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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值这个价后入狗抱淦湿银荡金主(第2页)

他忍了太久了。孟扬像终于露出本貌的凶恶猎人,两只大手挪到华彰的腿根内侧抓紧他意外挺翘弹实的臀底,不让他再自己动了。力度之大甚至捏的那臀肉发白,穴口也被掰开成更方便凌辱的姿态——华彰被固定成一个方便挨操的姿势,然后他就动作极快极狠地深深往上钉。木板床因为肉体的撞击动作危险地吱嘎作响,他的阴茎硬得像烙铁一样,反复在华彰被干得软烂滑腻的洞里头进进出出。

“啊啊啊”

过电一样的快感让华彰再难以为继,他像暴风雨中的船,在反复无常的浪中被迫颠来倒去。凶极了,他爽得头皮发麻,无休无止的顶弄把他的呻吟声都顶碎,穴里的肉根又硬又烫,就算是孟扬在酒后都还下意识要反复往那敏感点抵。他自己的硬挺的阴茎被上下颠弄得在空中不停地乱晃,连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也被甩的到处都是,沾在他的阴茎上、孟安的小腹上、凉席上,真是糜乱。过量的刺激让他下意识去绞紧那根不断征伐的欲根,又一次一次被残忍地反复破开。

“慢、啊!…慢点!”

“慢点?”

孟扬根本不放过他,反其道而行之地,腰臀跟上了马达一样持续地快速顶弄起来,喘着粗气尽情说下流话:“别装了这么骚的洞,慢点能喂饱您吗?明明您就喜欢挨操喜欢得要命。”

华彰被操得眼睛都有些翻白,神志不清跟着让他备受刺激的荤话喊叫:“喜欢哈啊啊、噢——喜欢挨操——”

“今天的您好真实啊…嗬、真的是梦吗?真好看。”

孟扬紧紧盯着华彰崩溃又浪荡的模样,眼神是痴迷的、浓烈的,动作是狂暴的、蛮横的。华彰被他干得越发浪,他受到的性刺激只越强烈,顶弄无休无止。又不知操了多久,他感觉到那口淫洞里面收缩的越来越厉害,身上的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试图直接爬上欲望的顶峰。

“哈啊、啊…好爽…我要射了!…”

孟扬自己也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了,但他却在此时停下了动作,猛地伸出手把华彰两只手都紧紧扣住,再次架回自己肩上。他昏沉地喘着气,笑得邪气,眼里全是侵占的欲望:“真的要自己弄出来吗?华先生。其实你更想被男人的鸡巴操射吧?”

射精的欲望让华彰难以忍受,满脑子都是想释放,连对方话里的意思都辨不清?那种要射不射的快感折磨得他简直变成索求无度的荡妇,控制不住地就再次去用屁股去吞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要模拟孟扬插他的频率,但怎么也无法企及。他声音颤抖不已:“别停下来!给我我还要!…”

“哈这就满足你。”

孟扬也被他浪得有点受不了了,霸道地命令道:“把屁股架好。”

华彰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听话把腰绷直了,整个洞口和会阴都尽可能地贴在孟扬腹间,这期间孟扬仍然没有放开扣着他的手。很快他便如愿以偿,孟扬比先前还要强力地往上撞,他被撞得上下颠簸不止,屁股悬空地承受起孟扬比先前还要猛烈的高速打桩,被孟扬紧抓的手成了唯一能够固定他不偏移的基点。

“啊啊啊、哈!好舒服,喜欢…要上瘾了、哈啊啊啊啊啊——”

孟扬专注而凶猛的盯着他,沉默发着力。像是交配中的猛兽坚决不会让自己的雌兽逃离一般禁锢他,自下而上疯狂挺腰,烧红铁棒似的粗大阴茎飞速进出,次次碾着那块栗子大小的敏感点而过,爽得华彰无可自制,满足而崩溃地呻吟着,快感越来越强,越来越强,骚媚缠人的肉洞再次规律地收绞起来,那是华彰高潮的前兆——

孟扬亦再难以为继,低吼着:“哈啊!我要射了!华先生!”

甬道里勃发的性器突突地搏动,强有力地爆射出滚烫而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被磨得敏感而骚媚的穴肉深处,刺激得华彰战栗不已,闸门大开,也跟着射出了浓白的精液。

“啊!啊嗯呜”

灭顶的快感让华彰脑中一片空白,叫的嗓子都哑了,几乎要失声。他失神地翻着白眼,浑身无力地倒在孟扬身上,浑身上下尽是泛着情欲的潮红,还在一颤一颤地接受孟扬仍在进行的射精。

而此时仍然没有人记起来,孟扬根本没带套。

华彰粘腻淫靡的精液射得孟扬身上到处都是,甚至有些溅上了他的眉弓和下颌。空气中都是腥膻浓厚的性爱气味,精液、汗水、淫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激情刚过,就要再次催人发情。孟扬餍足、隐忍地欣赏着华彰近在咫尺的、欲望满足后的痴态,一种雄性本能地占有欲涌上心头,他真希望只有自己能看到华彰这副模样。他身下硬到极致的性器还深埋在甬道里,感受着内壁高潮余韵规律未消的绞弄,此时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不停吻着华彰的发、额、眉、眼。

“真漂亮华先生。您被我操射得时候最漂亮。我满足你了吗?华先生…可以只让我满足你吗?”

