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原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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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页(第1页)

秦予霄将他那匹白马牵了过来:“你骑马回去吧,我轻功还可以,走着便可。”

付迹莫摸了摸下巴,道:“这样吧,我们共乘一匹回去,你送我到城门口便回西郊,就算你轻功再好,从此地回西郊的折冲府也需要很多功夫和体力。”

秦予霄犹豫道:“这……”

付迹莫很坚定:“这什么这,这样再好不过了,我抢了你的马于心不忍,走着回去又太费功夫,我们一起岂不是一举两得。”

秦予霄这才点点头:“那好吧。”

(小白马内心痛苦的哀嚎:你们有考虑过马的感受吗?)

付迹莫琢磨着,如果是两个真男人骑一匹马,夏天穿的布料少,挨得这么近是不是有没有小弟弟都能感觉出来?她坐在前面应该比较保险吧?

于是秦予霄先上了马,付迹莫被他拉了上去坐入他的怀中,马鞍的弧度使得他们紧挨在一起,付迹莫特意感受了一下,发现确实有一个软软的多出来的东西若有若无的抵在了她的尾骨处,果然坐在前面是保险的……

只是……这样真的没事吗?

45撸主酷帅狂霸拽

晨光破晓,家家户户炊烟渺渺,长莱街上人流已渐渐多了起来。

付迹莫同铃铛早早便出门上书院,这算是她遭袭以后第一次见得光,走在街头神清气爽,偶尔还向临街卖菜的几个小姑娘抛个媚眼。

铃铛走在一旁哈欠连天:“爷,您不是一向不去早读吗?今个怎么这么早?”

付迹莫悠哉摇着扇子:“都怪我爹大题小做,硬是让我这么多天没去书院,想必书院那几个人各个在说我是缩头乌龟了,不过是遭个袭却这么多天不去书院。所以今个自然要早去让他们看看了,爷我也不是当缩头乌龟的。”

铃铛缩在后面默默翻了个白眼,他倒是觉得少爷是最近精神好的没处使唤了。

离书院还有半程的路,忽的一人窜到付迹莫眼前,铃铛以为他家爷又要遭袭了,虽然心里怕得要命还是英勇的挡到前面,大声道:“你!你是谁!拦我家少爷的路!”

来人谄媚一笑,跪下|身道:“付大少,小的是替我家爷给您送东西的,您看了东西和信便知了。”

说完,那人举起木盒和一封信,其谄媚的样子和纪浮回如出一辙。

付迹莫瞬时明白过来,也就纪浮回喜欢搞这种虚了吧唧的东西。

她接过信与木盒,那人便告辞离去,纪浮回这一大早的给她送什么东西?

她将信件展开,瞬时黑线了,这一坨简体中文加拼音加英文加符号表情的奇怪东西是什么?!其防窥指数简直直冲十颗星了!

以下为翻译版本:

敬爱的付贤弟: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相信你看到那盒东西已经明白了我的满腔诚挚。我对你与秦将军的结合表示衷心的祝福,愿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在断袖的康庄大道上走出一片光明。顺便,请你向你的相好秦将军表达一下,我与你是纯正的革命战争友谊,与任何不纯正的感情绝无关系,希望他能放正直的直男(我)一次活命的机会_(:3)∠)_。anythanks!(ps:来窃听风云开房给你们打五折,别客气,欢迎常来。ogc)

直觉告诉付迹莫,盒子里的东西一定不是好东西。铃铛见付迹莫看完信神色不好,也拿过来看了看,结果看了半天不知道写的什么东西,正反都是看了好半天才看出来的。

“爷,这上面写的东西你能看懂?”

付迹莫没理他,背过身端起盒子打算打开看看,铃铛在她身后呼喝道:“爷!小心有暗器啊!”

付迹莫回了一句:“没事,认识的人。”

然后将盒子打来看了一眼就迅速的合上了!

脸上的颜色好比调色盘,十分精彩,她咬牙切齿:纪——浮——回!他居然送了她两盒润滑!上面的男男h图画的要多直接有多直接!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一大早的就送来这种东西?!

付迹莫想随手扔掉,但碍于周边人太多,只得迅速把东西拿出来藏进衣服里,而后将空盒子扔了。有朝一日,她定会把这两盒东西都涂在纪浮回的脸上。

上完早读,狐朋狗友便集聚过来找付迹莫闲聊,近日的杂谈趣闻无一不有,她闲聊的空子瞄了眼旁边的柳恒夕,她以为她不来学堂柳恒夕便也不会来了,没想到他倒是安安稳稳坐在那里。

狗友甲见她看柳恒夕便凑在她耳边问道:“你与柳恒夕有何渊源?我们都以为你们是相识的,可这柳恒夕近日却找我们探听你的事情,平日里一句话也不说,而且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夫子和院士都不管他,听说他住在折冲府,是秦都尉的弟弟?”

付迹莫将他推开,道:“别瞎猜了,柳恒夕此人你们还是不要探听的好。”

她遇袭以后便没见过柳恒夕,差不多都快把他这个人给忘了,没想到柳恒夕倒是私下里探听她。想想秦予霄之前说的话,不管秦予霄是对自己的情敌太过敏感,还是柳恒夕真对她有想法,把他们二人的恩怨了结确实是首要之事。

正当此时,柳恒夕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也在看他,迅速把头撇开了,专注的盯着手里书,恨不得把头埋进去。

付迹莫轻笑了一下,继续和旁人闲聊。

上了两堂课,付迹莫出去小解,刚小解完要回去便见柳恒夕正站在外面候着她。

他穿着书生装格外的纤细瘦弱,踢着脚下的石子,就像个普通人家未长大的少年,柳恒夕大概是她见过最澄澈小孩脾性的少年了,真不该生在皇家。

付迹莫负手走过去:“九爷可是在等我?”

他闻声立刻踢开脚边的石子,手忙脚乱不知做何动作掩饰自己刚才幼稚的行为,最终他咬咬唇学着她负手而立,对上她的眸子,眼波闪了闪道:“我不过几日便要回京了。”

付迹莫闻言一愣,随即笑道:“是吗?听说太妃十分想念王爷,王爷回去不错。王爷无论在外面逗留多久,京城终究是你的家,哪里都是没有家好的。”

听她这么说,柳恒夕似是有些不甘,咬咬唇道:“走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

付迹莫继续笑道:“正好我也有件事要和王爷解释清楚,你喝醉那天是小二替你脱的衣服,我被你吐了一身,刚刚沐浴完,才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去了你的屋里,想看看你醒了没有,却见你未着寸缕好心替你穿上,除此之外别无他念,望王爷明察。”

柳恒夕低下头,轻声道:“这件事我知道。”

那天,他只是因为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又与披头散发的她离得太近吓到了而已。更吓到他的是……后来他发现了自己对她有些不同寻常的心思。

他大概永远不会忘记与她相识的那一天。

那天,他无意到了慧风书社,一群油头粉面的富家公子聚在一起谈诗论画,各个端着桀骜不驯的姿态,将那些显得穷苦的书生摒弃在外,做出来的诗根本难登大雅之堂,却各个妄自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