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第1页)
“啊?这个时候搞空降?”
女人目露狐疑,这不是过来送死的吗?
“不,对方是实验所赫赫有名的饲养员,并且,我们生命工厂的人要给他报酬,对方才会过来协助我们。”
男人的声音加重了一些,隐隐提示对方只是过来协助,人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不是听从他们的命令。
“……什么意思。”
身旁的司机也开始目露狐疑,在他们的注视下,队长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封文件,而上面,赫然是舒莫的画像。
女人抬起脸,看了一眼后,在那一瞬间,她嘴里的东西掉到了地上,沉默了。
“没错。”
队长说道:“我们要带着这位被日柱2所庇护之人,审判所通缉的亵神者,去o-17-Fg-荒诞戏剧的领域内,协助他完全对污染物的镇压。”
在那一瞬间,队长眼前一黑,闭上了眼睛。
第68章o-17-Fg-荒诞戏剧
这是舒莫第一次离开实验所。
他一开始还以为这会十分艰难毕竟所长对他的独占欲有目共睹,这不是什么难以掩饰的事,更像是有目共睹,且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疯狂。
就算是实验所新来的员工,都知晓舒莫在实验所内的待遇有多么特殊,有多么的独一档,但舒莫的能力却又摆在那里,再加上所长对他毫不掩饰的偏爱,导致舒莫的地位十分然。
但舒莫却在考虑,所长究竟为什么肯放他出来,以及,他究竟要不要趁这个机会……逃离实验所。
他毫不怀疑,所长有一天会做出类似于将他的腿打断后关在笼子里豢养起来的事,这个男人所做的事以及他的思维都太过危险,有那么一段时间,光是和那只独眼对视,舒莫都能感觉一种粘稠的、近乎凝结成实质的眼神在他身上扫过。
像看着一只被他关在笼子里,迟早会属于他的猎物。
舒莫很感激所长救过他的命,也知晓对方一直在默默支持他,但这不代表他能够忍受自己像只宠物一般,随时随地会面对被对方囚困起来的危险。
一旦让所长不高兴了,那么他便会被其囚困后玩弄,舒莫心里十分平静地想:指不定在所长的计划里,他已经给舒莫准备好了一个完美的牢笼,接着再在里面放上精致的家具和玩具,像关着一个最稀有的猎物一样锁着他。
嗯,指不定那家伙还会玩点奇怪的花样,舒莫想到这样,意外地现自己心里并无恐惧,只有单纯的无奈,他面对所长时叹息的次数,几乎是前几年加在一起的多。所长对他的欲望甚至毫不掩饰,再加上其变态至极的性格,舒莫感觉,他要是真的落到那种程度,可能就会是真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但那只是最极端的一种情况,他和所长之间维持着一个非常微妙的平衡,蛇很有耐心,想要得到他的全部,而舒莫则在对方留出的余地之中寻找喘息的机会,两个人都对对方的目的有所了解,且在这个过程中交锋,所长的手里握着一条缰绳,冷酷地锁着猎物脆弱的脖颈,感觉到猎物快被自己扼死了,就稍微松开一点,但在舒莫想要抽身的那一瞬间又会紧紧握住绳子,由始至终都不会让他脱离自己的掌握。
但现在,所长却突然把舒莫放出去了。
这不仅听上去有些天方夜谭,就连一直和他角逐的人,都差点因为突如其来的松了力道而差点翻了个跟头。
舒莫的心慌慌的,当然,他现自己并非厌恶所长,甚至于对所长生不起真的气来,哪怕他已经变态到了这种程度。
但他却不能接受现在这种,就算是离开对方一步,也需要恳求男人,才能拥有那来之不易自由的处境,极端的掌握欲和控制欲当然会让人排斥,无论对方是谁。
而所长的掌握欲甚至不是极端的那种程度:他是那种,比较一言难尽的,就算在疯子里也有点过于极端的类型。
一眼看上去,就知道这家伙究竟有多么独裁扭曲、性格多么乖戾极端的疯子。
毕竟,舒莫确实差点被所长捅穿心脏,他又茫然又迷惑,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就被挂上了十字架,然后男人举起匕兴奋的对他说:乖啊,我会杀了你,不会很痛的,等你死了,我就把你收藏起来。
舒莫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暗骂了一句神经病。
所长还说:你讨厌我?那你不知道希也是这种人?你难道觉得他就会温柔地对待你?给你自由?还是打造一个笼子把你关进去?
说到这里,男人目露沉思。
“哦,原来你是觉得实验所太小,所以想换个更大的笼子住?”
舒莫的手指一紧,手里的报纸差点被他揉成一团,这是气的。
可能是终于离开研究所,导致舒莫有心思胡思乱想了,他在心里默默编排所长,越想,就越气。
而且,希怎么可能会那么做?希怎么可能像所长那么……变态。
想到这里,舒莫的心一沉,逃避似得转移了话题。他正坐在一辆飞前进的悬浮车上,在这辆装载了重型武器的悬浮车上,画着生命工厂的标识。
车内的气氛有些尴尬,这近乎死寂般的氛围,可能和坐在舒莫隔壁的贪婪刚刚拔出镰刀,差点把队长的脑袋一刀砍下来,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
正在开车的司机是一位剃了寸头的中年男人;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则是正在一言不看着地图的队长;在舒莫左手边坐着正在把弄自己收藏品的贪婪,而在他的对面,一位一头粉的女人和一个身体半机械化的男人坐在一起,正在尝试用目光将舒莫格杀。
“如果你不需要你的眼睛了。”
贪婪低头摆弄着自己手中的钟表,指针哒哒的声音在他手中传出,清脆悦耳:“那么我可以帮你把它挖出来。”
女人被贪婪的话激得眼中涌现怒火,她当然知道贪婪随时都可以拧爆她的脑袋,但她还是生生地瞪着舒莫,俨然将他当做了这件事生的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