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1页)
抽搐完毕,喜白白故作镇定,轻松的摆摆手,“好了,我们说下个话题。”
洒狗血的婚变
田然黛仍然控制不了情绪,泪水哗哗的流,举手:“还是直接进入下一个环节吧。”
恩恩恩,点头点头,多可怜的呆呆同志。身为半个司仪整个伴娘的喜白白的母性大焕发。
另外半个职业司仪饱含同情目送边嚎边走,把手里的花束甩得稀里哗啦的新娘下台后,然后咽了咽口水,缓和了下情绪,站在话筒前说道:“现在播放由新娘友人赠送的新婚特别录影带,让我们来感受一下新郎新娘的浪漫爱情。”
喜白白这时候撇下朱栋,直奔伤心的新娘,身为她闺蜜很需要在这时候尽下职责,左手手帕,右手香槟。
司仪把挂在台上一早准备的大屏幕点开,马上出现一栋豪宅,细一看就是田宅。
然后镜头开始深入宅内某房内,随着离某间房越来越近,影片里逐渐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冒出来。具体的不和谐体现在把‘roo’分开来念很多次……
于是出于一种人类下意识的八卦本能,在场宾客不管是不是西装革履还是衣冠禽兽,一个个明的暗的伸长了脖子,一脸暧昧的紧盯屏幕。
当然这样的重头戏少不了喜白白,看她嘴角的哈喇子就知道她在等待怎样的下文了。不过身为该片主角的田然黛还不自觉,还在借酒消愁,喝到面色潮红了。
下文很快就来了,但在出现香艳的那一刹那,全场寂静。喜白白甚至能听到包括她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然后全部在场众人的目光全部凝聚的到了喜白白身边的劲爆女主角身上。
连司仪都忘了要在这关键时关掉大屏幕了……
屏幕里的两条交织的白嫩嫩肉肉正在上演菊花和黄瓜的亲密接触,被压着的是男一号是新郎,压着人的那个是男二号是新郎的小舅子——新娘的同胞亲弟弟。
喜白白感觉头昏眼花起来,这是神马世界啊……不行不行,她要振作,还有苦主要安慰呢。
“呆呆,你看到了没。”
喜白白对着有些醉意的田然黛大眼瞪小眼,对视许久,喜白白的牙在嘴唇上方微微的动,田然黛晃头迷迷糊糊的道:“好牙,果然好牙,夏天啃西瓜都可以连着皮一起。”
“我要你看屏幕。”
喜白白感觉头快爆了,怒然道,把她身子板正捧起她耷拉的头朝大屏幕看去。
田然黛有反应了,只见她缓缓眯起眼……眸子里琢磨不透的颜色复杂地沉淀。
喜白白心一紧,真是口年滴孩子,刚刚说完不要做剩女了,现在看来……
一个世纪那么久后,在众人悲悯目光中沐浴的田然黛同学终于开口了:
“我好像忘记戴隐形眼镜了。”
……
喜白白瞬间倒塌,心在滴血,严重石化,双唇哆嗦,小泪横流。心里十万只奔腾的草泥马在狂喊着:“你别这么对得起你的名字行不……”
但喜白白是何许人也,在其他仍然风中凌乱的围观众还在抽搐的时候,她已经痛定思痛的原地满血满状态复活过来。千里眼在全场扫视一圈,停在某酒瓶底眼镜男身上,喜白白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步跑上前,一手将目标夺下,然后用力给一脸茫然的田然黛套上。
刚给套上,田母就泪眼迷蒙的钻了过来,搂着田然黛,“可怜的女儿哟,这是造的什么孽,吴家怎么可以这样耍这我们玩,居然那两个兔崽子连人都跑的没边了!”
田然黛显然不在状态,丝毫没有配合田母苦情戏的意思,身子摇摇晃晃,喜白白怒从心中起,痛心疾首后,捶过小笼包后,双手叉腰正要教训她男人算个屁,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满街跑,赶紧给姐振作起来!但眼睛余光却看到田然黛放下酒杯的桌边卧倒了三两瓶威士忌……
就在喜白白下巴快要掉下来的当口,富黑这猥琐男不知道什么时候闻风赶过来了。
他的感觉第一次和猥琐有了一点点距离,腰杆笔直,目不斜视,一身黑西装穿的笔挺,乍一看还真有几分浊世翩翩的风姿。
只见富黑一脸深情的将神志不清的田然黛抱在怀里,又同田母耳语几句,喜白白拼命竖起耳朵偷听,都没听到关键词,不禁有些气挫。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富黑将田然黛潇洒熊抱在怀里,朝台上走去,伴随他沉稳有力还真几分人样的台步是围观众人目不转睛表达求八卦的红果果的火热需求。
“各位来宾。”
富黑郑重其事,对着话筒发言,一副男主人的模样,“刚刚只是剧情彩排,是今天我和田然黛小姐婚礼的热身戏,希望大家看的开心!玩的放心!”
……静默三秒后。
全场哗然,然后喜白白一掐大腿,暗叹这婚礼参加的太尼玛值了,这狗血洒的叫一个淋漓痛快,跳到桌子上大力鼓掌嚎叫起来:“好!好!”
气氛果然是要靠带动的,尤其是经过了一场抽风剧目的围观众,半个司仪的喜白白算是彻底履行了下司仪的指责,顿时全场嗨爆,叫好连连。
知道的这是婚礼现场,不知道的这是路边杂耍说唱团。
于是这场婚礼以富黑同学精彩演出,喜白白热情参与,各位来宾的激情互动出现狗血转折。
婚礼接近尾声时,热血沸腾的喜白白才想起朱栋,于是四处搜寻起来,最终在大厅的某个角落里发现正被几个怪蜀黎缠住的朱栋。
喜白白被这一幕直接刺激到她想到刚刚荧屏上那刺激眼球的菊花黄瓜片段,顿时一簇火从心中窜进脑中把理智烧了个光。她撒开丫子直奔过去,将朱栋手一挥护在身后,用典型的愤怒的母鸡姿势,双眼喷火的注视那几个对着她男人动手动脚的怪蜀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