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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信息素超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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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破(第1页)

“哥哥哥哥你终于醒了”

祁渊看见金矜睁开了眼睛,喜极而泣,抓着对方的手掌往自己的侧脸上贴,“你吓死我了”

“我我怎么了?”

金矜顺着祁渊的手劲儿,在祁渊的脸上摸了摸,“你好憔悴啊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胡子也是这是几天没刮了啊”

“哥哥,那天在克普勒的实验室,你突然晕倒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十四个小时了虽然医生说你没事,可是我真的好害怕”

“瞧你那小模样儿,哭得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花猫似的”

金矜的手掌虚浮地在祁渊的脸颊上拍了一下,“好啦,小傻瓜,我这不是没事了嘛?我饿了,你快点去洗洗脸,给我弄点吃的去。”

“饿了?嗯!好!我马上就去!”

打发走了祁渊,金矜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他终于记起来了,那些尘封已久的片段——扎进血管里的冰冷的针头、吞进肚子里的一日三次的白色药片,还有那些如何成为一个优质oga的必备技能

假的,都是假的。

他的存在,从头到尾,都是虚假的。

“哥哥,我给你买了粥和面条,你要吃”

祁渊兴冲冲地打开病房的门,却发现金矜不在病床上,他一下子慌了神,“哥哥哥哥金矜!”

“我在这儿呢,别喊了。”

金矜从祁渊侧后方的洗手间的隐形里走出来,神色复杂地看了祁渊一眼,从对方手里接过餐盒放到了桌子上。

“祁渊,你后悔么?”

背对着祁渊,金矜的手扶着桌子的边缘,指尖都在发抖。

“后悔什么?”

祁渊已经猜到了金矜要说些什么,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

“你都已经听到了,不是吗?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完美的顶级oga,我只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金矜转过身望着祁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的嘴唇控制不住地颤抖,声嘶力竭地嘶喊道,“你说那又如何!你们这些alpha,你们喜欢的,不就是我这个顶级oga的身份么!”

祁渊没有慌乱,他只是深深地、专注地凝望着金矜,茶棕色的眼眸里含着如春水般清澈的温柔,“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你的毕业典礼上,我离你很远,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更不知道你是alpha、beta,还是oga,我唯一知道的,是你在人群中微笑的样子有多么耀眼,我在你的脸上,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什么是生机勃勃,什么是希望。”

祁渊开口之前就已经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一旦他说谎,信息素就会出现波动,金矜作为与他建立了完全标记的伴侣,便能够第一时间感受到。

“金矜,我承认,我最初对你产生好感,的确是因为见色起意。可是后来,我之所以会如此喜欢你,是因为我认真地了解了你的过去,星网上所有关于你的消息,我都认真地分辨过真假,我爱你的美丽,爱你的智慧,爱你的野心,爱你的温柔,爱你的倔强,爱你的自信,爱你的幼稚,爱你的小脾气这些和你是不是顶级oga都没有关系。就像在婚姻登记处你说过的,你爱我,与信息素无关。我爱你,也是一样的。”

被祁渊的信息素包裹着,金矜隐隐有一种窝在被子里的惬意感,他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声音很低很闷,“即使你”

金矜咬着唇不让眼泪流下来,“可是我不一样的当初,我会选择和你在一起,并不是因为喜欢你,只是因为这该死的过敏症。那天在公司,我闻到了你的信息素,所以才你就一点也不介意么?”

祁渊走到金矜面前,伸出手指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掰开金矜的牙齿,阻止金矜继续咬自己,“怎么可能不介意?倘若不是机缘巧合,哥哥没有闻到我的信息素,我可能就要错过哥哥了。幸好,我是个足够幸运的人。”

祁渊微微仰起脸,温柔地亲吻着金矜的眼皮,“哥哥总说我是傻瓜,是不是真的把我当成傻瓜了?我虽然不聪明,但是也知道,这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哥哥是那么冷静沉稳的一个人,怎么会因为公司里随便看了一眼,就喜欢上我呢?结合哥哥和之前钟医生说过的哥哥的发情期的问题,我其实已经有了猜测的。”

金矜望着祁渊,眨了眨湿漉漉的漂亮眼睛,哽咽道,“你就没有被欺骗的感觉么?你就不怨怪我么?”

“没有。不怪。”

祁渊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不过是最简洁明了的四个字,却彻底地打破了金矜的心防。

“阿渊呜呜呜呜呜阿渊我不该怀疑你的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呜呜”

金矜张开双臂搂住祁渊的脖子,趴在祁渊的颈窝里,放声大哭。

“哥哥,你才是大傻瓜”

祁渊用力地圈住金矜的腰身,大手在金矜颤抖的脊背上安抚性地摩挲着,“金矜,你是我的爱人,我们之间,不需要说对不起。”

“阿渊阿渊爱我狠狠地爱我”

金矜闭着眼睛像是梦游一般,温热的嘴唇在祁渊的脸颊上胡乱地蹭着,在黑暗中摸索着吻上对方的嘴唇。

祁渊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他将金矜拦腰抱起,快走两步,猛地压在了床上,温柔又热情地在金矜的脸蛋儿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哥哥放松点儿我在呢哥哥我在呢阿渊陪着你呢”

祁渊顿了顿,在心里默默补充道,“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祁渊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金矜的每一寸肌肤,像是在对待精美易碎的瓷器。他凑近金矜的后脖颈,张开嘴巴,齿尖缓缓地咬破金矜的腺体,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倾泻而出,代替唇舌,温柔地亲吻着金矜的全身,宛如最忠实的信徒在膜拜他信奉的唯一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