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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歲山看過去,「什麼事?」
李斌生走到周秋白後一米,和羊奶真保持著近兩米距離,嚴肅說:「老師,我要否定羊奶真!」
「哦?他怎麼了?」
「他根本不是為了做題,我說了我也會,我可以教他,他不願意,非讓徐藝秋教,而且他也不是普通的逼迫,不講就打人的架勢,他把人都嚇哭了,誰還敢和他坐一塊,不得趕緊跑。」
他這句話不可謂不是一枚深水炸彈。
周秋白拳頭長在腦子前面,氣還沒上來,拳頭已經飛出去。
羊奶真再次有知覺時,人已經倒在水泥地上了,手條件反射撐住地面,震得麻疼,摩擦出血,下巴和頰邊都火辣辣得疼,嘴裡有了血腥味兒,腦子也懵了。
也可能本來就懵逼了。
甘歲山叫一聲,格開周秋白,見他沒再出手的打算,彎腰去扶羊奶真,「感覺怎麼樣?哪疼?」
「……胳膊沒知覺,臉疼。」羊奶真右胳膊使不上力,被他扶著站起來。
徐藝秋呆幾秒才反應過來,她猛地看向周秋白。
他俊臉鐵青,眼裡一瞬間拔高的怒還沒消下去。
甘歲山對著周秋白動了好幾下嘴,也沒責怪出來,少年人易衝動,他也是從這時候過來的,能理解,而且責怪也沒什麼用處。
主要是,他只是個教練,管教的事兒還是他班主任來。
最後只是說:「下手太重了,你們先回去,我先帶他去醫院看看。」
周秋白上前一步,甘歲山扶著羊奶真謹慎後退,他站住腳,說:「我打的,我跟著去吧。」
話是挺負責,俊俏的臉還沉著,腮線繃緊,沒一點愧疚。
「不用了,你們先回班,有事我會給你們班主任打電話通知你們。」
「我還是跟著去吧,我認識一個開診所的老大夫,醫術特別好。」周秋白說。
「不行。」羊奶真嚴詞拒絕,他現在對周秋白沒信任。
「是不行。」甘歲山說,「不知道他胳膊怎麼回事,要是骨頭出問題了得去醫院拍片子,小診所看不了。」
「看的了,那大夫是從大醫院退下來的骨科專家,診所雖小,五臟俱全,能看。」
「要去大醫院看,指不定得多長時間才能好,多耽誤學習。」
頓了下,周秋白小聲說:「要是讓他爸媽知道了,說不定得找學校的事兒。」
羊奶真動嘴扯了扯臉頰,疼得冷吸一口氣,哼聲,「我看是你怕你爸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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