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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錦隆沉默著搖了搖頭,打定了主意不會鬆口。
「我不知道。」
「事到如今你還要維護他不成?你知不知道——,只要他還在外面一天,就會有更多的人命喪他手!」
「全叔——」
顧郁雙手緊握,痛心疾。全錦隆算是為數不多,僅有的幾個在他最落寞時給予他溫暖與幫助的人。
可全錦隆此刻就像啞了聲一樣,沉默不語。
「冷靜,問他那條甬道的問題。」
耳機里傳來6煥的冷不丁的一句話,瞬間拉回了顧郁逐漸走向感性的思想。
顧鬱閉眼皺了皺眉,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就是冰冷的詢問。
「那你所說的『犯罪收容所』又是怎麼回事?」
全錦隆沉思了半晌,對上顧郁的瞳孔,終是敗下陣來。
「就是我們這樣的人,或是因為逼不得已,或是因為無處可去,再或者是因為某以生計……去替他剷除異己或其他一些不能見光的事情。」
顧郁心中一驚,自從他們分別已經有七年了。
這七年裡,全錦隆的雙手究竟沾染過多少條人命,無人知曉。
「那條甬道呢?是誰修建的?」
全錦隆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去找他的時候就已經有了。」
「所以你昨夜也是受了『他』的指使,來殺我和6煥,是吧。」
顧郁低頭冷笑,「因為什麼?因為我們發現了他的秘密?還是因為我啊……」
顧郁狠狠的咬著那個『我』字。
「全叔,你很清楚,鄭淮陽和王雙都是枉死的,他真正的目的,是要借著這兩個人的死,將你推到我們面前。」
「即便是這樣,你還要維護他嗎?」
審訊室內,兩個人無聲的對峙著。
而監控室內,裴映川卻是直接破門而入。
6煥有些意外的回頭,「抓到了?」
裴映川有些鬆了一口氣的點點頭。
「抓到了,已經在隔壁的審訊室里了。」
裴映川接過耳機對著顧郁說,「馮袁軍已經在隔壁了,你或許應該來看看。」
顧郁冷著臉站起身,「全叔,我們已經抓到他了,或許你也可以冷靜的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