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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证的治疗原则是单选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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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1页)

“哈哈,你这孩子…”

老板利落地将饼装袋,递给外卖员,拍了拍手上的面粉:“你俩确定一个够吃?黎想怎么胃口还这么小?”

“够,她小鸟胃,买多了又要硬塞我。我中午刚吃的饭。”

陆安屿边回应,边挥手告别:“叔,生意兴隆啊!”

黎想专心致志地吃饼,破天荒一口没剩,五分钟干掉半张饼,撑到打嗝:“我晚上绝对不吃饭了。”

陆安屿也撑得够呛,“多走走路消食。你稍微控制一点,别弄得像刚从饿牢放出来一样。”

“那不是担心回申城吃不到了吗?”

黎想吃得意犹未尽,“我又不像你,想吃随时。”

陆安屿递上一张纸巾:“擦擦嘴。”

过了几秒,又轻飘飘地问:“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没想好。”

“回去前说一声。”

他语气平淡,视线却始终盘绕在她脸上,眸底沉淀了些让人捉摸不透的暗影,“我请你吃饭。”

“哦。”

黎想被他看得不太自在,别过脸,佯装眺望风景。

陆安屿随手指了个方向,缓缓问道:“这些年在申城过得好吗?”

“就那样。”

“哦?”

陆安屿有些惊诧:“工作不开心?”

怎么说呢,每一种生活都是围城。

城外的人永远都在翘首以盼,等待时机进到城内一探究竟,不然总惦记着,心里直痒痒。可城内的人往往会苦口婆心:别来,没你想象中那么好。

过来人的话通常只能作为参考,好的坏的,黎想都想自己体会。

她领悟过周末孤单一人绕着市中心从早走到晚,打发时间的寂寞;也体验过深夜发高烧到神志不清,摔倒在地,结果头上砸出包的疼痛;还领略过一旦预感又要犯颈椎病,忙乖乖躺到床上,等待晕眩来袭的无奈。

都没什么大不了的,都过去了。

“你呢?”

“就那样。”

“为什么一直让徐婉住你那?”

毫无铺垫的问题,陆安屿没有心理准备,脱口而出:“和你前脚刚分手,后脚把你表妹赶出去?不合适吧?”

“那至少也得收房租吧?”

“你是不是在申城呆傻了?”

陆安屿笑笑,“人情上的来往,谈钱不就等于变相撵人吗?”

黎想眨巴着眼,质问道:“不然呢?一直吃哑巴亏?再被人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