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1页)
贾蔷知道,这是一把双刃剑。赌的就是贾珍还要脸面,知道藏丑。若是他彻底不要脸了,那这一举动就完全没有意义,反而会惹来他的疯狂报复。
而且,也不知道尤氏说的话,贾珍会听几分?看起来尤氏在他心里是完全没有地位的。虽然说这社会男尊女卑,可是身为正室夫人,做人做到这份上,也真是窝囊透顶。
但是,死马当做活马医吧。实在不行,贾蔷真的一狠心要去找老太太去了。反正,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贾珍一直这样强迫他,事情迟早会被别人知道。自己主动说,还可以说是强|奸,若是等别人来说,恐怕就是和|奸了。想想道理也是啊,他一个大男人,被强|奸一次也就算了,还被强|奸无数次,不是自己本人愿意,那就是脑子太傻缺了。
唉,这种事情,要去和一群女人说,要她们来支持自己,可真是够逊的。可是,谁叫他这么衰,穿到这么个人身上?无依无靠无权无势就算了,还遇见这么个有钱有势背靠大树的大变态!
可是,慢着,中学课文里有不少毛爷爷的大作,虽然有些过时,可是其中的真知灼见至今仍然闪耀光辉啊。
尤其是那句“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去孤立我们的敌人”
,就被他拿来灵活运用了。
贾珍对他做的那些事,贾蔷坚信,绝对是属于“一小撮”
,是丧心病狂,是被“大多数人”
所唾弃的,那么,他争取这些婆婆婶子们的支持也没什么不对哦。
再说,邓爷爷也说过:“不管白猫黑猫,抓着老鼠就是好猫。”
只要结果是好的,方式方法孬点就孬点吧。
总好过现在这样时时刻刻面临被强迫的危险。
过了两天,贾蔷终于等来了结果。
又是放学后回家的路上,又是那两个小厮,又是天香楼。
然后呢,又是强制爱?又是oo+xx?
到底是怪蜀黍啊,一点新意也没有。贾蔷心中腹诽,懒洋洋地跟着走。
估计这情形,行动应该是失败了。不过,到底是不是完全失败,还是去验证一下吧。
尽管要冒着菊花再次受伤的危险。
贾珍见了他,就眼中冒火,说:“你居然把这事儿捅到我老婆那里去了?你以为凭她就能阻止我?”
贾蔷心里“咯噔”
一下,面上还是不露声色地说:“所以……”
然后,嘲讽地看他。
贾珍挫败地说:“小乖乖,你怎么就不肯接受我?我是真心爱你呢。”
贾蔷一听有戏,说不定没失败呢,于是挑眉看他继续表演。
贾珍迷恋地看他的脸,房内拉着帘幕,只透进来一点点光线,却未掌灯,光线很是昏暗,即使这样,也可以看得清楚在一片暗色中,他的明眸恰似投射寒潭波心的冷月,璀璨夺目,却又冷彻人心。
色若春花,容色无双。
只是,这个人,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贾珍心如猫挠,欺上身去,低低地在贾蔷耳边说:“我答应你,放了你,从此不再纠缠你。但是,你也答应我,今天晚上,也是最后一次,让我高兴一下,我要看着你对我笑。”
贾蔷后退一步,声音冷冷响起:“别做梦!你对我这样,我恨不能杀了你,还会对你笑?既然是最后一次,还是老规矩,先打一架,你赢了我,你就上,要想我对你屈意承欢,下辈子也别想!”
说完,就抢过地上的板凳,做好了械斗的准备。
贾珍瞪着他半天,方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个没情意的,居然这么狠心!行啊,现在开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就此搁开手。往后你小子小心别撞我手上,我绝不会留情面的。现在滚吧,我就不信离了你我还活不了了!”
贾蔷如蒙大赦,急急奔出门去。
门外,正是冬去春来,一片生机盎然。
天显得很高,却又极清亮,酥酥软软的地上,是嫩嫩的青草,让人情不自禁放轻了脚步,生怕踩疼了它们,草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花儿,那怯怯羞羞的姿态,让人心神都醉了。湖边的杨柳也抽出了新枝,叶子的脉络下流动着绿意,远远望去,绿得如轻烟薄雾,配着一片波光潋滟,和树间婉转的鸟鸣,春|情无限。
贾蔷深深吸了一口带着草木清香的空气,第一次感到了这个世界的美好。
毕竟,春天来了呀,所有的阴暗、所有的厄运都将退散,因为,春天就意味着希望,意味着无限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贾珍就这样放过贾蔷,转而去扑软妹子去了,于是秦可卿就遭殃了。
话说贾珍吃过的窝边草不少啊,还有尤二姐、尤三姐,这人渣!
求评哦!
☆、倒霉催的
自那日以后,贾珍果然不再来纠缠他了,偶尔在路上遇见,贾珍只是面色阴沉地盯着他,那种直往人肉里盯的凶恶眼神和架势,让贾蔷有种错觉,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扑上来,将自己扯成碎片。
明明是自己吃了亏,却好像欠了他什么似的,弄得贾蔷现在在府里走路都是猫着腰,轻手轻脚地行事,能避开他就避开他。
好在没多久,就听到丫头们开始嘀咕起老爷又看上哪个戏班子里的花旦,要弄了来当小妾呢,贾蔷想着屁股警报终于解除,才有了胆气,敢在府里走动。
只是肥师奶有一次在饭桌上哭丧着脸说起这月去领月钱时被各种名目拖欠拒付了好多款项,幸亏大奶奶好心帮衬着,不然连贾蔷每月用于学堂花销的八两银子的份例都拿不到。
肥师奶还传达了一个信息:大爷说的,有什么撕罗不开的,或是实在为难的去处,就让贾蔷去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