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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瑛其實沒指望晏珩山幫他們干多少活,以為他們就是城裡人圖鮮,但是沒想到晏珩山幹活很穩重,體力也強,石自好都喊累要歇歇了,他還呼吸正常。
不由地又對溫郁感慨了一句,「你男人身體真好。」
「怎麼臉紅了。」石瑛笑道:「你是不是想歪了。」
溫郁已經端著飯碗走出去了。
吃飯的時候,石瑛對晏珩山道:「你的小妻子真是心疼你,想讓你多吃一些,寧願自己餓著。」
「你碗裡的那個雞腿就是他給你夾的。」
晏珩山微微一愣後,把雞腿又夾給了溫郁,溫郁連忙給他看碗,「你吃,有的。」
晏珩山這才收回筷子。
然後石瑛便看見他們兩個小夫妻肩膀挨著肩膀坐在一起,一會兒給對方夾肉,一會兒又給對方餵水,一會兒又給對方擦嘴,甜蜜又膩歪。
她叫自己的老伴出去吃,別打擾他們。
他們走後,晏珩山讓溫郁別動,「臉上有顆飯粒。」
溫郁果真乖乖地不動,等著晏珩山幫自己弄掉,卻是等到了晏珩山落下來的吻,溫郁掙動著,晏珩山便箍住了他的手腕,不讓他動,溫郁慢慢地安靜下來。
晏珩山含著他的柔軟的嘴唇吮了一會兒才放開,溫郁臉上被親出了紅潮,雙眼變得潮濕,失神地望著他,晏珩山把他抱到懷裡……
下午幫他們干到五點鐘,晏珩山牽著溫郁的手一起回家,回家後,溫郁想要換掉衣服,晏珩山卻不許他換。
「昨天答應要感謝我的事情忘記了嗎?」晏珩山手從下面伸進去。
「我們玩一點別的。」
……
房間裡,溫郁忐忑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很快窗戶響了,從外面翻進來一個人,跳躍到地面的動作熟練的讓人很容易猜到對方已經不是這樣偷溜進來一次了。
溫郁聽見聲響,攥著被單,抖得更加厲害了,閉著眼睛裝睡,可那個偷溜進來的人並沒有因為他睡著而離開,反而站在他的床邊,拿著燭火照著他的臉看。
明晃晃的燭火映照在臉上,溫郁睫毛顫得越來越厲害,然後便聽見對方輕笑一聲。
脫鞋子的聲音,床榻陷進去,那隻粗糙的手伸進了衣服裡面,溫郁微微地哆嗦起來,仍舊不肯睜開眼睛,可這樣似乎更合對方的心意,開始肆無忌憚地撫摸著他,很快要分開他的膝蓋,溫郁想起那些難堪的畫面,驚慌地睜開了眼睛。
然後便對上了對方惡劣的,含笑的臉,「怎麼這麼快醒了。」
「我還打算玩一玩水煎。」這話是貼到溫郁耳邊說的,溫郁雪白的臉一下子紅透了。
這樣羞恥的話男人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溫郁卻難堪羞極了,躲避他的視線,可憐地哀求他,「我們,不能這樣,會被發現的……」
「發現怎麼了,你丈夫死了,你現在是個小寡婦,我也沒有娶老婆,我們這樣不正常嗎?」
溫郁慢慢湧出眼淚,搖頭,「不,不正常,要守寡,不能這樣。」
晏珩山摸他的肚子,「肚子都被我搞大了,還守哪門子的寡。」
那遮不住的孕肚就那樣暴露著,提醒著溫郁在守寡的時候的不潔,難堪得掉下眼淚。
晏珩山看他哭得可憐,便又道:「也可以放過你。」
溫郁止住了眼淚,期翼地望著他。
「不過,今天晚上你要主動坐上來。」
第57章
◎強求不來◎
晏珩山靠在床頭,夾著煙,垂目,看著溫郁跪坐著移到他腿邊。
剛結婚沒多久便死了丈夫的小寡婦,烏髮雪膚,柔柔弱弱,挺著圓潤的孕肚怯生生的,還那麼天真地相信了自己的話,要主動,動作笨拙地分開膝蓋。
晏珩山看他眼睛裡含淚,穿著顏色很的小襖,孕肚將小襖頂出圓潤的弧度來,下面的褲子掛在膝蓋那裡,雪白的雙腿微微地發顫,那又羞又難堪的樣子讓晏珩山心口越發燥熱,煙不點燃,只是叼在嘴裡,拉開鎖扣,露了出來,兇悍的,威風凜凜的。
溫郁光潔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慌忙地移開視線。
晏珩山咬著煙笑,「晚上不知道吃過多少次了,怕什麼。」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這樣的話讓溫郁臉紅得更厲害了,忍住眼淚,慢慢地挪動過去,靠近了,止不住地發顫,他咬著下唇,發羞地抬起身子,碰到了,想要慢慢地進去,可只是磨蹭著微微張開的唇隙,很快又翹走,溫郁便又忍著難堪,往後,還是不肯進去,只是在外面滑動。
晏珩山道:「用手扶著。」
「今天不行,明天便繼續。」
溫郁臉紅得要滴血,被男人威脅的話嚇到了,手發羞碰上去,卡在微微開合的唇縫裡不動,溫郁想要往下,便滑到後面去,裹著表層蹭磨。
溫郁羞得落淚。
晏珩山看他這樣,輕笑一聲,進去了。
溫郁腳指頭猛地蜷縮,脖子仰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哽咽地更厲害了,晏珩山拍他的**,讓他自己來,還威脅他,不然就這樣抱著他出去,讓院子裡的其他人看看,他不好好守寡,在和別的男人偷*。
溫郁嚇到了,即使羞得落淚,也不得不繼續。
溫郁的小襖的衣擺都翹了起來,圓潤的孕肚那樣露出來,晏珩山微微眯眼,看著他挺著肚子做這樣的事情,雪白細膩的肌膚都染上了春色,又純又媚,眼神越發幽暗,忽然坐直了身體,溫郁雙眼睜大,沒有安全感地攬住晏珩山的脖子,小聲地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