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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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1页)

季先生家的花园约有一个足球场那麽大,但在万富区中并不算大。大丰听他的朋友小可说,他工作的那户人家,光是花园就有四到五个足球那麽大,房间则有一百多个,里面的仆人却不成b例的少。他们工作量非常的大,但薪水却没有b别人多,所以只要有其他的工作机会,他们会毫不考虑地离开。

大丰应该感到庆幸,因为季先生这里的仆人和工作量的b例并没有像小可那里的少,算是好一点,但却也让人耗费大部份的t力。

这里的管家会盯si你,你只能在喝水或是上厕所时停下工作,而每天只能停下三次,这还包括中午用餐的那半个小时;也就是说在季先生家工作的八个小时中,只能上厕所或是喝水三次,只要多一次就会被扣一个小时的薪水,非常的苛刻。所以大丰常常都会趁没人时,往花园的树木撒尿。他知道摄影机在哪里,每次都躲的很好,所以从来没被抓到。有时他还觉得这里的树木会长的那麽好都是因为他悉心「灌溉」的原因。

从高中毕业後他就过着这样的生活,兼三份工,其中也换过一些,原以为能换到b较好的工作,但都差不多,大家都一样小气、苛刻。

普安区的工作算是b较轻松,但薪资较少,若是三份工作都是在普安区,他就无法负荷家中的开销。所以还是得妥协万富区的邪恶老板,即便这里的薪资不符他付出的劳力,但还是b在普安区能赚的多。

能说什麽?有钱人的手都是残的,他们只用脑做事,聪明的很。这是在普安区大家都同意的事情。

三年前他就停止换工作,在季先生这里也待了三年,算是这里的老手了。

这里的流动率也算高了。大丰也不喜欢这里,但他早就领悟到只要在万富区工作,便不可能会有爽差。与其要适应新环境,还有被老鸟欺负的可能,他宁愿就待在这个己熟悉的环境。只要了解这里的规矩,就知道漏洞在哪里,然後就可以想办法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

其实他也不喜欢这样,这种占人便宜及投机取巧的事情实在有违他的人格,但不这麽做的话实在难消他平时受的气。

「喂!周尚丰!不是和你说了吗?老爷房间的地板得跪在地上抺,谁让你用x1尘器了?」管家齐先生在他身後嚷嚷。

齐先生在季家服务近二十年了,他总是穿着成套西装,头发整齐地往後梳;他固定染发,因此年近五十岁的他,看不到他有一丝白发;他的身材高挑,却很纤瘦,也因此他看起来b实际年龄还年轻几岁。这是在万富区当管家的必要条件,总不能让来这个家的客人看到一个不t面的管家,管家也代表这个家的门面。

能从一般佣人升任这个职务全是因为齐先生非常听主人的话,再不合理的要求都能如实达成。听说年轻时他为季先生处理过许多下流事,有钱什麽事都能做,只要找得到人去办就行了。而齐先生就是季先生的最佳助手。

身为管家可以在那个家中拥有一间房间,甚至享用那里的食物,生活就像个真正的万富区人。因此,管家也算是一种普安区人要挤身到万富区的方法,只要对主人忠心耿耿、使命必达,最重要的是──心要抺黑。

大丰先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暗骂自己倒楣後才不情愿地转过身面对管家。

他双手一摊,一副被你抓到,随你想怎麽处置的模样。

齐先生双手交叉放在身後,眯起双眼,就像教官在看违反校规的学生。不过他可不会像教官那麽仁慈,只记你一支警告那麽简单。

「我会扣在你的这个月薪,如果再被抓到一次,就不用领当月薪资了。」齐先生也不和他罗嗦,直接对他罚钱,顺便还警告了他。

大丰不发一语,眼神笔直地看着他。

他不在意的态度让齐先生非常不爽,他将原本放在身後的双手,拉到前面双手抱x地看着他。「要不是看在你是男仆中年资最高的,我也不会将这麽重要的工作分派给你,但显然你一点都不珍惜。也许你b较喜欢回到厨房那个热烘烘的地方。」

大丰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耐,眼前这个可悲的狗奴才不值得他的拳头伺候。他深x1一口气,将双手放在大腿上,恭敬地低下头对他说:「我明白了!很谢谢您的教导。」

齐先生露出满足的笑容,平时他也只能在这些佣人面前颐指气使,因此他非常地把握教训他们的机会,而且一定会等到他们露出恭敬的表情才罢休。

「那麽就麻烦你再清理一次这里,记得每两平方公尺就得洗一次抹布,别再偷懒了。」他自认自己就像主人们那麽优雅,所以也将说话的语气放轻,这可是给予他们这些佣人最大的尊重了。

