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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等不及了,再次按響門鈴。
「叮咚~」
許青沉擰開鎖,不慌不忙地把門拉開。
門外是物業的管理員,一張馬臉,頭髮濃密,對待住戶很熱情,看見許青沉的一瞬間,立馬喜笑顏開。
「許先生,給您送信。」
「信?」
管理員把手裡的白信封遞給許青沉,含著歉意道:「一周前就到了,他們不敢打擾你,還想著海絲特小姐來轉交給她,放在辦公室就給忘了,真抱歉,我一想起來趕忙給您送來。」
「好的,謝謝。」許青沉隨意掃一眼信封的背面,衝著管理員微一點頭。
管理員回了一個微笑,轉頭走了。
門被關上,屋子裡恢復之前的寧靜。
許青沉把信封夾進一本書里,隨後把書夾在腋下,先去餐廚倒了一杯白蘭地蘇打水,然後端著酒杯和酒瓶走到落地窗前,打開拉門通風,往門邊一坐。
『長生』高傲地從他身邊走過,一人一龜誰也沒搭理誰。
一杯酒下肚,許青沉才懶洋洋地把書拿到膝蓋上翻看,他把信封放在眼前仔細看看,發現上面的郵寄地址是來自瑞士。
信封被他緩慢地拆開,裡面沒有什麼值得震驚的東西,只有一張充滿少女心的可愛的心形卡片,上面有三個字,是加粗的黑體中文:預防針!
???
許青沉拿著卡片翻來覆去看半晌,並未找出其中的奧妙,想不通是誰大老遠給他寄封這樣的信件。
很快,這張卡片被隨意地丟在一旁,他猜測是某個極端分子把他家的地址扒出來了,上面寫著預防針,是讓他做好挨罵的準備嗎?
神經病都不會這麼玩。
他嗤之以鼻,完全不當回事。
當夜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許畫家的門鈴又被熟悉的節奏按響。
許青沉頂著好似被灌鉛的沉重的腦袋,帶著起床氣,兩步一晃地走到門口。
他簡直是個優雅的酒鬼,為什麼會這樣形容,因為他乾淨而清爽,身上散發著檀木香,但是眼神不太好,迷迷糊糊中帶著點被打擾的戾氣,看著就像喝醉了。
君子醉酒,不過如此。
門被打開,門外站著昨晚見過的管理員。
「許先生,又有一封信,今早剛到的,我怕耽誤您的事兒,趕忙給您送來了。」管理員把信雙手奉上,一臉『請笑納』的表情。
許青沉臉色緩和許多,攏了攏身上寬鬆的浴袍,打個哈欠,慢吞吞地接過信。
瞅一眼,依舊是瑞士那邊寄來的。
送走管理員,他坐在客廳的墊子上開始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