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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还债之点点 广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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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第1页)

李屹一听,既惊且愧,这孩子果真是受不住么?可平日里也没瞧出来,还是让大夫再看看,别是那姓虎的唬人。

又道,这什么虎威究竟是什么来路,架子如此之大,年轻人啊,还是轻狂了些。

他正琢磨呢,点点已然坐起,叫着:“大哥,大哥!”

声音里颇有眷念之意,虽然大哥是坏了点儿,乱吓唬老头儿,可才见面就要走,还是舍不得……

“你快坐下,再受寒可怎生是好,你大哥又不会跑了。”

李屹哄劝,将他按回床榻,看他脸上还有汗渍,便轻轻吻了:“唉,哥哥不好……”

点点圆睁着杏眼:“你真……真半年不碰我?”

“嗯。”

李屹眯了眯眼,“怎么,怕我熬不住,你哥哥年纪大,有担当,你这个小东西忍不住才是!”

“哼!”

本想告知他实情,瞧他那么逞能,点点索性不说了,看你能忍多久!

毕竟倦极,点点不久便入睡,男人也陪着他一同躺下,让他窝在自己怀里,不停亲他,拍他,看着他的睡颜,男人心里涌出很多柔情来。

第二日,家人向李屹回报,虎威威已然离去,而林翼宁也不顾小言病痛,硬将他带回家去。

点点病好得很快,睡了一觉后便又神气活现,除了白天仍要睡觉,晚上精神更加健旺,偏偏李屹怕他再发病,忍着不动他,日子可是熬得苦极。

不过,他心悸于那日少年病痛憔悴,虽然熬得苦,倒也甘之如饴。就是点点老是故意捣乱耍坏,晚上定还要同他挤一个被窝,紧紧挨在一起不算,在他身上东撩一下,西撩一下,弄得他浑身燃火,却又停下手,然后,眼睛亮亮地,眨也不眨盯着他。

你来啊!哥哥,你来啊!

似乎听到少年的邀请一般,再加上他轻轻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男人每夜都要尝一次快被逼疯的滋味。

可叹他李之容风流半生,到此刻才栽到这少年身上,为了信守诺言,为了点点身体,再苦也只能忍下去。

其实也是男人深陷爱恋,没曾发觉,他那小爱人早就欲火焚身,恨不得跟他欢好一场!

这日,点点一个人窝在房里,在床上翻来翻去,一会儿趴着翘起屁股,一会儿仰天露出小肚皮来,眼睛眯眯的,想得入神——男人真的要禁欲啊!

这这这……都快俩月了。

他可是来还债的,还的还是肉债,两年啊!男人禁欲,他的债可怎么还嘛!死大哥!

再说,再说了,每天弄老头儿,可老头儿明明快到极限了,粗气喘个不停,每口热气都喷在自己脸上,那根那根东西也顶着,他、他也快受不了啦!

李屹不知点点也是度日如年,这些时日,唯一的女儿要出阁,他也上下操持,颇是忙碌。虽然已是尽量不张扬,但是前来送礼贺喜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谁让他有个宰辅舅舅呢?

不过为了以后着想,李屹为女儿选的夫家虽也是名门望族,却远在西南边陲,与朝中势力少有牵扯,且那未来女婿他也见过,是个温良本分的,也算是个好归宿了。

他刚将他老舅的一位门生送走,李富来报,神情有些奇怪:“老爷,林家少爷来了,让您去侧门见他,说有要事相告。”

李屹皱眉,翼宁又怎么啦,难不成又要将小言还回来?那也不必鬼鬼祟祟,不似他以往行径啊?

他跟着李富到了庄园侧门,门外停着一辆马车,李富示意他林翼宁在车内,李屹刚想走近,车上却跳下个面目阴沉的中年男子,手持一张纸符,没等他走近,便“啪”

地一声将纸符贴在他身上。

“做什么?”

李屹勃然生怒,“林翼宁,你搞什么鬼?”

林翼宁听他骂声,才从车帘里小心翼翼伸出个头:“之容,你可别怪我,要不是我们兄弟过命的交情,我可再不敢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