华彰只当是结束,尽情享受着高潮余韵,没有回答。但孟扬见他不应,却甚至没能耐心地等到华彰颤抖结束,就又没忍住,开始不轻不重地继续挺腰抽送起来。今晚每一次都是才射完就被残忍地继续操干,难受又爽,逼得华彰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忍无可忍地边呻吟边低骂:“疯子停啊、孟扬!…我才刚射完哈啊!”

“要的,您要的…”

孟扬的眼里透出一种带着醉态的疯狂固执,一边顶一边痴痴地告白:“…我好喜欢您。您不是喜欢做爱吗?…我还可以做很久,我很厉害的。不要找别人…以后只让我操好不好?”

华彰早已脱力,只能被迫承受着,嘴里低骂和呻吟不止。他也不去回复孟扬那些莫名其妙的醉话,就像在固执地坚守着什么似的。渐渐地,反复抽插的折磨感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又是那种沁透四肢百骸的舒爽,华彰再次在这场看不见尽头的性爱中逐渐沉沦下去。

“以上是本次项目的商业计划书,忠心希望能与万赫集团顺利达成合作”

董秘书在华彰身边工作已经有几年了,看到他的上司华彰露出如此疲惫的神情这还是,他特意折了折,让关键信息能够地演变成性爱,没曾想孟扬反而装起了正经。

华彰有些气恼,又不好拉下脸承认:“嗯不会,就这样弄吧。”

啊,还在装呢?

孟扬没接话,悄悄换了角度刻意往华彰的敏感点稍微加了点速研磨几下,果然看到华彰雪白的屁股颤抖着翘起,整个会阴都不自觉间配合地往他胯间贴。他知道差不多了,闭着眼悄悄了吸一口气,确认自己能忍住了,这才松开华彰的腰,克制着欲望一股作气退出来,装作一本正经道:“好了,上完药了。”

华彰哪里受得住这样刻意的勾引,只是干脆利落拔出的那一下就刺激得要命,失去肉棒堵塞的小嘴饥渴的吞口水,他就着这个姿势偏过脸。

那双眼睛里带着情动的水光,既有欲望的迷离也有不满的嗔怒。见鬼,孟扬真是见不得华彰这种模样,难忍的要命,更何况刚才那种无套抽插的快感还在催促着他赶紧回到那个销魂洞里去。他当即就又忍不住握着鸡巴抵上去色情地蹭弄,要插不插,真是有点装不下去了:“嗯怎么了华先生,是还要继续上药吗?您要说,我才知道怎么做您才开心啊”

华彰算是明白孟扬就是故意的,意识到先前的隐忍根本毫无意义,他索性放开了,声音都高了两个度,又有点像虚张声势:“妈的…插进来,好好操我,听懂了吗?”

孟扬连回应的时间都不想浪费,终于得以完全放任自己的欲望,按着他的屁股毫不怜惜地挺腰把性器干脆利落一次贯穿到底。

“呃哈!”

华彰就是再饥渴,有些吃不消这样一次喂满,强烈的刺激让他短暂地大脑一片空白,堪堪缓过来才发着抖抗议:“别一下子进那么深!”

孟扬哪里听他的,那些隐忍克制着欲望的勾引和挑逗根本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回到那处淫洞里时孟扬只比先前更兴奋,当即就开始不管不顾地挺动起来,声音低沉,夹着欲望的沙哑和喘息:“您骗人。不是就想要把药弄进深深的地方才闹着要吃鸡巴吗您应该很舒服才是啊?”

“哈啊、嗯…”

华彰不理会他。说真的,华彰隐隐有种感觉孟扬在床上的脏话有越来越下流的趋势。他是真的被臊得不行,刺激的不行,被此提醒他自己想出的烂俗上药借口,就好像屁股里含着的肉棒真的是什么药杵一样,一下一下地捣弄得又实又重,他被捣得软烂,药膏混着淫液就是药汁,越捣越多。

华彰被干得无暇顾及他粗俗的话,孟扬那阵疯劲就愈发嚣张,眼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艳红的穴口进进出出,感受着里头饥渴的吮吸和抽搐,真是无比色情,忍不住不轻不重地一巴掌拍在那弹翘的屁股瓣上,低声叹谓:“华先生,我想到您喜欢被操,但您也太喜欢被操了吧?怎么能用上药这种理由呢,真的好色啊”

华彰被肏得呻吟不止,声音都透着被揭穿的羞耻感:“别说了”

华彰驳斥的样子只让孟扬回想到他被彻底肏开时候淫浪渴求自己的模样,于是干得更卖力,没了套子的阻隔,那些淫荡的软肉就一直缠绞着他的鸡巴,孟扬干得眼睛都有些发红,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谁在煽动谁。

“哈您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