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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沒有我能穿的衣服,老婆。」金髮匪徒不知廉恥地在蘭沉身後大秀身材,坦坦蕩蕩地說。
蘭沉感覺到床一沉,有人的膝蓋已經搭在床沿,雙臂撐在他兩側,「為什麼轉過去,害羞了?」
「誰讓你進來的!」蘭沉無措道。
「你總不能讓我睡沙發上吧,」埃德加很是無賴,「我腿太長了,你那張小沙發睡不下。」
還挺凡爾賽。
蘭沉在那邊哼哼唧唧,不知該怎麼回,某人已經跨身上床,一個翻身就躺在他身邊,笑嘻嘻地撐著頭看他:「老婆,要做嗎?」
行,徹底切換鮮花模式了。
「做、做什麼呀……什麼做不做!」蘭沉的目光在對方飽滿壯碩的胸肌上遲疑了一秒,然後迅滑走,又翻身正面躺下。
蘭沉:……我的杏生活,胸肌好像男媽媽。
之前在監獄裡消瘦下去的胸肌,這沒幾天就完全恢復了。
可惡!這男人竟是該死的不守男德!自己不好好穿衣服,還想出來勾引人!
他到底懂不懂男人不自愛,就像爛葉菜!
蘭沉在自己最無力的年紀,遇到了最想守護的第1oo86個男孩子。
埃德加還是嬉皮笑臉,湊到蘭沉臉邊,「老婆,小埃德加憋得快爆炸啦。」
蘭沉又翻身背對他,簡直像條壽司,翻了一圈又一圈,「……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笨蛋裝傻,越裝越傻。
埃德加笑了一聲,手臂乾脆伸到蘭沉肩膀上,把他掰過來,讓蘭沉和自己對視:「真的不做嗎,老婆?」
綠眼睛在房間燈光的映襯下格外好看,像流光溢彩的玻璃瓶底。
蘭沉猶猶豫豫:「……什、什麼啊……」
杏仁眼濕漉漉的,飽含著某種隱秘的期待,分明是聽得懂埃德加的話,又礙於驕傲而不肯承認,眼睛在埃德加身上看了又看,最後盯在男人向外凸起的喉結上。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結:「你這裡這麼這麼凸啊……」
那顆圓球在他指尖滾了滾,他一臉天真和好奇,眼帘抬高,完全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喉結,「我這裡就沒你那麼凸唉……」
草。
哪怕埃德加剛才只是在故意逗他,現在也真的被他勾得起了火。
世界上怎麼有人能把純潔和放盪如此和諧地融為一體,這張臉生來就寫著「清純」兩個字,眼神乾淨清澈,卻坦蕩地向欲望尋求答案。
他迷人到讓血液倒流。
埃德加真的忍不住。
這下是真的要爆炸咯。
他一把抓住蘭沉那隻還在摸自個兒喉結的手,五指嵌入蘭沉指縫,十指緊扣,指縫間細嫩的皮膚相觸,讓蘭沉癢得顫了顫眼睫。
埃德加另一條手臂撐在蘭沉臉側,在蘭沉上方俯身,英俊的面孔靠近蘭沉:「老婆,你怎麼這麼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