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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口舌(第1页)

刘小菁扶着李灵摇摇晃晃的进了厢房,费尽力气将他拖上了床,替他脱下靴子,解去外衣,然后又为他盖掩被子。超速首发

李灵是酒醉三分醒,眼见刘小菁为他掩被子时,身子低垂,一抹酥胸半隐半露,沟渠分明,欲火顿时,比及刘小菁要离去之时,却是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亲吻着他的面庞,双手更是隔着她薄衫乱摸起来。

刘小菁却是吓了一跳,想要挣脱却又不敢太过用力,怕惹恼了李灵,只得羞恸怯的低声说道:“公子爷别别这样啊——”

那刘小菁是生过孩子的少妇,身材丰膄,比之翠儿的少女之身别有一番味道,李灵一生,自不是轻易可放弃,遂翻身来,将刘小菁按在了身下,很是熟练的解开了剥去了她的上身衣衫,那一对饱满的很是骄傲的挺着他眼前。

李灵咽了咽口水,接着便将脸埋入其中,一支手按住她微弱挣扎着的双手,另一支则从裙下探入,很是温柔的拨弄着那一处嫚妙之地。

其实刘小菁正值女人最旺盛的年龄,怎奈丈夫死去,独守空房,故而每每上身之时,不得不自我抚慰。

如今有李灵这么一个身分高贵的主子,且又是年轻力壮的俊朗青年肯施恩于她,内心里自是欢喜。遂在李灵的攻势之下,渐渐的放弃了先前的那些拘束,展开心怀享受起来。

李灵在她和淫声刺激之下,更盛,一把掀起她的裙子,那最令人神往的茂美丛林尽收眼底,他目光似火,急不可待的褪下裤子,掰开她的双腿便要进入。

便在这关键时刻,刘小菁骤然间想起了什么,一把推开了准备就绪的李灵,腾地坐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掩下裙子。

李灵也坐了起来,莫名其妙的瞪着她,道:“怎么了,你不愿意么?”

“不,不是的!”

刘小菁急忙回答,接着又定了定心神,低着头说道:“只是只是奴家的身子不太方便怕弄脏了公子。”

“我晕!原来是那个东西来了,那你干吗不早说呀,害得我硬成铁棍了却没洞钻!大大的不爽。”

李灵心中如是想,却也不好责怪于她,毕竟那是她们女人的生理现象,人家总不能为了配合你的,说来就来,说不来就不来吧。

于是很是遗憾的叹息一声,仰面躺倒在床上。

刘小菁见他一脸不满的神情,心觉有愧,咬了咬牙,遂换上了一副娇媚的笑容,道:“公子,奴家的下边不行,还有上边呀!”

李灵一怔,还没听懂她是什么意思,却觉下边一阵酥麻的快感,本是软下去的山根,转眼间又是重振雄风,他抬头一看,却是大为惊喜,原来刘小菁正在用她的小嘴吞吐添食着他的山根。

这还是李灵第一次尝试如此之法,新鲜的方式使他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看着刘小菁吞吞吐吐很是认真的样子,更觉淫迷之极,但觉山根之处血脉喷张,极乐如仙。

“菁姐,你坐过来一点。”

刘小菁很听话的移到他身边,嘴上的活却是一点不停。

李灵一手爱抚着她垂下的秀发,一手揉捏着那一对馒头似的,心中畅快之极,此时便是让他去做神仙也不愿意。

刘小菁嘴上的频率越来越快,细舌如水蛇一般缠绕着那钢铁巨柱之上,不时的还用碎牙轻轻咬磨,过不多时,李灵但觉全身一震,一声低吼,下体剧烈的抽搐,万千精血奔涌而出,尽数喷入刘小菁的口中。

终于是完成了使命,刘小菁如释重负,吐出了那渐渐变软之物,疲惫不堪的伏在李灵的腹部上,候咙微动,将那些液体尽数吞了下去,嘴角边却是微微淌出一些残留的余迹。

李灵喘着粗气,尽享回味着这无上的快感,过了许久方才缓过神来,温情的抚着刘小菁的光滑玉背,很是感激的说道:“菁姐,你待我真好。”

刘小菁也是温柔的抚着李灵的胸膛,娇声说道:“只要公子爷高兴,奴家愿意为公子做牛做马。”

李灵很满意她的回答,遂道:“你先在这边学一些管事的经验,过几天我自会把你调进国公府,到时全府上下,就都由你掌管吧。”

刘小菁一听,自是欣喜不已,道:“多谢公子爷恩典,奴家定会用心将国公府打理好,伺候好公子爷。”

“那就好,菁姐,你这嘴上的功夫可真不简单呀!差点让我舒服死,你原先也是这么侍伺我那死去的姐夫吗?”

“讨厌啊,还提他做什么,奴家可是第一次这么做。”

“我不信,第一次哪有这么熟练。”

“真的是第一次,奴家哪敢骗公子!”

“好好,我信你还不成么?你看,它又翘起来了,菁姐,又要辛苦你了。”

“公子你好厉害”

———

崇文殿。

周主斜倚着龙榻,神色轻松,众臣们则是在下首分列而坐,气氛不似朝堂上那般庄严,却也隐约透露着些许郑重。

这里是周主日常批改奏章及读书写字之处,时常也会招一些重臣前来开个小会,或是谈谈家常,贴近一下

君臣之情。

自北伐班师以来,周主这是第一次在崇文殿招集了这么多的文武重臣,显然是有什么重大的事宜要商议。

上次在这里君臣商对时,周主和窦仪等大臣们确定了北伐辽国的策略,今日之议,却是关于征辽结束之后,下步的国家用兵方针。

不过,此次策议却不同往日,崇文殿之内多了一张崭新面孔,那便是宋国公李灵。

周主的意思是,趁着辽国境内疫病横行,自顾不遐之机,发兵攻灭北汉,臣下们的意见却是相当的不统一,有的言北伐时兵力损失甚大,不宜再次兴兵。有的则是主张再行先南后北之策,先扫荡了南方诸国再伐北汉不迟。而保守派则认为目前大周之威震慑四方,无人敢侵,宜当守土安民,万不可再举兵伐。

周主对于保守派的看法一向是不屑于理睬,但关于先南后北还是先北后南的方针倒是有些举棋不定。

众臣之中,宰相范质依旧是不发表任何见解,周主最烦的就是他这点,这个范质统领各部官吏,处理政务倒是井井有条,只是商讨这等国家大计时,从不轻易进言,前者周主与群臣商议北伐之时,范质也是闭口不言。

然其毕竟为一国之宰,凡事还是得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周主遂道:“范相,关于国家下一步的用兵方向,你有什么看法吗?”

范质沉了半晌,道:“前者北伐辽国之时,耗资甚为巨大,国家各处粮仓大半已被掏空,如今淮南一带又遇旱灾,估计夏粮的收成不会很好,如果没有充足的粮草做为保障,不管是征南还是伐北,恐怕都会遇到不少困难。”

打仗拼得不光是武力,更拼得是国家的经济实力,范质虽然没有直接意见,但却是一语切中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