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第2页)
话剧中的男主角马路说。
阮馨便去捏袁瀚的胳膊,袁瀚冰凉的大手捉住她的热手,紧握,渐渐被捂暖。
足足两个半小时,马路在暗红的夜中喷跑,马路被大雨浇灌,马路把女主绑架……
阮馨看得泪流满面。
剧末,众人合唱那首让人温暖无比的歌:
你是不同的,唯一的,柔软的,干净的,天空一样的,
你是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
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
你是纯洁的,天真的,玻璃一样的,
你是纯洁的,天真的,什么也污染不了,
你是纯洁的,天真的,什么也改变不了,
阳光穿过你,却改变了自己的方向,
我的爱人,我的爱人,我的爱人,我的爱人……
袁瀚意味深长地侧目看了阮馨一眼,跟着轻轻唱合,结束时,众人都站起来鼓掌,袁瀚探下身,在阮馨的额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隔了一日,袁瀚带阮馨去听交响乐。
贝多芬的七号交响乐。
,亢奋而激昂,,像是在泥泞中努力前进,却身陷囹圄,又像是蝉蜕,蝉在经历巨大的剥落过程。
“这就是你现在的情形。“袁瀚悄声对阮馨说:“你像是在无尽的堕落,陷入深渊,无法自拔,其实,你褪掉了笨重的壳子之后,你就会长出翅膀。“
阮馨听着这无比沉重的曲子,双眉蹙结。
“你一定没看过塔西姆辛的一部片子《tnefall》,片头是漫长的蝉蜕和堕落。后来,男主终于获得重生。”
“你也会健康起来的!”
阮馨说。
于是,两人回到医院之后,将窗帘关严严实实的,挤在一张床上。
沉重的黑白色开头过后,是一个五六岁的胖胖小姑娘跑到异常英俊的美男子床前,一把夺走不慎被他看到的画。然后,脸像苹果的胖萝莉被这位英俊男人的故事迷住了。天天跑到他的病床前,缠着他讲故事。
电影中,早熟的小姑娘趁大叔睡着的时候吻了他的额头,阮馨就吻袁瀚的额头。
电影中,小姑娘竟去吻大叔的唇。袁瀚指着自己的唇,阮馨轻轻吻下去。袁瀚又指了一下自己的唇,阮馨再吻,一遍又一遍。
佟方麟不知趣地打开病房门,看到这一幕,瘪嘴大骂:“喂,你们要不要脸!”
隔了一天,袁瀚带阮馨漫步于多伦多路的鲁迅文化街,恰逢道路翻修,两人便从后门步入甜爱路。此时,正值初秋,尚且没有满目的金黄树叶,整条路两旁的大树绿意盎然,似乎隔着马路风中相依。
“这里还是深秋的时候最美。”
袁瀚说。
阮馨嘻嘻笑着,挽着他的胳膊道:“那咱们深秋的时候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