大丰握紧拳头,再次忍住想揍扁他的冲动,依旧保持低头恭敬的态度。「是的!齐先生!」

齐先生满意地点点头後,双手又重回背後,转过身离开。

大丰等他转过身就马上站直身子,除了对齐先生的做作感到不舒服外,他没有愤怒,也许是这种事发生太多次了,於是他也麻木了。

万富区的老板普遍都b普安区还叼难,他们自认严格才能造就今日的成功,所以也无法忍受家里的佣人不上心。

老实说,大丰觉得他们都病得不清,以折磨别人当乐趣。

如果x1尘器都清理不了灰尘,那麽买x1尘器要做什麽?如果坚持得要跪在地上擦地板,就该给他们买运动员专用护膝,而不是那个摆了好看的电器用品。

话说其实打扫季先生的房间并不b待在厨房轻松,这里少说就有二十几坪,b他们家还大。一进房间就是一套义大利进口沙发组,还有一台六十寸ye晶银幕,沙发的旁边放着一个与人一样高,两人宽的酒柜,里面有各种高级洋酒,因此这个房间是全天候开着空调,以防那些洋酒变质。

再往里面才是季先生的kgsize床,他不知道这个床有什麽作用,只知道价值不斐,是从国外量身订制然後运送回国,听说光是制作就得花上八个月时间。床上铺着蚕丝被,冬暖夏凉,被单当然是每天都要换。

这里还有更衣室和一间浴室,浴室里放了一个能容纳十个人的按摩浴缸。当他一早进入季先生房间,看到床上睡满了人,他就知道浴室一定非常混乱。每回都令他作呕,这种情形一个月可能会有一到两次。

季先生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让一个身材火辣的年轻nv人陪他过夜,隔天一早她能从管家那里领取一笔钱离开。没有固定伴侣,大丰不明白为什麽季先生会这麽的堕落,但他还很自得其乐,甚至还会和他炫耀昨天带回来的nv人年龄又创新低,大丰觉得他真是无可救药的下流。

季先生快六十岁了,靠着药物让他每晚春风得意。他的主业是银行家,而副业则是炒作房地产,两样事业都需要小小的诈术,也难怪撑得起他每日的挥霍。

他和妻子在十年前离婚,从此便没有让「关系」束缚他。他们有一个nv儿,今年二十五岁,在大学主修小提琴,两年前毕业,现在常跟着乐团在世界各地巡回表演,也办过几场独奏会,是个非常杰出的音乐家。

大部份时间季小姐都不在家,一个月内可能要出国二十天。回到家时便过着自己的生活,似乎不愿和她的父亲有所接触。

大丰完全理解季小姐的心理。不明白为什麽像季先生那种道德丧失的人能教养出季小姐这麽气质出众的nv儿。

环顾房间四周,大丰不明白有什麽好打扫的,反正晚上还是会弄脏。他曾经三天没擦地板也没人发现,他常将抺布及水桶带进房间後关上门,然後就坐在高级义大利皮制沙发上舒服地看着电视,只要每十五分钟出去换一次水就好。也不用刻意把水弄脏,如果提出的水是w黑的,还会被管家叨念呢?他会怀疑你有几天没擦打扫,不然水怎麽会那麽脏。

反正就是j蛋里挑骨头,如果太认真一定会累si自己的。

主人们的房间是唯一没装摄影机的地方,所以他想在里面怎麽放肆都行。只要别掉东西就好,因为小偷一定是你,不会有别人,连调查都免去。也就是他还得充当这间房间的保全,如果掉东西,他们就会在他的薪资里扣去那样东西的价钱,有时还会加上惩罚费,那可是随便他们想加多少就多少。

自从大丰负责这间房间後,还没发生这类事情,他觉得很庆幸。上一个负责这间房间的人就没那麽幸运了,季先生的一个领带夹弄丢了,得扣他的一整年的薪资才够赔。那个人觉得压力很大,因为大家都认定他是小偷,没人相信他的清白,於是便选择离职,到现在半年过去了。银行依旧从那个人每月入帐的微薄薪水扣给季先生。

没有一点仁慈是这类人的特点,在他们眼里叫絶不姑息养j,严格的管理,才能维持整个家的制序,这是他们奉行的法则。

一堆狗p!大丰对这一切斥之以鼻。

大丰从外面提进一桶乾净的水,然後将门关上再锁上。管家如果来找他,他会说怕有人趁他不注意时溜进来偷东西。谁知道呢?这里那麽大,如果他在清理浴室,小偷是可以轻易到更衣间拿走任何东西。所以他坚持得上锁,他可不想最後银行扣光他户头里的所有钱。

今天就是太大意没上锁,才会被管家发现他使用x1尘器的。

他在酒柜里拿出一瓶葡萄酒,倒入高脚杯里,他轻轻啜了一口,发现这瓶b上次还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