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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狐心里的野蛮熊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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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例如什麽理由?」无论是出於兴趣还是出於必要,景约不排斥k这种明显心计的引话方式。

「理由……现在看来,有一个很现成的可以利用。」

k站起来,走到立柜那边,从柜子里随手捞出一堆东西,洒在床上,然後从中挑了两样,回到沙发中坐下。

「结合这个地方的性质,我想你应该不难猜出这些东西是做什麽用的。」

景约看著他拿在手里的东西,一个很好认,是皮鞭,另外一个,也是皮制,看样子是项圈。

所以这是……虽然从没切身接触过所谓s,知道还是知道一点的。不过,这和眼下的事情又有什麽相关?

「你知道,s并不是绝对安全的娱乐,过程中出现一点意外事故,很正常。」

k说著,将那根项圈在手指上转著圈圈,「而如果出现较为严重的意外,自己无法处理,就只能寻求外来协助。加上慌张,在外面怎样乱跑乱转也都是合理的,不是吗?」

听到这里,景约已经大概了解。k的计划并不复杂,就是他们两人,假装s时发生意外,一人受伤,另一人则趁机在外搜寻。即便惹来保安,无非就是带回房间处理,之後还可以重新计议。或者再试试趁乱恶化事态,直接将这里的老板请出。

这个计划,可行性不错,然而实施过程是个问题。

s?外行人哪里做得来。就算可以勉强做做样子,问题是,他们两个,都要找人,但能够出去找人的只有一个,另一个,则要「负伤」留下。

谁来负这个伤?

仿佛读懂他的眼神,k耸耸肩:「就之前的表现而言,虽然很遗憾,但角色已经定下来了。除了那个守门人,其它人大概也都从摄像头里看见了。所以如果再看到你遭捆绑,他们会吓得下巴脱臼吧。」

这样说著,k解开项圈,绑到脖子上。他将一根手指插进圈里,将项圈在脖子上勒得极紧,然後反复转动著项圈,一次又一次。

项圈上的金属扣坚硬锐利,很快就在那白皙的颈项上划出红印,再後来,血丝渗出,直到血流汩汩。

景约把这情形从头看到尾,终於也止不住讶异:「你……」

「放心,我会留意不割破大动脉。」k不以为意地继续著手上的行为,另一手则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血已经流过他的胸膛,在微微隆起的腹肌之间,血色沿著那里的曲线画出红线。

「你狠狠拉扯项圈,导致我的脖子受伤,你的暴力也算符合剧情。」

听见k这样说,景约收起视线看向他的眼睛。那眼角,是在笑吗?

「你皱眉,是心疼我现在的状况,还是不满意这样的角色定位?」k眯起眼睛,手中的鞭子缓缓伸了出去,最後抬住景约的下颚,「难道说,其实你更想扮演被虐的角色?」

狡狐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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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什麽的最最最讨厌了的分割线============

至此,景约已经确定无疑,自己正在被挑衅。

他拿过鞭子,站起来走到k身边,一手捏住k颈上的项圈将人提起来,带到床边,扔了上去。

甩手一鞭,掠过k的胸膛,落下一道血印,虽然触目,倒还不至於皮开肉绽。

角色?景约将鞭子横亘在k的喉咙上,把人推倒在床,自己也俯身下去,近距离凝视著这张始终不曾改色的脸。

忽然笑了,笑得低沈:「你其实是真正的被虐狂?」

「不是。」k眨了一下眼,眼波中也仿佛带出笑意,眼神却更见锐利。

景约迎上去,不避不让,没有抑扬顿挫地说:「是吗?那麽你的苦心,我更不能辜负,必须得认真做戏了。」

床上有一堆先前k扔上来的东西,景约从中拾取了一个拿在手中,端详片刻,猜测到一种用途。

发明出这种东西的人,也真是恶趣味。景约嘲弄地掀了掀唇角,低头,吐出舌尖,沿著k胸前血丝的痕迹一路舔舐过去。

并没有料到他会这样做,k的身体刹那绷紧了一下,旋即放松。等到景约起来时,k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搔弄起他的下颚:「虽然我也不是十分了解,不过,你似乎违反了s规则?」

「规则就如世界记录,为了被人打破而存在。」景约轻蔑。他将手里的小东西拿到k胸前,捏开,然後夹住,那个因为方才的行为而挺立起来的小小突起。

k之前就看到景约手里的东西,可笑的是,直到现在他才得知那是这种用途。被夹住的乳头传来异样感,不算太痛,也绝对不算舒服。

「我应该说你真老练,还是说你太有天份?」他挑眉说。

景约看了看床上那堆东西:「如果把这些全都用上,就算没有天份,也会变得老练。」又拿了一个东西过来,这次倒是一眼就看出这是怎麽用的。

从k的眼神,可知他也看出来了。

「准备反抗吗?」景约问道,再这麽说,这种东西已经超出寻常男人的接受范围。

「准备收手吗?」k反问,并没有显得动摇。

「我可以收手。」

如果是作为对其挑衅的响应,做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景约并没有嗜虐倾向,也不主张在任何恶趣味上沈溺。不受规则所束,不代表没有原则。

本身而言,他竟然在这里对一个男人做这些事,已经前所未有。

「哦?」

听了他的响应,k轻轻笑,「可惜现在骑虎难下,你不该让我身上这些伤白白受了。如果你做不下去,只好换我来做。」

话音未落,他已抓起鞭子,迅速地绕过景约的脖子一圈,往下一拽,将两张脸拉近到鼻尖相触的距离,「我会做得比你称职,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