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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张勇转头看叶念文：“你么时候被开除的？”

叶念文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转头看了一眼法庭大门。

大门被工作人员打开，孟鑫安抚过翻家人，带着自己的助理先了法庭。

“你既是原告，是证人，因为检察院替你提起公诉，你的证人位置不可替代，所以等一儿你作为证人，在庭等候传召。”

叶念文和她大致说了庭审程序，叶思北认真点头。

过了一儿，就看几个身穿检察院制服的人拿着文件从另一边走过来。

“他们就是你的公诉人。”

叶念文靠近叶思北，小声告诉她。

叶思北远远看着他们走过来，像是看到自己的希望，她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就带了几分酸。

检察院的人走到法庭大门前，看叶思北和叶念文，微微颔，算作招呼，就往法庭走。

叶思北下意识抓住了其中一个女公诉人的袖子，对方转过头来，看叶思北满是期盼看着她。

“一定要赢。”

叶思北沙哑开口，女公诉人愣了愣，随后抬手拍了拍她的手：“您放心，我们会按照法律行事，将凶手绳之于法。”

叶思北不断点头，却放不开手。

对方平静坚定看着她，叶念文走上前，轻轻拉开叶思北的手。

“姐，先让公诉人进去吧。”

叶思北被叶念文拉开手，叶思北看着一个个代表着她的正义的公诉人走去，然后工作人员纷纷去，叶念文看时间差不多，轻声告诉她：“姐，我也去了。”

“嗯。”

“姐，”

叶念文抬手放在她肩上，让她看着他，“这场官司，你不是一个人。”

“我一直在庭上，你别怕。”

“嗯。”

叶思北点头，叶念文伸出手，捏成一个拳头。

小的时候，他们姐弟一起干了坏事，成功后，就会这么碰拳。

叶思北看着，噙着眼泪笑了一声，抬手捏成拳头，轻轻和他碰了一下。

叶念文笑起来，他转向法庭，收起笑容，认真整理了衣衫，庄重冷静走了去。

叶思北看着法庭大门缓缓合上，然后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叶思北？赵楚楚？”

叶思北转过头去，看有一个工作人员招呼她们：“证人先到这边来等待传召。”

“好的。”

叶思北应了声，她回头看一直站在一旁的秦南。

“我等你。”

秦南笑：“给你买裙子。”

叶思北笑起来，她重重点头，和赵楚楚一起朝着工作人员走去。

和赵楚楚独处，她终于才有了机会，她看赵楚楚，轻声告诉她：“今天就结束了。”

赵楚楚抬眼，她有些呆滞的眼看着叶思北，好久，才轻轻点了点头：“今天就结束了。”

两人被工作人员分开，叶思北跟着工作人员到了法庭外的小房间，她一个人在狭小的房间里，打量着周遭的环境，慢慢坐到椅子上，犹豫了片刻后，她转头看旁边小门。

这时，法庭上，由书记员宣读法庭纪律后，审判长重重敲下法槌，宣布开庭。

2o18年9月3日早上9点33分，范建成涉嫌性侵案一审，正式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