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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国3H(第1页)

人被裸着放在蓝色的床单上。这是一种颜色很浅的蓝色,仿佛是在浓郁的湛蓝色中掺了一点点纯白,人们通常把这种颜色称为奶蓝色。可是陆宇现在跪坐在这张床单上,低头看着这通铺的色彩,却想起了今天下午从海边经过时看到的海浪被掀起时的颜色,那好像是这种“奶蓝色”

在被融合形成前一刻的样子。蓝与白尚未完全融合,却又难以被分离。而躺在床上的人,像被蒸过一样,通体粉白,冒着汗珠,又软又烂。陆宇握着ji巴,在穴口上下滑动着,很轻易地就引发了她的战栗。被cao透了就会特别敏感。他一手掐着她腿根,又缓缓抵了进去。施宜难耐地闷哼出声,把上一场他教育的话忘了个干净。穴里湿热无比。陆宇进入后,慢慢往前抵,感受自己一点点被夹紧。在施宜细碎的y叫中,也穿插着他压抑的喘动声。大手掐着腰,倏忽,把人完全按在了自己ji巴上,腿根和耻骨相撞。施宜被这一下搞得眉毛皱起,正闭着眼睛时,耳边有声音传来。“你只有这一件床单吗?”

哈?施宜缓缓抬起眼皮,懵懵地看向他。“换一件”

他眼神淡淡拢着她,语气平淡又不容抗拒。“什么意思?”

施宜更搞不懂了。他没说话,眼睛盯着她,手肘撑在她脸颊两侧,然后摆臀,跪趴着插她。同时和她接吻。直到她忘掉刚刚的插曲,再次溺入情欲的海水,忽而有更刺激的感觉传来。他手指伸向y蒂,轻轻地拨弄着,双重刺激下,嘴巴还被他吻住,发不出声音。陆宇对她的身体太过熟悉,在合适的时机下手上的动作由拨弄转变为按压,力度又大了些,她明显夹得更紧了些。嘴里还含着她的舌,温香软玉在怀。可人不知道满足,总爱用痛苦的东西折磨自己。他九浅一深地插着她,手指按着y蒂高频震动,舌头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廓,“说话啊,宝贝,新床单在哪放着?”

施宜又喷了一轮,意识被他的话语拉回。什么床单,施宜被搞得发晕,作爱就作爱,这人怎么和床单杠上了。她手扶上他脖颈,“你要干吗?”

“在哪放着?”

他脸贴她极近地问。施宜手指了指房间西侧的衣橱,白色的,从房顶打通到地面。陆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后,又看向她。然后从她身上,倒退着撤下了床,腿撑着地,身子还俯在床上,一手撑着床,一手握着施宜脚踝快速把她拖近。然后又立刻插进去,随后抱着她起身。他真是一秒钟也不能忍这个破床单了。陆宇托着她的臀,ji巴插在穴里,上下搬着她的臀,在ji巴上套弄。抱着cao,施宜没有着力点,身子全靠他发力搂着,惊惧使得她叫喊声大了些。“闭嘴”

好委屈啊,又不能发出声音,她脸埋在他肩膀里,眉毛鼻子难耐地皱在一起。陆宇抱着她抬步往衣橱走,她房间不小,一步一颠动,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掉下去,施宜死死搂住他肩膀,偏偏他还有力气,抱着她臀,ji巴一走一抽cha。“宝贝回头看看在哪个位置”

陆宇说着侧脸吻她脸颊。施宜依言,头从他肩颈里抬起来,手臂搂着他,回头看。

“这”

施宜手指向衣橱最靠窗户的一扇门。陆宇抱着她走近,打开一看,果然在。只是怎么还是这个颜色?cao。陆宇非常罕见地暗吐了句脏话。施宜感觉自己含着的ji巴莫名跳动两下,她被刺激得收缩了两下,小腹跟着抽动。“老公怎么不动了?”

施宜脸贴着他滑过,鼻尖和他相蹭,挂在上面泫然欲滴的汗珠交相融合。陆宇扬了扬下巴,嘴唇轻轻吻她。“在地上cao你好不好?”

他问。“不好,太硬了,不舒服。”

陆宇无奈又抱着她回到了床边,海风掀起海浪,而失控的嫉妒心也快要把他掀翻。他拽着床单的一角,把床单连着被子,全部拽下。施宜被他的举动搞得很惊讶,她瞧一眼没了床单只剩被褥的床,又看一眼他。这行为,真的,很不陆宇。而就在她又被他扔到床上的一瞬间,有些很古老的记忆终于重回大脑。而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过去与此刻,竟有那么多相似之处。甚至,近乎就要重迭。施宜神思清明了些,她抬了抬眼,顺着陆宇的肩膀,看向窗帘缝隙间的月亮。月牙状,并不亮。对方粗暴的动作把她拉回情欲深海,他cao得很快,两手掐着她腿根,往下按着她大腿,xiao穴被迫抬高,正冲着他ji巴,承受着他快速地冲击。每次都撞得好重,重重地劈开肉,往里顶,内壁被快速刮过摩擦,酸麻感渗向四肢百骸,“轻…轻…”

她话没说完,嘴巴就被他的手掌捂住。只剩下唔唔的低声闷喊。他不让她叫,但自己却喘得很放纵,带着颤抖尾音的喟叹,爽到倒吸气的嘶声,ji巴被紧紧夹住时难以克制的“啊”

声,在空间里越显清晰。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肌肉上覆满了薄汗,额前的头发也被打湿,睫毛也挂着汗珠,眼睛看着她,喷薄欲出的占有欲跟着情欲一起到达最高潮。他俯身带着最灼热的温度靠近她,说“喊我名字”

。直到施宜唔唔了两声,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没松开她嘴巴。施宜被情欲烘烤到顶端,高潮边缘的时刻,没观察到他的错乱。被松开后,施宜粗喘两下,但还记着他的命令,耳边有啪啪啪的声音传来,她闭着眼,手胡乱摸上他腰间,脑袋偏向他那侧,头发蹭着他手臂。看她神色迷蒙,嘴巴微微张开,他的心紧张到跟着一跳一跳。“…老公”

尾音落下的那一刻,他刚好全部射了进去。两人迭在一起喘动着平复,胸腹有节奏的起伏,时而贴在一起,时而又微微分离。她拧了拧眉毛,“你把我的床搞成这个样子…”

陆宇闻言,垂眼看她,人还在微微喘动着,“明天赔你新的”

。他说完,看施宜静静地瞧了会儿自己,也没抗拒,淡淡嗯了声,就拧过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