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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哥眼睛立刻就冒出两个钱币标志。

他几乎张口就要应下来，一百万！这可是一百万！

他得赚多少钱！

陈老爷子又慢悠悠地说：“外加京都的一栋房。小伙子，我知道你，以前我家那个孽子还找你做过生意。调查他爹在外面的女人，你的业务能力很不错。”

富哥脊背一凉，冷汗顺着脊背就滚落了下来。

陈老爷子抬了抬眼皮：“年轻气盛，爱做点什么大张旗鼓的事儿，我理解。但是玩笑别开太大，见好就收。”

富哥嘴唇动了动，下意识地看了眼安衾。

却发现安衾拧着眉头，一直在看着那几张照片。

“他们在做什么？”

安衾忽然开口，指着一张照片询问。

富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浑身苍白的女孩躺着实验台上，她的鲜血正顺着仪器流到一个小桶里。

富哥欲言又止。

陈老爷子笑道：“她在献血啊，人体的很多血都是没有用的，按时排出，有益于身体健康。”

屁！富哥简直要脱口而出，他今天才算是发现陈老爷子人面兽心的一面！

安衾轻声念：“是吗？”

陈老爷子面色微微缓和，然而就在这时，安衾却道：“不信。你这个糟老头子最爱哄骗小孩子！”

她一口一个糟老头子，毫无尊重的意思。

听惯了别人奉承的陈老爷子，强行忍住不适，耐心地说：“你叫什么名字？你应该听说过，很多像你这么大的孩子，就是因为接受了陈家的救助，才得以继续存活。就连你的朋友沈英招，也是这样，如果不是我们领养的他，恐怕现在还要呆在福利院里，连受教育的资格都没有。”

安衾歪了歪头：“待在你这里就是受教育了吗？糟老头子，我都看到你在他身上下管子了，你还狡辩。”

陈老爷子：……

陈老爷子没了耐心，索性询问：“你们到底要什么？”

富哥还没来得及说话，安衾就伸手一指沈英招：“我要他！”

“做梦。”

“我不是再跟你沟通。”

安衾仰起头：“我是在通知你。”

陈老爷子几乎要大笑出声，但是紧接着，他就被安衾伸手摁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

你以为你是哪吒啊？

软糯糯的小手明明那么柔软，力道却大的很，陈老爷子的肩膀被她深深地摁入沙发内。

“我知道你会说很多话。”

安衾盯着他的眼睛，说：“像你们这样的人，总会无限美化自己要做的恶事，哪怕你们杀了人，也会说是为了更多人的美好，他们是在自我奉献。可……”

她沉沉吐了口气：“你不过是个糟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