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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清難免沮喪:「我哥太過分了。」
只不過還得是程淮,才會猜到她會這樣做。
儘管許嘉藍也好奇裡面藏了什麼秘密,但是她們繼續這樣鬼鬼祟祟地站在程淮的房間外,要是他上樓恰好撞見,顯然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
她乾脆拉著還在原地發愣的梁清,進了隔壁梁清的房間。
許嘉藍不知道程廣松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程淮隨時都有可能上來找她。
坐下後便直入正題,開門見山般對梁清問道:「你知道你哥跟陳灝風之間的事情嗎?」
梁清坐在床沿,頓了頓:「你指的……是什麼事?」
她不止知道他們之間的事,而且知道的很多,許嘉藍這樣的提問方式,她壓根無法確定問的是哪一件。
梁清生怕會暴露暗藏著的那些秘密,保險期間只能這樣反問。
許嘉藍沒有多想,應道:「程淮說他和陳灝風的矛盾是因為我,但是我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她說著忍不住嘆氣:「你哥他目前為止,好像還不打算告訴我這些事。」
這些心事,她沒必要瞞著梁清,更何況梁清自有分寸,知道哪些事情是可以讓程淮知道的。
梁清很快反應過來,開始斟酌著有什麼可以告訴許嘉藍,既然程淮自己不願意說,那就就別怪她告訴許嘉藍。
許嘉藍見梁清遲遲沒有開口,也不催促,就是安安靜靜等著。
再過了一會,她終於說道:「我哥和陳灝風其實很早就有矛盾了。」
許嘉藍脫口而出:「有多早?」
梁清閉了閉眼,像在給自己打氣:「我們高一開學沒多久的那場校運會就開始了。」
「啊?」是她從未預想過的答案,那個時候他們才剛成為同學,她和梁清成為閨蜜沒多久。
許嘉藍對那場運動會記憶猶,網球決賽是程淮對陣程淮,最后冠軍是陳灝風,只不過她早已把具體的感受忘的一乾二淨。
她怔怔地問道:「是那場網球比賽?」
梁清點頭:「你那個時候不是希望陳灝風可以贏嘛,那場比賽結束之後,陳灝風趁你不在教室的時候,問我哥是不是故意輸給他,他感覺到我哥沒用全力。」
她這番話聽起來好像沒有太大關聯,但是作為半個當事人的許嘉藍,很快串聯了起來,確認般問道:「陳灝風之所以會贏,是因為我想他贏,程淮才故意輸的?」
這話說出來,許嘉藍仍在消化著底下暗藏著的意思。
梁清不敢把話說絕:「你可以這樣理解,但是具體還是問我哥吧。」
許嘉藍不僅不知道這些事,而且完全沒想過程淮那麼早就對她會有其他想法。
也許是看她始終處在震驚里,梁清想過後又告訴她:「後來陳灝風可能意識到我哥喜歡你,他們暗地裡就越來越不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