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抱失(第1页)
那一天之后,花江绘吾还算安分,会装模作样地来问糸师冴有关足球的知识或是对某场比赛球员队伍配置的看法。
花江绘吾的问题不算低级,没有引起糸师冴的反感,只是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直到有天花江绘吾给他传了德国慕尼黑的队内比赛视频,他再次对花江和诺亚的关系产生了好奇。
“嗯?诺亚是我的救命恩人。”
花江绘吾用巧克力棒反复戳着花朵状饼干的圆心孔洞,看得糸师冴青筋直跳,不过本人对此没有察觉,“我初中毕业后被送去德国读书,太突然了什么都不会,对国外文化更是不了解,旁人不仔细看也不会发觉我是混血……当然混血也没什么用,被骂杂种的次数更多而已。”
“有次被欺负得很惨时候遇到了诺亚和他的队友,他们用足球救了我,帮我报警,送我去医院还替我垫了药费。”
“诺亚是法国人,法国人对香水都有自己的坚持,而我恰好懂一些。每次想出新的香方做好给他送去,他都有夸我……很难想象吧?”
“是很难想象。”
糸师冴的视线落在花江绘吾身上,他今天穿的是无袖背心和运动短裤,带着单边耳饰,与往日着装风格迥异让两人视觉上的年龄差缩小,外露的肌肉线条彰显着力量美,“明明自己深受其害,但是你却走上了这条路。”
花江绘吾看见了糸师冴眼中的失望,因对方想要了解自己的欢喜完全消散,心脏被瞬间捏紧的疼痛让他忘记了原本要说的话。
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冰冷而古怪,糸师冴在花江绘吾没有第一时间出言反驳,而是沉默后就意识到自己的话说早了,花江做出这么多过分的事却依旧能和诺亚保持良好关系,可能对方没有吐露的后续里隐藏着什么,才得以让诺亚依旧信任他。
然而直到花江绘吾一个人吃完整个草莓圣代船,糸师冴喝完了自己的那杯阿芙佳朵,两人都没有交流。
“嗯?”
耳畔响起了嘀嗒声,花江绘吾看了一眼窗外又拿出手机查阅了天气预报,明明这周都是晴天,两人在港口喂过海鸥一路溜达,找了家街边小店坐着聊会儿,没想到这就下起了太阳雨,“记得你下周要回日本比赛?等雨停就送你回去。”
“回去?你什么时候这么没用了。”
糸师冴伸手勾住了花江绘吾的小指,“我有需要才答应你出来的。”
或是进食了大量冷品的缘故,花江绘吾的体温变得格外低,被他爱抚过的地方难以同往日一样升起焦躁的期待,反而应激性起了鸡皮疙瘩。
“我自己来吧。”
糸师冴伏在花江绘吾的腿间,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中隔着内裤舔弄还是半勃起状态的性器头部。
糸师冴潜意识里不抵触,但是他的口活一直没什么进步,好在屁股和大腿足够好用,所以花江绘吾就没刻意调教,这次会做出这么色情的举动着实出乎意料。
被从布料中释放的花江绘吾的性器比照片看起来更有震撼力,淫靡的气味填满了糸师冴的口鼻,感受着粗壮的柱体因自己温热的口腔与唇舌的侍奉而变得坚挺,糸师冴的脸上浮起情欲涌动的潮红,双手按摩着花江绘吾的囊袋与根部,并试图吞进更深。啧啧的水声随着吞吐在房间内回荡,感受到口中茎身的颤抖,糸师冴以为花江绘吾即将射精,吮吸深喉并嗦紧根部。
然而花江绘吾突然伸手扼住了糸师冴的颈部,后者咽部与喉管的软肉被强硬地摩擦使用,窒息的快感让糸师冴眼前白光乍现,本就兴奋的青根在未得爱抚的情况下喷射高潮。
