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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锻炼完的身体似乎比平常更加敏感,元棉四肢酸麻,柔嫩狭小的花穴被粗壮的性器撑得几欲裂开,花腔禁不住微微收缩着,被迫一遍遍感受阴茎上跳动的青筋脉络。
或许是熟能生巧,加上江徊不断地探索新花样,床事上也再不同之前那般性急,终于学会了耐下性子用轻浅的力度反复抽送着将整根阴茎缓慢顶入湿润的穴中。
元棉被他的新花样折腾得不轻。没有什么比清晰的感受身体被男人性器一段段地侵入,无力抗拒又要克制着敏感点被蹭到而蔓延在大脑里的难耐快感更煎熬的事了。
这比之前不管不顾地顶入温柔了太多,花穴反倒不习惯起来,甚至不知廉耻的懵懂迎合肉棒进出,最深时不自觉紧缩花腔吮吸,退出时又稍稍放松等待再次迎接。
"好撑……"往常只会哭喊太快太重的求饶也不自觉地变成了带着娇气感的嘟囔,杏眼半阖,唇瓣微张,无助地抓着他的臂膀。
这是元棉真正沉溺于情欲中的模样。
江徊见此心中一动,察觉她更喜欢这样温柔的做法,不由抽空反思了一下,早点学会这些,元棉会不会已经答应做自己老婆了。
"棉棉,现在想让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插?"
元棉方才去过一次,整个人如同刚出锅的虾饺,浑身透着粉气,细密的汗珠顺着面部轮廓悬在下巴,轻轻打在急促起伏的胸脯上。
身体仍在不应期,花穴无法自控地收缩着,淫水从肉棒的缝隙中淅淅沥沥地滴落,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没办法忽视失禁般的羞耻感。元棉无力地抬眼瞥他,习惯性想顶嘴,又怕他同先前那样突然戳中雷点把她折腾得只剩半口气,于是轻喘着摇头,不想同这个色中恶鬼讨论吃她的一百种方法。
"那我们晚上就都试试吧。"恶魔低语般缓缓说出这句话,元棉瞪大了眼睛慌忙抉择。
"要慢点的……"
"说清楚,什么慢点?"江徊重新将她的双腿分开抱在臂弯,性器又深又重地攻入不再紧闭的肉穴内部。
元棉被他顶得说不出一句连贯话,稍稍犹豫片刻,直至忍耐到了极限才崩溃着颤声道:"呜……想、想要你…慢点插……"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元棉从未说过此番放浪主动求欢的话,羞得几欲晕厥,可身上的小混账却仍旧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不依不挠地问道:"棉棉要说得再清楚些,老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惨痛的前车之鉴提醒她在床事上不能和江徊反着来,这祖宗不达目的绝不会让她好过,早些服软说不定还能早点结束。
于是闭着眼睛别过头自暴自弃地开口:"求、阿徊慢点插……穴……"她几乎烫嘴般用气音吐出,脚趾紧缩,双颊滚烫。
"真听话,今晚我们做一次就休息。"江徊此刻心情妙极,终于哄得于床事上堪称冰清玉洁的女人主动说出求欢话语,调教训练大成功。
不等元棉觉得他转性,这混账便托着她的臀,以身体接连的姿势一步一步将她抱放在露天阳台的沙发中。
"不……不可以这里、对面会看到……"剧组包的酒店因周边酒店客房紧缺,商讨之后同另外的剧组共用,元棉记得对面的套房亮过灯,因此格外紧张。
两间套房中有片露天花园做隔断,加上观影露台,两间屋子阳台距离将近五十米,江徊顺手带了自己的羊绒外套,慢条斯理地将她裹住,轻声笑着安抚:"没事,对面睡得早,我们小声些,他不出阳台不会听到的。"
元棉闻言瞪大了眼睛,被他堂而皇之地劝解气得头脑发胀,刚想继续反抗,便被黏腻的唇舌缠住。被无数粉丝迷恋的一张俊脸此刻展现出从未被外人见到的欲色,艳得夺目。
