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第1页)
好再许经泽笑够了又描补了几句:“行行不闹了,快十二点了,赶紧起来吃点东西吧。昨晚啊,是我过了,没给您老人家伺候舒服了。咱哥们谁跟谁啊,我错了,行了不?”
那事跟本扯不到谁对谁错好不好?姚亦算是服了,可他又不敢把许经泽逼的太紧。
事是应该挑明了说,但是,挑的太明了,也不行。
这里面有个度的把握,很重要很关键。就好像穿衣服吧,少穿两件没什么,可以秀秀肌肉大腿什么的,随便得瑟,但要是一件不穿,直接果奔,那就太报复社会了。
而且人家许公子根本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既不纯情又不loli,极度不好征服。把他按床上一通猛强,他就从了?说梦话呢吧?
这家伙是属猫的,圈养难度很大,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要咬人,他许某人要真急了眼,笑眉笑眼丢下一句“小爷不玩了”
迈着猫步转身就走,那姚公子天大的本事也只能喷血了。
但是,要是就这么鸣金收兵也太憋屈了,再憋个十年八年的,姚某人干脆直接不举算了。
有些人吧,既不能猛攻强占也不能一门心思的惯着……姚亦从床上跳下来,一边晃悠着下楼梯,一边沉思:嗯,我得讲策略。
还是俗话说的好啊,现在己经不是傻大个抗着个人英雄主义大旗四处招摇的年头了,必须冷静又淡定的,把他从技术层面上拿下。
我叉叉他大爷的,他还真nnd以为两句话就能打发了老子?
他就得瑟吧!别拿忠犬不当神兽!
有年头没见过宝贝儿子这么冷俊的面容了,姚妈妈端着汤从厨房出来,以为他酒还没醒:“你怎么下楼来了!想吃什么,一会儿妈妈给你端上去?”
姚亦作领导状挥手:“不必了。给我来根猴头菇,我得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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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亦跟许经泽在电话里提到的老炮也是个神人。
他是a大摇滚乐社团的副社长,个子挺高足有一米九,可惜瘦的太过份了,细胳膊细腿还削肩膀,留着把稀拉拉并且有点卷的山羊胡,没事就拿腔拿调,斜着眼看人,自以为眼神很冷峻。
虽然是学中文的,可吟诗作对那些风雅玩意他是一点不行,只有情绪总是很丰沛,神经敏感的时候比较多,办事一板一眼那是相当挑剔。
冬子就比较腻歪他,总说他脑子有病,眼神也有问题。不张嘴还好点,一张嘴就跟迫击炮似的,准头不行,后座力倒挺大。
——这话的意思是,当他的敌人比当他的朋友还要幸福点。
十分悲剧。
当然,刘冬子同学的看法带有强烈的个人色彩,并不是很客观。其实老炮也算是个能耐人了,吉他弹的很有水平,自己还写歌,进大一没多久,就拉大旗组了个乐队。
刚开始那小破乐队一共就仨人,一个吉他一个贝司一个鼓,编制很是紧张,吉他手老炮同学还得兼主唱,那叫一个手忙脚乱。
乐器设备烂的要命,主唱一张嘴还没出声,话筒自己就滋啦滋啦冒怪音。
没人没设备,光凭爱能爱多久?贝司手勉强撑了半年,就不玩了,改行进系队踢足球去了。
仨人己经够寒酸的了,俩人的乐队实在玩不转,于是,转天老炮带着他家小鼓手很悲剧的在第一教学楼通往食堂的路口立了张牌子,上书俩大字,招新。
别看炮哥嘴讨嫌,硬笔书法还是挺能拿的出手的,其神俊程度跟本尊长相刚好成反比。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其实他自己对这次招人也没抱太大希望,缩头缩脑蹲在板子后头,跟小鼓手一起埋首于饭盆,呼噜呼噜的吃面条,大有将哀伤溺毙在食物里的劲头。
赶巧了,这时候许经泽和姚亦路过。
真真是命运的安排。
许公子在缺了一个角的牌子面前顿住步子,盯着字看了几眼,觉得很有好感,扭头跟姚亦说:“乐队招新呢,你去玩玩呗。”
我?姚亦一脸木然:“什么破玩意,老子哪有那美国时间。”
许经泽笑:“别逗了,你有什么可忙的,在哪玩不是玩啊……”
说着偏了偏头,笑眯眯冲着牌子后头问:“你们要键盘手吗?”
要!是人就要!老炮蹭的一声站起来,抬眼看见面前站着俩天人级别的帅哥,俩眼瞬间直了直,赶紧转身撇下饭盆,抬手把嘴角抹了抹:“不过,那啥,我们乐队刚成立,设备很一般,乐器得自带啊!”
这回姚亦也乐了:“这个你就放心吧,我家啥琴都有。”
就姚亦的个人气质来说,跟高雅的王子类的东西都不怎么搭调,把他跟钢琴摆在一起,想想就很幻灭。
可是,他真的弹的很好,算是比较有天分的娃。
姚亦五岁学琴,姚妈妈的意思是,让他一直坚持学下去,考级,艺不压身。姚老爸那时候还做着培养儿子从政的美梦呢,于是揣着私心板着脸,提反对意见,说,音乐嘛,陶冶情操足矣。
连姚家老太爷都凑过来拿意见,摸着小姚亦的脑袋说:“这小子虎头虎脑,是个当兵的料!”
后来残酷的现实证明,大家都看走眼了。
姚某人天生一副狗脾气,如果从政那只能是人类灾难;姚某人体格很好,天生的运动健将,从军倒是挺合适的,当年考大学的时候,姚老太爷很激动的拍着桌子要他报军校,可是姚家老太太四平八稳端着茶杯说:“你当了四十多年的兵,我就提心吊胆了四十多年,早就受够了。”
姚某人当然也成不了钢琴大师,他技术没问题灵气也有,可就是懒。而且一上初中,就被hoe、fockrock之类的玩意勾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