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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鹿问道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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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后除妖1(第1页)

妙妙赶紧捏着他的手指,往药水杯子里滴,边使劲挤边咬着牙说道:“这不就是内在!给你两分钟,悟了它!”

李乘风被妙妙整楞了,却听妙妙又说道:“这里有赶鬼水和幸运星上的灵力,有能治精神病的强镇定剂,还有你自己的血。你之前说天地万事万物皆有灵,那就先把这杯子里混合的悟了吧。”

她见李乘风脸上越来越震惊,又补充道:“平常就不勉强你,但现在是危急关头,而且里边混的还有你的血,没准一试就灵了呢?”

也对耶,哈利那家伙不就总在他自己身上玩血吗?以血为媒,还真是个好点子!李乘风二话不说闭上眼,浸入空无的灵海之中。

哎妈,不行,对血没感觉。

李乘风很干脆的唆住被扎破的手指头,再次沉了下去。

他轻松的就感应到了自己滴在杯中的血,甚至很快就能控制残血的凝聚。直到残血完全溶解进药水中,再也不可见时,他才多花了点儿时间,把它们又从溶液中脱离显现成刚滴入时的原始状态。

妙妙在一旁看的激动不已,要不是怕打扰李乘风,早就要拍手叫变态了。

真正的难,是感悟溶液中的其他成分。就连天才如他,也是一头大汗仍摸不着门。

他一急,手指直接戳进了溶液,只觉一阵过电般的酸麻,甚至一度让他失去了对手指的感应,又如同溶液中有无数张小嘴在疯狂撕咬那一小截手指。他忍着钻心的疼,咬着牙把溶液中的血控到原始状态,‘酸麻疼’的感觉随着血液的逐渐分离,也越来越加剧。

难道自己的血液可以中和、抵消其他成分对手指的进攻,还是说它对其他成分有着一定的掌控作用?

经此一念,他又反复尝试了几次,确定了血液对其他成分的领导地位后,他开始尝试控制,当血液完全溶解进溶液时,对这种‘酸麻疼’程度的控制。当他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这种酸麻疼的程度时,说明他已经可以完全支配杯中的各种灵。

他抽回手指,天真的唆进口中品尝起来,却没曾想瞬间就闹了个鬼脸,口腔内完全重复了手指最初的遭遇,好在,‘酸麻疼’已经能令行即止。

他明白他掌握了控制外在物质的基础能力,但离他对灵的感悟还有距离。好在,刚刚算是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众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因为李乘风身上的反应实在太奇怪。上次升级什么反应都没有,就像啥也没干。而现在,一会全身上下通红带冒烟;一会浑身冰凉泛寒气。最可怕的是,他身上的时空似乎还会在突然的一瞬间有如静止,让人无从敢想。

妙妙仍贴坐在李乘风边上,眼睛就没从他身上挪开过。

感觉脸上突然有一星半点的凉,以为是汗,伸手就抹掉了。可她手刚收回去,另一边脸上又传来一丁点的凉。如此往复几次,她开始纳闷出奇,瞅了一圈,也没觉谁可疑。

接着,脸上突然像被小雨点儿滋了似的,她才确信肯定是有人在作妖。

她东瞄瞄,西瞅瞅,终于没了耐心,冷着脸,龇着牙,压着嗓子冲着哈利说道:“老娘这会儿正烦,谁在招老娘,老娘电死谁!”

“神经病吧?”

哈利撇了妙妙一眼,转身想躲开,又一想:凭什么啊?反倒朝着妙妙又挪近了一步。

就这一步,他吃了个电火花,刚要呲牙,却听见李乘风夸张的笑声。

众人不解的忙问他怎么了,他只顾着笑也不吭声。直到笑够了,他才抹抹脸,站起身在房间里踱着步自言自语的说道:“万事俱备,可,怎么撬开他的嘴呢?”

当晚十点多一点,潘悦云挽着髻,穿着一身黑色绣金花的旗袍工装,脚踩纯黑尖头高跟皮鞋,手托一副晶莹的水晶方盘,出现在了通往1616房间的专用电梯前。

她深吸口气,走了进去。

李乘风已经事先通过廖欣彤提供的线索,经过多次努力,终于成功锁定了刚从楼下餐饮部包间提前离席的林九郎。林九郎自以为摆平了这次的检查组,一路上是春风得意,红光满面。殊不知,李乘风早已探明了检查组人员内心里的共识,人家那都是迷惑林九郎的假象。

1616房间的电梯门开了,潘悦云小心翼翼的托着水晶盘,出了电梯。她四下张望,才找到了这个专用的消防通道的大门,顿时宽心不少。一步一稳的走到房门口,又做了两次深呼吸,按响了门铃。

不一会门开了,黑浓密,梳着二八分的林九郎露出了他的大高个子。他扶了一下金丝眼镜,温和的问道:“有事吗?”

“先生您好,高总正在洗澡。这是高总特意交待送上来让您品尝的几种新配方的佳酿。高总说,怕您刚才还没有尽兴,所以请您先品尝一下哪款更满意,他好根据您的喜好,等他洗完澡了,多带点上来拜访您,陪您好好喝一场。”

潘悦云微笑着朗诵着台词。

不得不说,潘悦云这表演,干酒店亏大了。

“哈哈哈哈,你们高总可真会想,想到我心里去了。”

林九郎眉开眼笑的盯着潘悦云手上托盘里几乎摆满的各式各样又古色古香的酒盅,说完便让她进去了。

潘悦云把托盘放在大厅的桌上,然后后退一步,端庄的站在那,等林九郎落座后,弯腰鞠了一躬。

林九郎伸出手,在托盘上轻轻地扇着,鼻孔微不可察的吸了一下,突然神色一凛,沉声问道:“你们高总还说什么了?”

“说是一定要保证您百分百的绝对满意,其他没说什么了。”

潘悦云心下一沉,只把目光都盯在托盘上。

“确实是好酒啊!难为你们高总了。”

林九郎说着端起一盅酒,放在鼻尖嗅了好一会,才递到嘴边,一仰头干了。

“啊-!”

林九郎咂咂嘴说道:“好酒啊-!”

接着他又端起第二杯、第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