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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叶红于二月花描写了怎样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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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促性的话语,飘然而至,“排风妹妹,快点。”

“别催啊!若是急,你自己先回厅宴。”

险些把粗话飙出口,气不打一处来的我,急火攻心般抱怨道,“明明是竹竿,非得把我挤成叉烧肉。”

“表妹,自己忙不过来,三哥不介意代为效劳。”

讽刺的低笑,调侃意味十足。

火从心中起。横眉倒竖,我恶狠狠的回吼,“你敢?!”

从厅内一直笑到厅外,杨延风持续讥笑我。此时,我藏蔽于僻静假山,忙着整理自己,焦躁烦闷得如热锅上蚂蚁,他居然还不消停。

“怎么不敢?三哥没别的本事,除了色胆包天,无畏无惧。”

笑声,湮没于倏然出现的细碎脚步声,杨延风的浑厚低沉的嗓音却愈来愈向我迫近,“小表妹,天底下还没有我杨延风不敢为之事。”

“你你……”

惊慌之余,我险些咬到自己舌头,“你别……”

“我早就猜到,你定是既不会穿,亦不会脱。”

话语,从头顶上方传来的同时,绞缠绕结的布帛,被男性沉稳有劲的力道轻松撕裂开,一分为二,“丫头,你若是把缠布全部褪下,又如何遮掩胸口?”

反问话语,提醒了我布纳胸衣已经不能再穿的事实。

“笨。”

阵阵凉风,蓦地吹拂而至,送来了一声低低的喟叹,无轻薄,亦无恶意,竟惹得我不能自抑地颤抖了身子。

唇瓣,似乎略微干涩。

伴着温热鼻息喷在我耳畔、后颈的同时,我猝然热烫了脸颊,呆呆愣愣地开口拒绝,音量之暗哑,语气之怯生,令我暗暗惊诧的同时也不禁心跳加速、促急,“三哥,这、这缚布松紧之事……还、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手够灵活么?脑后长眼睛了么?”

简单的质问,堵得我无话可说。不以为意地,风三少淡淡道,“傻丫头,站直了,莫驼背乱晃。三哥帮你。”

背部的束缚感,无声息地消减,又徒然增扰几分。

两阵风(下)

三言两语,杨延风与我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似乎是为了消减暧昧气氛下所滋生的尴尬。然而聊着聊着,他忙他的,我沉默我的、安安静静闭上嘴。但耳边,依然有风三少为我整理腰带所发出的窸窣声响。

僻静的假山,无言的空间里视线亦不能交汇,既看不见风三少表情,也能掩饰我心底的慌张,就连微微促急的心跳声,久而久之,也静悄悄归于沉实。

“好了。”

低哑的声线,蓦然打破寂静。

“(吞吞口水)谢谢三哥。”

明明只沉默片刻,可舌头,当下却僵麻得吐不出更多言词。慌忙伸出手,我朝背后摸去,顺便调整呼吸以感受缚带的紧绷程度。

“觉得如何?”

不挤不绷,亦无太松垮,缚带较为合身。只是背部系上的并非活结,我两手掌心感受到的,似乎是形状生动且具体的——

“花蕊结。”

风三少淡淡解释。

(⊙o⊙)哇~还真有创意!比千篇一律的活结更显新奇。顺手拿了罩纱与外衫衣,我赶紧给自己穿上,速度解决。

“又穿错了。”

脑门,轻挨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