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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尧、克宥及大丰聚在急诊室外。
「我们现在不用被别人看到吗?公开场合聚在一起。」大丰问道,他喝了口手中的热可可。
「我们已经送他进去了,其他的就不用害怕了。」马尧说道。
「但我不懂这是怎麽回事?我们的计划算成功了吗?你找的那位康愉医院医师似乎失踪了。」
「他虽然也在这个计划中,但只不是个饵。」马尧开始解释,「我得让我父亲相信你已无威胁,所谓的无威胁并不是你不会伤害他,而是他能控制你的一举一动。所以我给他一些东西,让他以为真的控制你了。给他一个饵,当他上当後,他就知道你是装乖装惊吓,这样他就会以为自己控制住你。他抓到那个饵,以为这个计划已经被他阻断不可能继续进行,也就不会继续往下查。但实际上是,我根本无需买通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就像我之前说的,只要我父亲躺在这里的病床上,他们就不会让他安然地走出这里。」
「声东击西。」克宥说道,「他明知道康愉医院里百分之八十的医生都来自普安区,人人都会对他不利。但他被那个饵给蒙住了,以为抓到那个饵,威胁就没了。但其实那个饵只是麻痹他的警觉,让他以为他又拿到了发球权。」
也只有马尧能想出这麽周全的办法,因为他了解自己的父亲不曾有任何的松懈,他会紧咬敌人不放,那麽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误以为敌人逃不了了。当他没有进一步防备後,就是敌人进攻的时候。
「为什麽那些普安区医生会那麽恨他?」大丰问道。
「因为受害人并不是只有你和我或维芹,有许多普安区人都被他暗中c控不得己走进黑市,也许是漂亮的nv孩或男孩被看中了,或是某些人得罪了万富区人,他们想得到他们然後折磨他们。私人猎场也是会缺猎物,他就帮他们找猎物。他喜欢c控人,而做这些事会让他得到刺激。还有那个g引维逸的nv孩,我父亲从来没碰过她,她只是用来让人上g罢了。他让nv孩去g引他要对付的人,然後再以这个理由让那个人对他唯命是从。最後那个nv孩也受不了,维逸si後没多久,她也跟着自杀了。那时她告诉我,她是真的ai上维逸,即使他只是个十三岁的男孩,但他是唯一对她温柔的人。我听了很难过,告诉她如果她愿意,我可以帮她逃走。她告诉我,我自己都逃不了了,怎麽还有能力帮她?那时我才二十初头,但已经觉得自己很没用,也许未来也没希望吧!直到那nv孩自杀後,我才下定决心要好好活下去,我不会再让自己的父亲c控我了。」
克宥拍拍他的肩膀,赞许地说:「你成功了,你进了医学院。虽然历经十年,还伤痕累累,但还是走到了,甚至还把你父亲打趴。不知道你父亲知道是你开车撞人会做何感想。」最後一句话克宥压低声说。
「应该会希望没生下我这个儿子吧!不过不用为我担心,事情会被钱抹平,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动的手。」
说完,三人哈哈大笑。
大丰虽然对马尧开车这件事感到惊讶,但想想也感到合理,没人b他更需要「那一下」,他得要为这几十年的荼毒好好发泄一下。
「马文会si吗?」大丰问道。
马尧冷笑着,「我想不会,因为si会是他最轻松的下场。」
一个月後,医生开出诊断结果,他们认为马文因为大脑受创,部份认知及记忆无法回复,以至於常会有伤人的举动,他们在几番讨论下,最後还是以认知失调及智力下降且不可逆来确诊马文。马尧以课业,无法照顾马文起居为由,将马文送至疗养院。
因马文已是无行为能力人,所以名下的财产皆自动移转至唯一继承人马尧的名下。
马文对这样的结果自然是无法接受,他在疗养院时常咆哮,要这里的人放他出去,但他是无行为能力人,他们怎麽可能让他单独行动?於是马文更加失控甚至动手打人,扬言要他们所有人好看,他是马文,他们该去查查他是怎麽对付那些不听他的话的人。
於是疗养院的人都认为他有jg神异常的状况,他们通知马尧时,马尧心里笑着这就是他父亲真实的模样,原来他早已jg神异常多年了。马尧谢谢他们的用心照料,并说有空时会多去看看他。
这天,马尧带着大丰来到疗养院探望他。
马文坐在轮椅上,穿着束缚衣,医生规定以马文的状况,见外人时得穿上束缚衣,以避免危险发生。
「你们来这里是来确定计划是否真的成功吗?我想应该不会是想探望我吧?」马文讽刺地问道。
马尧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说:「原本我不想这麽做的,但你杀了维芹,让我实在不能接受,我才会狠下心的。」
马文摇摇头,他眼神依然锐利,「不!你是为了你自己才这麽做的。你在等一个机会,而王克宥和周尚丰来的时机正好,所以你就利用他们了,维芹只是你的藉口罢了。王克宥帮你做了多少事?他为你分析了最佳时机,他调查了康愉医院里所有的医生,分析出那时段的执班医师最有可能动手,所以你们就选了那个时段?」
