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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2页)

回来的时候看着温伏,有种导师为他转身的荣耀感。

祁一川清清嗓,弹贝斯的同时还不忘唱两句给自己加戏。

“怎么样?”

弹完以后他问。

温伏继续低头改乐谱:“可以。”

又补充:“不张嘴就可以。”

祁一川:“……”

最后编曲还是不止用了两个乐器。

祁一川的贝斯在温伏写歌的第二个周被淘汰,换回了架子鼓,因为还缺钢琴和合成器,最后他跑去租了间音乐室,用现成的乐器跟温伏一起磨了两个周,录下完整的编曲,拷贝到u盘,准备用在比赛当晚。

距离比赛还剩两个周左右,温伏磨磨蹭蹭开始写词了。

演唱只由他独自完成,祁一川唯一要做的就是在赛场上给他伴奏,所以倒数第二个周祁一川把自己家的吉他借给温伏,不用再让他来回跑。

温伏写词的方法很笨拙,有祁一川这个误人子弟的启蒙者在前面引导着,他几乎是一头钻进粤语的创作里出不来。

可作为土生土长的内6人,温伏根本不会说粤语。

因此他只能一遍一遍地改,先把初始版的歌词写下来,又对着自己听过的那些粤语歌一个字一个字去标注粤语读音,有念起来不那么顺畅的,他就稍作修饰,以防在演唱时闹出笑话。

最终成果拿到祁一川面前时,祁一川只说:“词嘛,你才学着写,显得稍次了点儿,不过没关系,反正台下也听不懂,咱们曲子牛x,到时候旁边有个我,你直接如虎添翼一举夺冠!”

温伏没接他的话。

最后一个周末两个人在祁一川家里反复地合奏,确认差不多达到比赛要的效果了,温伏才回家。

六一那天是周日,歌唱比赛的事温伏跟班主任报备过,因此晚自习可以出去。

比赛前一晚,按道理温伏应该抓紧时间跟祁一川排练几次,但他拒绝了。他习惯周六的晚上和费薄林呆在一起,并且认为一个比赛不足以让他改变这个习惯,同时告诉祁一川,排练推到第二天白天就可以。

那晚深夜,温伏戴着费薄林的耳机,伏案听着自己的编曲,拿着歌词本在书桌前小声合唱。

他记得费薄林说过房子的隔音不好,楼上虽然没人,但他们隔壁还住着邻居。

费薄林路过温伏身后时朝歌词本子瞥了一眼,模糊看到“白眉”

、“伤疤”

几个词。

他笑了笑:“怎么歌里也有伤疤。”

温伏起先没听明白,后来看了看自己的歌词本,转过头说:“因为灵感是薄哥。”

因为灵感是费薄林,写歌时自然而然无法避免他第一次见面时在他下巴上留下的伤疤。

费薄林微怔。

温伏看他不信,认真地点点头:“就是薄哥。”

“歌名叫什么?”

费薄林问完,走到温伏跟前,垂下眼低声问:“第一次写歌,就让我参与?”

他个子很高,温伏遇到他以后的这大半年一直在长,费薄林也在长,温伏年纪小长得快,从一米七的小个子长成了一米七五的小个子,而他则从一米八三长到了一米八七。

一米八七的费薄林站在这所昏暗逼仄的房间里,桌面的灯光照不到他的高度,只勉强触及到他的眼睫下方,模糊的光晕里他的睫毛阴影很长很浓,看向温伏时眼底是一片晦暗的墨色。

“叫《白眉》。”

温伏甚至低头确认了一遍歌曲的名字,又仰起头望费薄林,“薄哥,第一次很重要吗?”

费薄林说:“有些时候重要。”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