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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鏡都這麼說了,花梨從善如流,「你有熟悉的六年級的學生嗎?」她開口問時雨。
時雨頓了頓,想了想,發現在忍校的時候他實在是沒交什麼朋友。他唯一熟悉的一個今年該上六年級的選手,是老倒霉蛋之助。且不說他已經畢業了,現在是個堂堂正正地木葉下忍,行蹤捉摸不定,現在很難找到他。也正是因為他去年就畢業了,他對今年才畢業的學生也未必了解很多。最關鍵的是……之助他爹,我們敬愛的三代咩總是用時雨敲打他。這就不免讓時雨懷疑之助是否對他懷恨在心了。
不過……「我雖然對六年級的學生不熟悉,但是族中有六年級的學生啊。」時雨這麼說著。
「誰?我們家還有念到第六年的?」花梨大為驚異。就是說,宇智波家常年自高自大是有道理的,他們確實普遍在學校表現不錯。
「美琴,就住在對面第四家。」時雨這麼說著,「我幫你把她叫來?她也通過考試了,今天授予護額的時候,我看見她了。」
花梨想了想,還是拒絕了時雨的建議。她不是很喜歡和族人相處。
「族人不是自己能挑選的嘛,大家只是不幸擁有同一個祖先而已。」花梨是這麼解釋的,「但是朋友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結交啊!」
時雨一直認為她說的很有道理。他和繩樹的關係顯然比他和宇智波健司那伙人的關係要好得多。至於花梨對族人們的抗拒心理,鏡和時雨都看出來了,但沒人在意:
花梨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是上忍了,風遁精湛、刀術卓絕,她有沒有開啟寫輪眼、能不能用火遁,和那群『大家只是不幸擁有同一個祖先』的族人有什麼關係?憑什麼要受人非議?家裡開不了寫輪眼、火遁也用不利索的人多了,就因為花梨是族長的長女,就要承受這麼大的壓力嗎?明明有那麼多庸庸碌碌的人!
所以花梨不想問美琴,那就不問唄。時雨還幫她找了個理由,「你也說了你資歷不夠,恐怕別人挑剩了的才能給你。那就還不如等著他們給你分配呢——既然要講究緣分,分配給你的,多少也算是有緣吧?」
花梨表示時雨的話深合她意。於是在紙上乾脆只寫了自己的名字就準備交上去,純純擺爛了。後來想想不對,這樣擺爛實在太明顯了,可能會挨罵!於是她還是把吉乃的名字寫了上去,然後又問時雨他們班還有哪些人通過了考試。
五年級報名參加考試的人就不算太多。通過的就更少了。還要排除宇智波家的人……時雨想了想,報出了繩樹、日純和麻里的名字。其他的他就真不知道了,可能還有,但是通過考試的人有三百來個,沒看見也是很有可能的。
花梨也不想帶繩樹。至於日純,就更是敬而遠之。那可是日向家的宗家子弟!於是花梨就把麻里的名字也寫了上去,寫完之後把筆一丟,「就這樣吧!寫了兩個了,也差不多了!」她開開心心地說著,然後拿起筷子繼續向壽司發動進攻。邊吃邊說,「時雨你是不用擔心的,肯定會有擔當上忍搶著要你的。」隨後就開始感慨:「可惜朔茂老師是在去年招生。不然我肯定跟他推薦你!只要看到了你的刀法,他也肯定會要你的!」
正在打點行裝的旗木朔茂打了個噴嚏。當然,他肯定猜不到這是他已經獨立出去的弟子正在念叨他。今天傍晚的時候,他的弟子猿飛之助突然過來找他,帶來了火影大人的口信。當他按照火影大人的要求,避人耳目地來到猿飛宅的時候,屋內除了三代目,還有他的三個年輕的弟子。
「渦之國遭受了不明勢力的進攻。漩渦一族是我們的盟友,不可不救。」三代目是這麼說的,「你們四人組成小隊,今晚就出發,先弄清楚渦之國究竟發生了什麼。」他看著朔茂,其人剛剛進入一個忍者最好的年紀:身體已經達到全盛時期,經驗豐富,處事自有章法。因此,『旗木朔茂』這四個字,現在在整個忍界都鼎鼎有名,人盡皆知這是現在的木葉第一高手。
『我都在想什麼啊。』三代目這樣想著,『連之助都可以託付給朔茂,大蛇丸他們雖然還年輕,但都已經是上忍了,託付給朔茂還能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但他確實是不放心。因為現在誰都不知道渦之國到底發生了什麼。甚至渦之國還存不存在都很難說:木葉距離渦之國畢竟還有七天的路程,換句話說,渦之國求援是七天前的事了。哪怕渦之國現在還在固守,七天之後、朔茂他們趕到的時候又會是什麼情況呢?果然還來得及救援嗎?
也正是因為敵情不明,這讓三代目既不能完全不救,也做不到大舉增兵。於是他只好交代朔茂:綱手可以作為雙方互信的橋樑。之後的事情,就由朔茂決斷。如果能救,就傳信過來:援軍會在火之國邊境上集結,到時候朔茂可以直接調遣。如果救不了……那也就只能如此了。盡人事聽天命,如是而已。
受此重任,朔茂也並不推脫,只是昂然受命。之後他就離開了:這任務太過突然,而且去渦之國還有一段海路,他需要做一些準備。
綱手三人本來也準備告辭下去準備。綱手還需要回家一趟,請她奶奶再寫一封信。但三代目只是放走了綱手和自來也,要求他們替大蛇丸略作一些準備,之後卻把大蛇丸留下來了。
「知道我要對你說什麼嗎?」三代目這麼說道,表情非常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