「我们根本不需要调查这件事。你还不明白吗?康愉医院里百分之八十的医生都想要整治你,但只要罗世宇在他们就不会动手,因为他们不愿罗世宇承担任何责任。刚好这个月罗世宇到美国开会及学术交流,所以我才赶在这个月执行这个计划,因为不管是什麽时候都是好时机,他们任何人都会对你下手。也正好你做错了事,让我更加确定一定得动手,否则我还真下不了决心,毕竟我没你这麽冷血,这种事对我来说还是难多了。」马尧说道。
马文愤恨地说:「罗世宇那个僞君子,凭什麽拿万富区的资源去帮普安区的人?那些懒惰的穷鬼有什麽资格享用医疗资源。我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他们有我这麽勤奋吗?为什麽他们能享用我辛苦赚来的钱?」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你才伤害普安区的人吗?设计让他们走进黑市?」大丰冷冷地问着他。
「不!我怎麽会计较那些小事情,何况这都是罗世宇的错,我有什麽理由怪那些懒鬼。一大笔钱摆在你面前,你会笨到不伸手拿吗?」马文笑道,「像你这种生活这麽轻松的人是不会懂的,我每天承受的压力是平常人好几倍,维持这麽大的事业t,开不完的会,得在最快的时间内下决定。你一定不会懂,每个决定都有可能会毁掉一个百分点的成长率,我得对所有gu东负责,还有我得顾忌仇人有什麽动作,虽然我有一群助理帮我注意这些事情,而他们的手段也是经过我的调教,但我还是无法掉以轻心呀!看看,我成了什麽样,这就是他们忽略马尧是我的儿子,他了解我,所以手法b起其他人更为狡诈。」
大丰!我要怎麽排解这些压力呢?不是光靠运动、买东西或是玩几个年轻nv孩就能让我爽,我需要看人毁灭,血淋淋的毁灭,心理或生理,当我轻手毁掉一个人时,我就会打从心里开心起来,好像又完成了一件别人无法达成的事。」
儿子呀!你和他提过小静的事吗?喔!看来是有的。那个陪了我五年的小nv孩,最後ai上了季维逸,然後跟着他轻生,那真是我得意之作。她已经没利用价值了,一个十五岁的nv孩早就让那些恋童癖的人兴致缺缺。我不需要她了,而维逸刚好是个不错的对象,他是个懂事的男孩,nv孩都会为他倾心,所以我就利用他除去了小静。」
马尧第一次听他提起这件事,激动地喊着,「为什麽你就不能放她走?她才只有十五岁,还有美好的将来,为什麽你不愿给她机会呢?」
马文摊开双手,「看看我对她做了什麽?我怎麽能安心地放她走,然後每天提心吊胆她哪天会回来报复我吗?我可不想浪费力气在这件事情上。」
「那是一条年轻的生命……」
「别拿你的心软看待这件事,那个nv孩已经残破不堪了,她这辈子不可能有幸福可言。我这麽待她,反而是对她的仁慈。」
「王八蛋!」
大丰忍不住大骂出声,想冲过去想揍他两拳,但被马尧挡了下来。
「不要动手,不然被医护人员发现,我们就会被赶出去。」
大丰忍住了,站到一旁不断喘气。
「我以为你会为了我而放了维芹,没想到你还是动手了。第一时间我还不愿相信你真的出手了,後来意识到你是马文,当马文b当我父亲在你心里当然还是当马文是第一优先,没什麽好不相信的。我真笨!心里竟还存有一丝希望。」
马文没把马尧对自己的失望当一回事,反而对他说:「儿子啊!你还在作恶梦吗?你的心就像你母亲一样软弱,我对你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想让你的心更加强y,不然日後你要怎麽面对商场上的明争暗斗呢?」
「我不会接掌你的事业,虽然它们现在都落入到我的手里了。」马尧露出一抹笑,找了张椅子坐到他面前,平视着他,「这就是为什麽我今天要来看你,为的就是要和你说我接下来要做的事。」
「你要怎麽做?」马文脸se明显变得紧张。
「你以为没有人知道你在外面还有五个孩子?三个男孩两个nv孩,更好玩的是他们全都是不同母亲生的。他们至今还没找上我,很有可能的原因是你威胁他们永远不能让别人他们的存在。他们现在是在观望,等时间一久,或者你si了,他们就会一个一个跳出来表明身份。可是你也知道我的心很软,我不忍心他们等太久,所以我会拿走我需要的那一部份,然後把剩下的丢给他们自己处理。你可以想像那个画面吗?他们会像饿了很久的豺狼将你的事业拆得四分五裂。而你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无能为力阻止。我希望接下来的日子,你都能像现在这麽清醒,就像解剖室里的那些活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t被切开、分离……」
马文流下眼泪,哭叫着,「你疯了!这麽大的集团是我留给你的,你怎麽可以不要?那是多少人的梦想呀?你怎麽可以不要……」
马尧没有回话,因为马文从来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儿,至今还在问着他已回答过上万次的问题。
他从来就没想要他的事业,因为他注定将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而不是企业家。
走出疗养院,马尧将一份文件交到大丰手里,「这是你签的合约,现在交回给你了。」
大丰心情复杂地接下这份文件。「所以就这麽简单?我们将马文打败了?」
「目前看起来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