黄花,推进了阿兹迦洛的咽喉处,然后用手大力地推开了他。

那朵娇嫩的花太容易破裂了,等阿兹迦洛意识到不对劲,迅把花吐了出来时,花汁已经流进了他的喉咙中。不到三秒钟,他便彻底昏了过去。

这么多分量的花汁吞下去了,若要醒来,起码要在半个月后。等那时候,任务也肯定结束了。

宁婧跪在了床边,伸手摸了摸阿兹迦洛的头,轻声道“对不起啊。”

随即,她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把小小的匕,在阿兹迦洛的手指上,划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一滴深红色的血液流出,落入了宁婧的项链里。

系统“走吧。”

如无意外,这就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了。宁婧想了想,没有把戒指摘下来。最后回头看了阿兹迦洛恬静的睡颜一眼,她才叹了一声,说“走吧。”

去天界的路上,并没有如宁婧猜测的那样,遇上很多的阻拦。

魔界的人显然不认为明天就要结婚的她会在这个关头逃离。于是,宁婧很顺利就离开了魔界,飞往了阔别了几年之久的天界之门。

正值战争,天界之门的守卫反而没那么森严。在系统的帮助和盯梢下,宁婧很顺利地重新进入了天界,摸到了最上天,神会。

虽然离开了几年,但天界的时间流太慢,距离驱逐她离开的那天,其实也就过去了十多日而已。一切都是那样地熟悉。

布兰特沉睡在了一张雪白的床榻上,金拖曳,双眸轻闭,即便是在沉睡中,嘴角的微笑依然迷人。他身上的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袍子也是干净的,只是还未苏醒而已。

宁婧知道,今晚之内,他就会醒来了。

她悄无声息地蹲在了他的床边,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戴到了布兰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