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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登基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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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第1页)

大夫就在眼前,周家人的理由站不住腳,只得將曲婆子放了下來。大夫擠進來,蹲下身給曲婆子診脈。

周家三個男人面面相覷。

陳雲州示意柯九帶人看著他們,然後將先前說話的那名漢子叫了過來:「你確定躺在地上的是曲婆子,而不是周老太太?」

漢子撓了撓腮:「大人,小的不認識什麼周老太太,小的只認識曲婆子,就是她,不會錯的。對了,曲婆子的男人在東大街那邊賣香椿芽,他肯定不會認錯人。」

陳雲州叫來兩個衙役:「你們帶這位大哥去將曲婆子的男人帶過來。」

話音剛落陳雲州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堆的機械音:擁護值+1……

眨眼的功夫,擁護值就加了13點。

陳雲州哭笑不得,覺得這系統不應該叫「體制內升職加薪小助手」,而是應該叫「八卦系統」。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擁護值上漲總是件愉快的事,雖然9999的快樂肥宅水還很遙遠,但這麼下去烤紅薯還是有希望的。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那大夫已經給曲婆子把完了脈,他抬頭對陳雲州道:「大人,這婆子脈象平穩有力,沒什麼大礙。」

陳雲州明白了。

果然,這曲婆子看情況不利,假裝暈倒,想藉此脫身。他就說嘛,哪有人暈得這麼及時的。

「這樣啊,」陳雲州沖柯九抬了抬下巴,「再去提桶水來,潑在曲婆子的頭上!」

他倒要看看這曲婆子能裝到什麼時候。

曲婆子聽到這話就急了,她年歲不小了,天氣這麼冷,要是潑一身冷水,她全身都要濕透,肯定得生病。她家隔壁的小媳婦就是去年去河邊洗衣服不慎落水感染了風寒走的,她這把老骨頭可吃不消。

想到這裡,她連忙翻身爬了起來,正打算跪下開口求饒臉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賤人!你說去你表侄家了,結果跑去找野男人,我們曲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你不要臉,老子還要呢!」

曲老漢氣急敗壞,罵罵咧咧地抬起手又給了曲婆子一巴掌,打得曲婆子嘴巴都歪了。

陳雲州皺了皺眉,示意柯九:「拉住他。」

柯九上前拽住老漢的胳膊:「住手,這是衙門。」

曲老漢氣沖沖地說:「差爺,這女人好生可惡。說她表姐小時候救過她的命,她要報答,三天兩頭往她表侄家跑,老……老頭子我還真以為她是去看望她表姐的,結果……我這張老臉都沒地方擱啊!」

曲婆子見周圍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還對她指指點點的,再也不敢耍花樣,捂住臉大哭起來:「冤枉啊,我跟周老漢什麼關係都沒有。是,是他們找我去路上逮來往的客商肥羊,勒索成功,每次分我兩成的錢。我財迷心竅,為了錢就答應了他們。」

「今天我按照原計劃在路邊裝作上山砍柴扭傷了腳,等著肥羊上鉤,然後就遇到了陳大人和他的隨從,他們好心搭我一程。我,我看他們只有兩個人,又是第一次來廬陽縣,就生了歹心,將他們帶去了周家,我不是人,我該打。」

說著還真的揚手給自己兩耳光,一副真心悔改的模樣。

但陳雲州已經見識過她的狡詐,哪還會被她這副模樣給迷惑。

陳雲州沒出聲,其他人更不會開口了。

曲婆子唱了一陣獨角戲,見沒人搭理,只得訕訕地放下了手,低聲啜泣。

這時陳雲州才開了口:「你是什麼時候跟周家合謀的?」

曲婆子吞吞吐吐的:「去,去年……不,前年三月。」

陳雲州又問:「除了你,還有其他的人嗎?」

曲婆子點頭:「有的,有的,他們好像還找了幾個人組成團伙,具體有哪些人老身不知道。有時候周老漢也會自己去路上尋找目標,此外,他們周家村的老太太、老頭子甚至是小孩子都會到路上、城裡尋找目標。周老漢說,老人小孩容易讓那些客商放下戒心,比較容易網住大魚。老身都是按照他說的做的。」

好傢夥,這是已經形成了一張專門針對外地人的團伙組織了啊。反正不管是誰,逮著落單或勢單力薄的商旅就往周家帶,搞到了錢大家一起分。

這個團伙恐怕有好幾十,甚至是上百人。

如此大的團伙,頻繁作案,雖然針對的是如浮萍般的外鄉人,但要說官府一點都不知情,肯定不可能。甚至這縣衙里就有人跟他們是一夥兒的或是他們的保護傘。

難怪先前周大壯、三壯兄弟看著他到縣衙報官也半點都不懼呢。

陳雲州不是沒有工作經驗,只有滿腔熱血的愣頭青。

當初大學畢業剛到鄉下時工作時他也遇到過很多困難,走過許多彎路。

上輩子的經驗告訴他凡事不可操之過急。

他初來乍到,雖有縣令之職,但卻沒有任何的根基,也沒有自己的親信,貿然清洗縣衙是件很不理智的事,弄不好狗急跳牆都可能把自己搭進去。

所以在摸清楚縣衙乃至廬陽縣的狀況,在培養出自己的親信之前,都不適合大動干戈。

他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摸清狀況,拉攏一部分可以拉攏的人。

心裡有了計較,陳雲州對忐忑不安的王捕頭說:「王捕頭,你點些人去周家,將周家的男丁全部抓捕關入大牢,明日開堂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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