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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沼泽地的小蘑菇都说了不嫌弃你(第3页)

“啪啪”

的肉体碰撞声连绵不绝的回荡,他被顶撞得上下起伏,只觉得坐不稳了要往地上摔,紧紧攀住刘墓的肩膀,声音被撞得破碎:“呜慢一点、弟弟、慢一点”

哀求的声音就像春药一样让刘墓的动作越发凶猛,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肥硕的睾丸每一下都重重拍打在刘朝的肉唇外边,把他的下身撞得通红,淫水一片。

周遭的空气很快就连带着变得闷热,像是马上要喘不上气,刘朝紧贴着刘墓的身体,全身都变得汗津津,粘腻的皮肤疯狂渗着汗。

被顶撞碾磨的地方传出来的舒爽刺激得他的脑神经突突乱跳,就像是要死掉了一样眼前不断空白,混乱刺眼的光斑闪烁着,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太快了、啊啊好奇怪、好奇怪”

刘墓的目光落在他漂亮的蝴蝶背,看着那两块骨头像是要破开皮肉长出巨大雪白的翅膀一样,随着顶撞凸显又平坦。

他在无休止的燥热里越发狂妄地顶撞抽插,碾得软肉活泉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液:“呃呃刘朝,你可真是个骚货,逼里湿透了,还叫我慢一点呢?”

“嗯?要不要我停下来,你自己摸摸有多湿?”

刘朝被顶撞的地方越来越涨,尤其是小腹和膀胱的地方,像是上一次被刘墓撞得想尿尿一样酸胀,他害怕得要命,为了忍住尿意拼命收紧小逼,没料到越是收紧穴道里越是酸痒。

只觉得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失禁了,他哆哆嗦嗦得掐紧刘墓的肩膀,屁股一缩一缩,哑着声音呻吟:“啊啊——好怪、真的好怪弟弟、求你了、呜呜”

刘墓看着他腰窝那块及其诱人的凹陷,突然生出了更加恶劣的念头。

“好吧,”

他的抽插慢了下来,交合处“咕叽咕叽”

的水声变得微弱,衬得他低沉的嗓音更加暧昧多情:“如你所愿,那我就停下来吧。”

肆意进出的肉棒终于歇缓,刘朝在他腿上疯狂的喘息着,眼角悬挂的泪终于落了下来,浑身都沉浸在快感里止不住地抽搐,穴壁里的软肉震颤着吞吸着沉默蛰伏的肉棒。

“真黏人啊。”

刘墓不顾肉穴苦苦的挽留,把阴茎整根拔了出去,肉唇与柱头分开的一瞬间,像是亲吻一样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

“呜呜啊、呜啊”

穴口合不拢一样大张着,翻出内里殷红的肉。甬道还在控制不住地收缩,刘朝拼命地克制着身体的痉挛,努力收缩着小逼试图遏制那股强烈的尿意,肉穴却仍旧在一阵突兀的猛烈抽搐下瞬间涌出了一汩湿烫的淫水。

这一下刺激得他全身瘫软,遏制无果后再也支持不住了,整个人伏在了刘墓滚烫的胸膛,手指垂在床单上抑制不住地哆嗦着。

刘墓拉起他汗湿的手,牵带着往他不断翕张的肉穴上带,将他软绵绵的指尖压进开着口的蚌缝,沾着湿黏的淫水缓缓打转:“你自己摸摸看,很湿吧?”

“呜哈、哈”

刘朝说不出话,整个人像是掉进了蒸笼一样烫,胸膛剧烈的起伏,像是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恢复了呼吸,竭力吞吐着新鲜的空气。

“完全湿透了,”

刘墓的手搭在了他烧灼的后颈,将那片汗湿的地方捂紧纳入掌心,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眼里染上微不可察的笑意,“废物,打起精神来,还没正式开始呢。”

他粗暴地掐着后颈把刘朝按进了柔软的床垫里,刘朝瘫软的身体就径直陷进去,呼吸全被密不透风的被子遏止。

“屁股抬高,先让你的骚逼爽爽。”

他双手掐着刘朝的膝窝,像摆弄人偶一样把他白皙的腰臀顶起来,双膝分开跪在床上。

刘朝的小阴茎半勃着掉在双腿之间,两颗圆润的蛋也是小小的,粉红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刘墓眼前,像张小嘴一样开开合合,悠悠吐着汁。

“呜弟弟、弟弟”

这个姿势太没有安全感,刘朝的手艰难地伸到后边乱晃,试图能抓住什么。

刘墓抓住了他的手,轻而易举握紧。

另一只手掌摊开完全贴合上他肥美红肿的肉穴,中指撬开流水的缝陷进去,修长的指节横着紧贴着穴口媚红的肉迅速振动起来。

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软肉在震动下迅速生出反应,敏感的神经将痛痒传递到了大脑,刘朝的腰臀被刺激得一同震动起来,面容深深陷在被子里,嘴里溢出了闷闷的呜咽:“呜呜啊”

“啊不要、弟弟、不要”

他被刘墓向后反着抓紧的手指开始胡乱地翻动。

刘墓的喉咙咽了下,手掌松开了半秒,指节顺着刘朝颤抖的指缝插进去,两人的十指就严丝合缝地握紧了。

“不应该是很舒服吗?你知不知道你流了多少水?腰和屁股都像发情的狗一样乱摇。”

察觉到刘朝的肉穴开始控制不住地痉挛,他动作的速度加快,五指完全并拢伸直,在阴唇上横向迅猛摩擦起来。

“啊啊啊”

刘朝的腰猛地绷直塌下去,整个身体撅成了一拱不对称的桥,屁股高耸起来,大腿肌肉在刘墓的揉搓下抖出了残影。

他的头竭力仰起来,膝盖难耐地在床面上挣扎,将床单拉扯出混乱不堪的褶皱,额角的汗一路滑到了嘴角,随着颤抖的唇一起晃动,摇摇欲坠:“弟弟、不、不好奇怪”

刘墓的手快得要搓出火星,软肉在指根抽搐,牵出无数湿热的淫水,“噗嗤噗嗤”

的响,那滴悬在刘朝下巴的汗徒然坠了下去。

刘朝双眼翻白,手指僵直地陷进刘墓的指缝,指尖抽搐,嘴唇大张开浪叫:“呜要尿、要尿”

“呜啊啊——”

全身的神经都聚集在刘朝被狠狠摩擦的地方,热得像是烧着一团火,他的下颌绷出锐利的线,突显在脖颈中心的喉结似动非动地乱颤着。

刘墓不断摩擦的手下突然被一股灼热的甘霖灌溉,清澈淅沥的液体从蚌壳缝口猛然喷射出来,像瓢泼的雨,落九天的瀑布,势不可挡地飙射向刘朝身下的那片床单,瞬间就湿了大片。

“呜、呜不要、弟弟求你、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