糸师冴心有不甘地躺在床上,眼尾泛红,胸廓剧烈起伏着,嘴里含着的精液在刚刚无意识的状态下已经咽下了大半,喉间的疼痛随着继续吞咽的行为稍有缓和。
花江绘吾微凉的手指探入他的后穴,积攒的酸胀与空虚被挑弄着化为肠液流出,被温暖过的肉棒缓慢地挺进,一寸寸碾平敏感湿滑的媚肉。糸师冴微张着嘴调整呼吸,快感如潮水从交合处翻涌漫延,他不自觉地绞紧了腹部,更加凸显出体内性器的形状。
吻痕从糸师冴的耳畔向下延伸,覆有薄肌的胸部被揉捏玩弄,挺立的乳尖被拉扯啃咬泛起艳丽的水光。两人耳鬓厮磨间发出舒适的喟叹,相扣的十指松开又收紧,糸师冴挺起胸膛将爱欲的红果送到花江绘吾嘴边,丰满有力的双腿锁紧了对方的腰胯,随着撞击的节律一起摆动。
两人做了很久,花江绘吾给他垫了个枕头,糸师冴捂着小腹跪趴在床上,虽然性器被从根部锁住无法释放,但是他的心神已经完全被后穴多处敏感点刺激至高潮的快感掠夺,泛滥的肠液和内射的精液完全被堵在体内,他失控时的呻吟难以完全掩盖皮肉相接的撞击声和抽插时的水声。
好痛苦。
好舒服。
又是一轮高潮,糸师冴被抱起抵着墙面,微妙的身高差和稍微动作就能感到刺痛麻木的下体让他无法自主站立,只能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次次被深入贯穿。花江的面容在他的视野里逐渐变得模糊,因此糸师冴也不知道自己在多次舔吻后一直吐露着舌尖。
“到极限了吗?”
花江绘吾就着抱肏的姿势顶着糸师冴移动至浴室,取下了他的锁精环,轻柔地撸动着已经萎靡的性器,在断续射精的同时,糸师冴的身体在花江绘吾怀中颤抖着放松,然而终场再次被抵住前列腺内射骤升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身体失禁了。
淅沥的黄色液体与乳白色混合黏液随着水流被冲入下水道,糸师冴被喂了些运动饮料,身体残存的快感在花江绘吾的按摩中反馈给大脑,他在意识回笼间亲昵地贴着对方索吻,眼神迷离。
“这么卖力地勾引,想我死在你身上吗?”
花江绘吾摩挲着糸师冴的面颊,撩起他的额发,低头回应了这份追逐,“冴君,你是不是一直在恨我?”
“如果换做那个人呢?”
“其实你也没有多恨吧……毕竟没有记忆。是不是怨恨我的时候更多?”
“其实都是一样的。”
“你——”
原本靠在他肩上的糸师冴突然出声,吓了花江绘吾一跳,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却夹着几分慵懒的餍足,“刚刚在说什么?不是西班牙语,我没听懂。”
“我的小甜心,你恢复意识了?”
花江绘吾故意在糸师冴脸上响亮地啵了几口,“现在感觉怎么样?老公这次也把你肏晕过去了,还是很能干对不对?”
“我是来做爱的,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糸师冴嫌弃地擦了擦脸,试图起身却觉得腰酸背痛腿麻,干脆又躺回去了,真该让这个混蛋屁股里也插着铁棒去跑二十公里感受一下,“既然知道我下周要回日本比赛,你发什么疯,做出这种事情还想我夸你,俱乐部养的狗都比你能听懂人话。”
“冴君,好过分~吃饱了就翻脸~”
花江绘吾笑眯眯地抱着糸师冴挪了个地方,让他趴在按摩床上,抬手倒了油,然后拿出了特殊制品。
“嘶——啊!”
糸师冴猝不及防地被筋膜刀松解了肌肉,“停下!唔、混蛋——”
“省点力气骂吧,这里只有我们。嗓子都哑了我也很心疼~”
“冴君不如想想晚上吃点什么,我接受点菜~”
“……没有小费,你活该。”
糸师冴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