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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但他只是牵起嘴角,和其他人一样。
似笑非笑。
“好啊,你回家吧,”
他松开手,“反正我今天也玩够了。”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有人大声说:“温小姐,是不是又要像上次那样问鹤回不回家啊。”
“贤妻典范,我们岁岁从小就这么听话呢,规规矩矩的谁瞧都喜欢,”
尖锐的女声讽刺道,“你该感谢温家,让你去联姻,能嫁给祁鹤算圆梦了吧。”
“谁说不是呢,婚礼上就她最开心,可不像演的。”
她们肆无忌惮地贬低嘲讽,祁鹤只是淡淡地听着。
温岁扭过头看她们,声线微微地颤:“我就结这一次婚,难道不该高兴吗。”
“天呐,”
那女人哈哈大笑,“就结一次婚?你哪天快离婚了都不嫁了么,你还要为祁鹤守寡啊,真痴情。”
“有点觉悟吧,你以为你那个父亲还活。。。。。。”
温岁瞳孔骤缩。
“行了,都别闹了。”
祁鹤冷冷。
对方趾高气昂地抱胸退到一旁,祁鹤捏了捏眉骨,“温岁,下次别再不跟我打一声招呼就走。”
已经很晚了,他在思考要不要叫人开车送女孩回去,却看她低着头。
“好,”
她说,“那你是不是应该跟师晚庭道歉。”
祁鹤诧异地挑眉。
“你怎么戏耍我都没事。”
温岁平静道,“但你不能戏耍我的朋友。”
。。。。。。
祁鹤没什么表情,不怒不笑,只是,食指轻敲着腕表。
之前那个女人又蹦出来阴阳怪气:“看不出温小姐挺重友情的嘛。”
“嘴巴闭不住就滚出去。”
他一眼都没看女人,话语中的戾气收不住,她闻言缩回人群。 祁鹤走回沙,一脚踢开横在路中的酒瓶。
吧台的人闻风而动,连忙关了音乐。
“咚——”
他背对着温岁。
女孩只是稍稍被动静唬得一僵,她立在光彩绚烂的大屏幕前,身形伶弱:“跟初出茅庐的人比,你又算什么本事。”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所以,”
祁鹤侧脸,投映的光影流淌过高挺的鼻梁,“你为了这个所谓的朋友跟我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