然而元棉并不懂得欣赏这般诱人的美貌,她只觉得心累。
厚重的皮质沙发因他的动作起伏而发出剧烈摩擦声,元棉狠狠吓了一跳,缩紧穴肉猛地夹住肉棒,惹得江徊松口粗喘一声。
"棉棉,放松…老公差点被你夹射了。"沉溺于情事中的声线变得缠绵,如同撒娇般用脸蹭了蹭元棉升温的颈项,又托着元棉的臀肉上下摆弄。
抱坐插入的姿势本就吞得深,皮革沙发又富弹性,插一下穴里被连顶两次的频率逐渐让元棉失控,眼眶水气渐涌,捂着被亲肿的唇瓣死死堵住几乎脱口的呻吟声。
"这么害怕呀?"小混账不以为耻,看起来兴奋得很,见亲不到软香的唇舌,倒也不强求,转而叼住她同样细嫩敏感的耳垂舔舐,双手各握住一团雪乳漫不经心把玩着。劲瘦的腰部摆动得迅猛,气息却稳的可怕。
元棉被自下而上地猛烈顶撞刺激得无法骂出一句连贯的指责,哆嗦着捂着嘴强忍呻吟,还要抽出一只手按住江徊的肩膀稳住身体,她担心松开手便要被冲撞的力度给颠在地板上。
又是一次难以抑制的高潮,元棉浑身痉挛,终究没忍住哼了几声,倒在江徊胸膛上闭眼喘息。身下淅淅沥沥喷出淫水,微凉的液体将整个臀部浸染,连带着浇透江徊下身的裤子,元棉羞于这股失禁般的触感,半晌不愿抬头。
晚风吹过,激得方才发热后的她又是一顿颤栗,裸露的皮肤上冒出一粒粒疙瘩。江徊爱怜地替她裹紧散乱的大衣,手臂环过女人的腰,将人箍在怀中。
"休息够了吗棉棉,我还难受着呢。"待元棉气息渐渐平复,江徊难耐地捧着她的脸颊亲吻身前女人愈加嫣红的唇瓣,见她被情欲滋润后满脸春情的妩媚,喉结不断滚动。
"接下来交给棉棉,我射出来就可以休息。"江徊半躺在沙发靠背上,细致地为她将大衣扣子扣上,漫不经心地说出让她瞬间情绪崩溃的话。
"我、我做不到……"元棉仓皇和他对视,杏眼写满了抗拒,本就是个内向保守的性子,即使已经习惯同江徊做这些事,但被迫承受和主动索取两者的差别在她心中完全是两个概念。
一个是被狗咬一口,但另一个是要她咬狗一口,她又没疯!
江徊不徐不疾地弯起唇角,笑容莫名,"真的做不到吗?棉棉连试都没试过就想打发我?"
元棉被他这个笑吓得警铃大作,在顺从和反抗的选项里反复横跳,但没等她撕扯出个结果,江徊将她拦腰托臀抱起,走向花圃边,元棉觉得他疯了,下意识揽着他的脖子,含着肉棒的小穴不住地收缩。
"别、别过去……求您……"
"嘘。"他在四面开口的阳光花房中停下,玻璃外表被藤蔓植物占领,地灯发出微弱的光,人影在其中若隐若现,远看着好似两人在夜游赏花。
"姐姐也不想让对面听到你的声音吧。"
元棉双手撑在玻璃上,咬着下唇呜咽,腰臀被身后的大手箍着,躲闪不成只能一次次地将坚硬的肉棒纳入湿软的花穴。
玻璃窗外的木芙蓉开得艳丽,元棉却无心欣赏,甚至要强睁着迷蒙的眼睛警惕对面房间的动静。
她的运气好似在毕业之后就花光了即使内心祈祷了许多次,对面的房间仍在她的惶恐之下被灯照亮,颀长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对方似乎是睡不着,拿着手机走到阳台,远远望着夜幕之下车灯依旧不断闪烁的公路出神。
"棉棉,这种时候还盯着别的男人看吗?"江徊捂住她的眼睛,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警告,下身恶劣地加快频率冲撞。
元棉再也承受不住,哭喘着扭头向他哀求,却被微烫的唇舌堵了个严实,连哭声都被一同吞吃入腹。
远处传来纯澈悠长的歌声,元棉从未听过这般受听的嗓音,当即顾不上本就带了几分情绪的江徊,不由地分神倾听对方的清唱歌曲,连同身体一道放松下来。
江徊第一时间便发现她在走神,暗自咬了咬牙,恨不得将勾走元棉耳朵的男人毒哑,愤愤咬了一口正在纠缠的软舌,强行将元棉的注意力收回。
一夜荒唐后,长时间的担惊受怕加之冷热交替最终还是让元棉彻底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