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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九只流浪猫 给你烫一下是顺便的(第1页)

……

从周六晚上开始到周日下午,钟栀的房间门就没有打开过。无论周沢怎么敲门,她都当没有听见。三点多的时候周沢最后来了一次,钟栀当时在做数学试卷。他敲了敲门,声音隔着门穿过来很轻:“你出来吃饭,我走。”

钟栀低垂的眼睫颤动了一下,低头看了眼放假日期,面无表情地将最后一题写完。

楼下引擎声响起,很快恢复了安静。

钟栀决定搬走,就不会只是嘴上说说。她用最快的度找到了房子,并在寒假到来之前66续续地将行李全部移过去。1月23号考完试这天,钟栀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周沢的家。

放假的第一天,周沢特意从早上七点就坐在房间门口等着。透过门缝观察对面房间,希望在钟栀开门的第一时间截住她。期末考临近,他知道钟栀很烦,不想看到他。所以一直隐忍地没有去烦她。现在考试结束了。关于那天的事他想解释清楚。

但是从七点坐到十二点,钟栀的房门没有打开过。

周沢打不通钟栀的电话,钟栀将他的手机拉进了黑名单。消息不回,社交账号也没有更新过。周沢这几天心情前所未有的焦躁,隐忍到寒假已经是他的极限。

一点,门没开。

两点,门没开。

周沢最终受不了,黑着脸去拍她的门。拍了很久,门都没有打开的迹象。直到打扫卫生的张阿姨过来,拿备用钥匙开了钟栀的房门,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才知道钟栀不见了。

脑袋仿佛被打了一拳,周沢当时就懵了。

“为什么会这样?钟栀的东西呢?”

房间空荡荡的,书架上一本书都没有了。

周沢冲到钟栀的衣柜,一把拉开,空的。

去浴室,梳妆台上,空的。

翻开她的床头柜,空的。

什么都没留下,就连那些看起来像垃圾袋的行李袋也不见了。周沢脑子里嗡嗡地响,耳朵开始出现耳鸣。他坐在床上,打扫的张阿姨被他吓到了。拿着打扫工具站在一边一句话不敢说。

“她……人呢?”

沉默了很久,他才问张阿姨。

张阿姨不知道钟栀跟周沢之间闹了什么矛盾。主家告诉她钟栀搬走她还以为钟栀跟这位小祖宗闹了脾气,现在看周沢的样子,他好像也不知道。摇了摇头,张阿姨实话实说:“钟栀昨天就搬走了。”

心脏猛一下紧缩,周沢捂着隐隐作痛的胃,脸一下子煞白。

他阴沉着脸拿出手机,拨通了越洋电话。

响三秒,那边接通。

安女士平稳冷静的声音传出来,周沢立即就炸了:“钟栀去哪里了!你把她送走了?!”

“你在做什么,她高三了你把她弄走?!”

虽然周沢经常脾气,但他这样惊慌又愤怒还是第一次。安女士眉头诧异地挑起来,停顿了一会儿又平复下去。缓缓地开口问:“你不是讨厌她吗?”

周沢喉咙一哽。顿了顿,还是愤怒了。

“我讨厌她你就把她弄走吗?”

他话里的戾气压不住,不遗余力的讽刺她:“你不是一向我讨厌什么你做什么?现在又多此一举做什么?随意安排别人的人生你很满足是吗!”

“周沢!注意你的言辞!”

“注意我的言辞?哈!”

他一字一顿地质问安女士:“你把她弄去哪里了?”

安女士有点微妙,没说话。

“你把她送回去了?”

很久,安女士才说:“不是我。”

“关于这件事,我只是允许了她的意愿而已。”

安女士不疾不徐的声音显得那么洞察一切,她慢悠悠的问,“你闹什么?”

“自己的问题,不要赖别人。”

周沢心咚地一声跳,僵住了。

下一秒,他啪地挂断了电话。

搬离周沢家,看似没什么改变,其实对钟栀的影响还是挺大的。周沢的存在感一直是安静又强烈的,忽然没有他,钟栀总觉得哪里空荡荡的。租房给她的是一个失独老人。老伴儿早逝,就剩她一个老人家守着空屋子。因为住宿条件并不怎么好,离城区很远,房租很便宜。

钟栀才搬过去,第二天就去了学校组织的奥赛冬令营。

冬令营的带队老师是杨老师,杨老师是南五中物理组的组长。冬令营的举办地在省城,总时长十三天,除夕前一天结束。学校准备了大巴将参加的学生一车装过去。

早上七点集合,钟栀六点五十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