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艳遇(第2页)
的一声,打开了,用以遮挡天眼。
缚在白石拓斗脚脖上的东洋大马,那是真正的战马。日军战马的训练,是极其严格的,不惊不炸是其最基本的之一,把战马按在地上说不动,就是纹丝不动。
枪声,对于战马就是听音乐。
爆炸,对于战马更是看焰火。
甚至,有日军狂人异想天开,要把战马训练成猛虎。
但是,日军战马在诸多的训练科目中,都没有主人脱裤子这一科目,更没经历过,小花伞在眼睛鼻子下“炸开”
的场景。
白牡丹小花伞的“炸开”
,那战马第一次经历见识这种“妖怪”
,它被惊炸了。
它拔蹄而逃!畜牲不比人类傻,对未知的恐惧,它的灵识感知越人类。尽管缰绳上还吊着个主人白石拓斗,但畜牲被花伞吓懵逼了,求生的驱使,让它舍命狂奔,待等到河流阻挡,无法前进时,还是惊魂未定,浑身大汗淋漓,粗气直喷如蒸汽机车,吓死宝宝了!
而吊在缰绳上的主人白石拓斗,则象死狗一样拖在它身后的麦田里,扭曲着一动不动,死活难测!
话分二头,在前二天,水家寨出事了,死了十多个渔民,是被鬼子抓走之后折磨杀死的,完了更把尸体运到湖上示众,以儆效尤。
三郎担心藏在湖里的三船军火物资,叫真一下湖去查看详情。真一很快找到水老伯,还没开口询问,水老伯便诉苦似的,恨恨的说出了原委:
原来,此次劫掠的军火物资中,有一部分是罐头食品,水老七虽然三令五申,绝不允许私自夹带吞墨,可还是架不住其中有一个私心新奇的,想尝个新鲜。结果在日军的清剿搜查中,被现了吃剩的空罐头盒,后果当然是被灭门……。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那个私下夹带偷拿罐头的兄弟,最后存了一丝侥幸心理,把日军带上了鲢鱼岛。勃公岛抢掠的军火物资,就是藏匿在那里的,吴行风取走了一部分,此次打县城又用了一部分,剩下的,只是给鬼子留个证据而已……
终于还是阴差阳错的有惊无险,鬼子杀了那一家人,三船军火物资意外保住了。
真一气得差点把水老七生吃,可生气归生气,差使倒是顺利完成,必须抓紧返回向三郎汇报。
真一驾着小船返回镇上,自从上次和三郎下太湖吃了亏,真一苦练水上功夫,现在他驾船游水也算是入了门了。
正行间,突然听到女人喊救命,接着是男人那种肆无忌惮的淫秽宣言声,还是日语,不用再想,又是鬼子在作孽打野食了。
真一正憋着火,忙七手八脚停船靠岸,一定要宰了这些东洋畜牲。
等他好不容易爬上圩堤,只听见一声马嘶,接着便是一匹惊马狂奔,缰绳上,还吊挂着一个木偶似的鬼子兵,被惊马扯得一甩一摔的,形似摔跤用的沙包。
这是什么妖怪鬼子?
白牡丹哀求:“叔叔救命,救救我!”
真一顾不上照顾察看白牡丹,飞快追赶惊马。白石拓斗被惊马拖着,在麦田中砸着跟斗向前翻,刚开始还有几声怒吼,几下挣扎,可在田垄田埂间翻了几个跟斗后,便没了挣扎,象是被抽了筋去了骨的一只癞狗。
惊马在圩堤下受阻停下,真一也追了上来,见白石拓斗的脑壳已经变形,查一下,脉搏没有了,也不想再看他的丑陋死状,转身返回。
真一返回途中,看到一块界桩石上,沾着毛和血迹,原来这赤佬鬼子的脑壳,在这儿被砸漏了的。他妈妈的,见了鬼了的奇怪……
真一想不通这老鬼子的奇葩死法,回到白牡丹身边,这才知道事情原委,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嫂嫂,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这地方必须立即离开。”
白牡丹抖抖索索的转过身,从包袱里拿出换洗衣服穿上,边穿边说:“谢谢叔叔救命,我就是西街王记肉铺家里的,我认得叔叔,是三郎少爷的保镖。”
真一到这时候才有工夫瞄一眼白牡丹,还真是听说中的美艳绝伦,吓得赶紧避转脸,逃开目光,说道:“这样最好了,顺路,快走吧!”
真一说完跃上圩堤,身后的白牡丹“哎哟”
一声呼痛:“叔叔,我的脚崴掉了。”
真一站在圩堤上直搓手,旧中国的道德规范,讲究个男女授受不亲,就是肌肤不能接触。白牡丹虽然名声不好,但也仅仅是她的命相凶恶,身子还是干净的,如果被人看到二人拉拉扯扯,白牡丹的清白就算是真毁了,从此就会被耻笑羞辱得抬不起头的。
这就真让真一难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