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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差眼尖,先看到了白玉堂的。
赵寒烟和他们汇合之后,就打量了白玉堂并肩而走的白云道长,四十多岁,山羊胡,一身干净的道袍,手拿拂尘,有点儿道骨仙风的意思。
白云长老和赵寒烟见过之后,表示刚刚己在草庐内听白玉堂讲了事情的大概经过,他觉得非常震惊。
回道观后,白云长老看过紫烟道长的尸体,叹息感慨了一番,又去清溪道长那里,见了尸首就忍不住伤心落泪,痛骂行凶的西林等人不是东西。
“该杀了那六个畜生!”
白云长老要去取剑,随后被拦了下来。
“紫烟道长的天雷劫,白云长老怎么看?”
“命中注定,却是无法了,唉。”
白云长老叹道,“这是修道人都要过的劫难,不经历这个便无法飞升。”
“白云长老可见过以前其他的道士经历天雷。”
“没亲眼见过,但听说过。”
白云长老道。
赵寒烟又把信给白云长老看,问他可知道银河。
“不知。”
白玉长老又伤心一番,扶额叹头疼,再问赵寒烟可还有什么紧要的事,随后就以‘悲伤过度,一时缓不过来’为由回房歇息。
“你一拿信,他的反应就不正常,其中必有猫腻。”
白玉堂随后又问赵寒烟是如何盘问西林道士,确认他们是凶手。
“排除了下,发现他们几个嫌疑最大,诈了几句就认了。不过这个道观还真是奇怪,死去的清溪道长和刚刚的白云长老对天雷劫都深信不疑。还有白云长老对于紫烟道长的死,似乎并不太伤心,倒是为清溪道长落泪了。”
白玉堂:“这道观内肯定藏着秘密,还有一点我也很奇怪。紫烟道长
为何不问缘由就将谢安收入道观之内?道观其他人说,紫烟道长常有收留落魄流浪者的习惯,但这些人一般没几天就会从道观中离开,说是大都是一早就告辞了。
但我问过了,观内没人亲眼目击过他们离开,都是紫烟道长和清溪道长的说法。”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当下道观里就有几名借住的香客,衣着都很落魄。”
“对,他们的情况和谢安一样,皆是听说紫烟道长心善,过来投奔。但说实话,道观若一直如此养人,早就被吃穷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气派。”
白玉堂冷笑,很确定地告诉赵寒烟这个道观一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晏大人来了。”
衙差气喘吁吁地来报,他正是负责守桥的四名衙差之一
“晏大人?”
赵寒烟不解,“晏殊?”
“对,一炷香前我们看到桥对面有人,农夫打扮,拿着镰刀,像是要砍柴,我们讲明缘由,让他帮忙去开封府传信,他走了大概有一炷香后,晏大人带了一队人马来了,那个农夫也跟在晏大人身边。他们带了铁板,铁链,还有梯子等物,正在修桥。”
赵寒烟看向白玉堂。
“不是偶然。”
白玉堂道。
半个时辰后,桥上的铁链被重新接上,铺上木板后,就畅行无阻。
晏殊随即带着百余名士兵,将道观包围。
“二位,我们又见面了。”
晏殊仪态从容,徐徐踱步至白玉堂和赵寒烟面
前,他眼含笑意,轻轻拱手算作见礼,整个人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赵寒烟一度怀疑晏殊是来带兵旅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