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换种方式劝h(第1页)
自己说了这么半天,谷和川仿佛被定住了一样,一直不说话。路山晴以为他在思考,就自行走开不打扰他,在房间里随便转转。光有安慰和鼓励还不够,需要他自己想通才行。其实谷和川把她的话都听进去了,还有些舍不得路山晴刚才捧着他的脸的那种触感。没说话只是因为在考虑该说些什么,道谢显得太生疏;表示自己没事了显得之前很幼稚;说点别的又有些破坏气氛。面对路山晴的时候总要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才行。走到窗前的路山晴瞧见谷和川桌子上放着好几个微雕摆件的半成品,仔细一看,全是金色短发的女性。都是缩小版的她。有穿作战服的她、吃饼干吃得两腮鼓鼓的她、叉着腰不知道正在对谁发脾气的她……这些小人的比例大小和科技楼一楼大厅那个城市沙盘相吻合。原来上次她来,谷和川说如果喜欢也给她雕刻一个摆件并不是随口一说。路山晴心头微跳,她不知道谷和川究竟看她看得多细致才能在这样小的模型上刻出生动的神态。蓝蓝姐说谷和川对她很上心。谷和野说只有她可以帮忙开解。把微雕摆件轻轻放下,路山晴觉得自己头有些发晕,紧张地搓了搓手指,转过身去看谷和川。早在她即将转过来的那一刻谷和川就稍微错开了目光,假装去看窗外的极光。他不太清楚路山晴究竟喜不喜欢那些摆件,干脆转移话题道:“看窗外,极光很美。”
极光虽然美丽,却给科研成果带来了严格的检验。光越绚丽,注视越久,心脏就坠得越深。路山晴拉上窗帘不让他看,“别看极光了,看我。”
她想问他一件事。谷和川蓦地咽了咽口水,他想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去,又害怕额外的动作会惊走她。路山晴于他就像一只机警的小动物,有时刻逃跑的可能。他知道路山晴总是让他看她,是怕他又陷入情绪中。可她不知道的是,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他根本挪不开视线。“你是不是喜欢我?”
路山晴本来不太了解自己是怎么想的,但她反问自己,如果面前的人不是谷和川而是别人,她还会去剖白那么多心里话吗?答案是否定的。谷和川是特殊的。直面自己对他有好感这一事实,路山晴也在问他要一个答案。谷和川瞬间产生一种捂了多年的秘密终于被揭露的轻松感,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他过去拉起她的手,贴着掌心一吻,“是,喜欢你很久了。”
男人挨得太近,扑面而来的热度把这间屋子都衬托得逼仄起来。路山晴抽了抽手,但是被他下意识握紧了,没抽动。凭着谷和川那份别扭劲,路山晴越不让他牵手他越要牵,越躲他越要靠近。反正那层窗户纸已经被她戳破了,没必要再掩饰,虽然本来也没怎么掩饰。“你别抓这么紧呀,我难受。”
她是真难受,发情反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被谷和川一亲都腿软。路山晴说话自带几分亲昵鼻音,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界限感不知何时已然消失了。“你心情好了吗?”
她还在意谷和川低落郁闷的事,仔细端详他的神情动作。“没好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心情可好了,就想看看眼前这个能甜到人心里的宝贝还有什么招。很简单,既然关系算是更进一步,转移注意力最快的方式就是做点别的换换脑子。“那我亲亲?”
