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第1页)
她确实是真心喜欢宁远楼的,别看其他人都说什么宁远楼一个男人不行怎么样,但她心里明白宁远楼的能力,这样的男人她绝不会错过。
机会,她抓住了,可是结果却和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这叫她一时间无法接受。
“为什么背叛宁家,宁家哪一样对不起你,还是我宁远楼对不起你?”
宁远楼一句接着一句质问,清俊的脸带着迫人的冷冽。
“你怎么知道是我……”
慕容晃了晃身体,声音勉强稳住。
“你应该想到是谁告诉我的。”
宁远楼深吸了一口气,换上了公事的口气,“这件事我已上报官府,看在这些年你为宁家兢兢业业的面上,官府如何判宁家都接受。”
慕容眸光一颤,她听出来了,宁远楼的意思是假如她花钱减刑,或者雇人服刑,宁远楼都不会追究的。
她只当宁远楼这是为她考虑,甚至还认为,宁远楼是迫不得已将她送官,是为了给宁家,或者自己一个交代。她却不想宁远楼这么说是因为她作为宁家大掌柜,知道的事太多了,怕逼急了再牵扯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事。
23奇怪的织染方子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吗?”
慕容深深凝视着宁远楼。
宁远楼目光移开了,过了会,轻轻地道。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慕容掌柜,保重!”
宁远楼转身出来,深深吸了口冬日的冷气,将最后一丝伤感挥去。
对慕容的心思他不是一点感觉没有,也不是有意回避,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去细想就出了这样的事,他也很惋惜,很伤感。不过他惋惜的是慕容这个人才从此宁家不能再用,伤感的是近十年的主仆情谊就这么没了。
至于慕容所要的那种感情,已经没有机会发生了。
慕容还没到中午就被衙役带进了衙门,佛家和衙门有些交情,佛春在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得知慕容明日上堂开审,当晚备了酒食来探视。
用银子打发了牢头,佛春和慕容一个里一个外,隔着铁栅栏席地而坐,吃喝着,昏暗的油灯挂在她们的上方,照着她们惨淡的神情。
“……你一定很恨我,是我把你的事告诉了宁远楼,以你的聪明想必早就猜到了。”
佛春端着酒盅,看着关在里面的慕容,带着微微的醉意道,“但我还是来了,因为你是慕容,是我最看中的人,也是我最想得到的人,我这么做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
说着轻轻拍着铁栅栏,“慕容,我会把你完好无缺地弄出来,来佛家吧,我还是那句话,佛家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佛春的话她是信的,她没有犯什么大罪,也就是判个三年五载,自己使银子也能出去。这主要是因为宁家不会紧追不放。
这时候她也一改先前的感情用事,想到行商不干净,她身为宁家大掌柜知道的太多,宁远楼顾忌这个才不追究的现实解释。至于官员,民不举官不究,所以她并不担心牢狱之灾,所想的只是以后怎么办。
不是没想过去佛家,可是总有些一如侯门深似海的感觉,这叫她始终下不了决心。
慕容靠着墙,也端着酒,越过佛春,神情茫然,说出的话却还很清醒。
“我从不恨人,从不……不是有那么句话吗,愿赌服输,恨什么,我只怪自己技不如人。”
冷静下来的慕容又恢复了原有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