路山晴已经被他抵得半坐在工作台上了,谷和川身高摆在那里,她踮脚都够不到,只好避开桌面上那些小人摆件坐上去,攥着男人领子把他往下拉。被她一句亲亲轰炸得体无完肤的谷和川只会机械性地配合她的动作,才低下头就感觉到唇角传来的软乎乎凉丝丝的触感。男人的下唇比上唇厚一些,亲起来很弹软,路山晴用舌尖描湿他的唇面后又用牙尖去咬,像在进食。谷和川哪受得了这个,按着她的腰把人往身前拽,想要不留一丝空隙地抱紧她。结果力道太大,哗啦一下带翻了桌面上的东西。路山晴急急推他,回头检查她的小摆件有没有磕坏。“你动作轻点!别把我东西搞坏了。”
男的真是没轻没重。见她这么在乎那些木雕,谷和川心脏都在发烫,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对一个人的爱意为何会每分每秒都在成倍增长。“不会坏,我技术好,把你做得很结实。”
他俩刚才这两句对话越听越奇怪,不能细想。路山晴耳朵微红,撇开脸不说话了。谷和川捏捏她的耳朵,扶着她腿往自己腰上盘,把人抱起来走向才坐过的沙发。男人穿了件灰蓝色的衬衣,下摆被她蹭得凌乱,胸肌大到快要把纽扣给绷开。路山晴抬手摁在他嘴上,阻止他想再次亲上来的动作,“亲密的肢体关系有助于缓解精神压力哦,要不要试试?”
谷和川亲吻舔舐她的手心,目光灼灼期待她动作。她正正坐在谷和川裤裆的鼓包上,实时接收到说完这句话后那里传来的热度和兴奋。鉴于谷和川实在太高了,她就算坐在他腿上也只是微微俯视的角度,所以干脆撑着人肩膀挪了一下,直接跪上他大腿。这个高度正好符合她的预想,手指摩挲进男人支支棱棱有些扎人手感的寸头,刻意贴着他耳廓调整了一个蛊惑人心的声调,“谷和川,我到发情期了,你能不能先别动,让我蹭蹭。”
谷和川能说什么,他光是听路山晴撒娇都快疯掉了,天知道他有多想被她这样对待。
收臂把人抬起来,单手光速脱裤子,正要脱内裤的时候被她踹了一下。“说了让你先别动。”
又赶忙把人放下,还帮她把腿重新摆好到之前的位置,不敢再动。路山晴觉得好笑,这人怎么端着自己跟端盘菜一样,说拿就拿说放就放。不过他把外裤脱了倒是替她省事。低头去看谷和川被内裤包裹的rou棒,有布料挡着也能看出长度有多夸张,gui头都探出半截被有弹力的边缘勒着,直戳到他肚脐上。她就着跪在人腿上的姿势自己脱裤子,脱得七扭八扭的,膝盖和小腿时不时往他rou棒上撞。听到谷和川频频难耐抽气,路山晴认为自己是在捉弄对方,实际上他爽得很,魂都快飞走了。脱内裤的时候,下面牵出一条晶莹细丝。没错路山晴也湿了,谁让谷和川喘得太性感。不让谷和川动,他就时时刻刻盯着路山晴的动作,闻到腥甜气味的时候就更加全神贯注,此时看到那条细丝崩断,脑海里的一根弦也崩断了。他没忍住,伸手去摸路山晴光洁泛着水意的y阜肉,又被一巴掌拍开。“不许。”
随手把内裤甩到一边,改跪为坐,贴上半掩着的骇人棒身前后摇晃起来。她腿叉得很开,几乎把大半的身体重量都压在男人y茎上,花谷两侧的唇肉紧紧挤着茎身,隔着一层布料,下体的触感变得粗糙,摩擦力很大,快感很快堆迭起来。路山晴也是第一次这样磨,总觉得力气没使对,爽是爽,就是不上不下的,皱着眉边调整边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唧。谷和川也被她弄得又难受又刺激,大手掐着她的腰,没敢用力替她动。她这会儿也忘了不让他动的事,后腰传来的手掌热度激得她在他胸口撑了一下。指腹和掌心微微陷在弹韧的胸肌肉里,手感竟然出奇的好,让人有些上瘾地抓揉起来。嫌衬衫碍事,又懒得解扣子,她硬从领口伸手进去揉,还捏了捏男人和自己不同的硬硬凸起的小乳粒。“胸肌好大好软好好摸。”
路山晴夸赞道。从来都不知道男人的胸也这么令人着迷,害得她都想咬一口。谷和川被捏得很爽,情动非常。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胸在路山晴手里好像都被揉成了同样能激发出快感的性器官。“可以吃吗?”
她是真的喜欢,喜欢到口水和y水都在狂流。谷和川其实可以很快速地一把暴力扯开衬衫,但担心扣子会乱弹打到路山晴身上,所以一颗颗解了。脱光后张开手臂等着,还尽量控制着自己胸肌放松一些变得更柔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路山晴pi股后撤往前趴过去,一手按在他腹肌上做支撑,另一只手先捏起一团胸肌肉啃了一口,韧韧的没什么意思。又往下移了一点含住乳粒,有点咸还有点谷和川身上的好闻的香味,周围的肉是软的中间乳头是挺立的,她用舌头拨了几下,又用舌面垫着真像喝奶那样卷着嘬吸起来。一番动作让谷和川仿佛被谁攥住了全身的麻筋,四肢百骸都窜动着酸麻舒爽。他垂眸去看,路山晴上半身趴在他胸口像个小宝宝一样吃奶,腹部抵着rou棒,下半身还不停摆动着用他的大腿磨穴,圆臀起伏,真是……勾得人心尖发颤。路山晴吃够了,舔一圈唇,咂咂嘴,奖励性地在谷和川胸口亲了响亮的一口。男人被她抚慰的小动作弄得闷喘出声,嗓音低低地喊她宝宝,顺着她的手劲仰靠在沙发背上。沙发仰角够大,很契合他们的姿势。路山晴有心搞点小动作,伸直手臂扶住谷和川肩膀,猛地借力把自己拉近,往他rou棒上撞。蒂尖一路蹭着棒身,最后和露出半截的gui头重重摩擦上,在顶端微弯的铃口处划过。两人俱是一阵难以抑制的颤抖。“宝宝,好舒服,呃啊……”
谷和川觉得如果再用这个力度来两下,自己肯定要被蹭射。路山晴也发现了,用这个角度去动快感会更强烈,于是搂着他的脖子,不停摆动腰肢去轻轻撞击敏感的顶部。先前堆迭的快意正于此时加倍上涨,路山晴搂紧谷和川的肩颈,断断续续呻吟着,她想让他喘大声点,听他的声音能更快高潮。“想听你再喊我宝宝,想听你喘,想听你说话。”
谷和川平常不是个有太多表达欲的人,但他一定会满足路山晴。“哼嗯……宝宝,你下面好软好湿,磨得我都快射了,嘶……呃…宝宝舒服吗?嗯?”
男人沾染了浓重情绪的声线格外磁性低哑,胸腔共鸣就在路山晴耳边振动。她埋着脸哭喊,“要高潮了……呜…没力气,你动一动呀。”
感叹她坦诚得可爱,谷和川拢住她的腰和半边pi股,轻松托住她动,一下就把速度和力度拉满。路山晴摇了半天早就泄力,被男人强势的力道一带,没两下就痉挛着喷水,倒在他怀里喘息。谷和川被她兜头淋下的y水灌得也很快she精,摁着人尾椎往下压,让路山晴死死贴着他。她都能感受到那根东西一鼓一鼓地跳动,向外射出的白浊液体都粘在彼此的小腹上好一会儿他才抚着路山晴的肩背坦白道:“其实我很早就被你安慰好了。”
“我知道啊。”
路山晴头都没抬,还枕在胸肌上犯懒。“那你还……”
“谁让我心疼你啊。但你故意那么说,骗我,不想理你,我回去了。”
她又不傻,谷和川就算话少,精神状态转变还是可以辨别的。既然他故意逗她,那她就不能也反过来捉弄他吗?在他怀里磨磨蹭蹭赖到他胯下凶器又勃胀地立起来了,路山晴才算目的达到。“我错了宝宝,是我不好,不该骗你。宝宝别走。”
谷和川也知道逗人不能太过火,及时认识到错误才能挽回人心。其实本来也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反而更偏向玩闹性质。听他示弱,路山晴心里熨帖,但暂时忍着没理,从他身上下来想找纸巾收拾一下。刚走两步,身后又传来惹人口干舌燥的男喘声。她诧异回头,发现谷和川竟然捡了她随手扔开的内裤攥着,裹在rou棒上撸动。谷和川胸肌起伏,手上用着近乎残忍的力道把她内裤的薄薄布料往自己皮肉里嵌,眼中炙热恳求的神色仿佛快要实质化滴落下来,“宝宝,求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