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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儋州各县府齐心,高?额悬赏,又聘请民?间能人?异士,集合全力,总算查出真?凶是铁屠夫,且设下陷阱将人?围困,捕杀之下,那铁屠夫重伤垂死,最终却是跳入河道中消失,当时虽官府对外宣称此人?已死,但民?间一直流传未找到尸身,此人?早已逃之夭夭。
还好,后面再未有红花案,民?间才认为此人?真?的?已死,民?怨平息。
没想到人?竟藏在阜城。
而且一藏就是几年。
“这案子?,真?的?太大了。”
张叔喃喃中想到了温县令,当即猜想老大人?一定发现了什么,被?杀人?灭口了。
“你这恶鬼!”
张叔对老县令感?情很?深,愤怒之下就要扑向铁屠夫,还好被?拦住了。
他如此激动,反衬罗非白淡然无比,踱步到座位前面,轻撩衣摆坐下。
一抬眼,铁屠夫的?丑陋脸庞跟张信礼的?英俊脸庞似乎有些重叠了似的?。
“本来可以翻看许多案宗,想必也能看出一些案子?——比如女子?失踪案,但最近几天太累,本官身子?骨也不太好,两位就不能体恤下本官辛劳,提前告知一些案情,免得本官今夜又得熬夜翻卷?”
铁屠夫恨不得吃了她,哪里?肯应声。
张信礼的?想法全在眼神里?,躲闪,又隐晦,既想挑衅罗非白,争个高?下,以雪前耻,但又怕越说越错,毕竟前面一些事已经佐证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
何必犯蠢。
所以他坚决保持沉默。
张翼之这边倒是知无不言,“大人?,我知道他背后还有人?在儋州,虽然我没见?过,但柳瓮见?过啊,且都是柳瓮跟其派来阜城的?信人?传递消息的?。”
罗非白:“柳瓮没让你跟着?”
张翼之:“没,这老狗狡猾,生怕我越过他搭上关系,次次都不让我跟,但我也不是傻子?,有次尾随,瞧见?那人?似乎是一个管家,虽然可以装扮过,但肯定是官宦人?家的?管家,处事气?派就有点像,且架子?很?高?,那柳老狗恭敬谄媚,端茶递水,嘴脸可是殷勤。”
“我还听到两人?提到张信礼,那人?问老狗:那信礼小子?可安顿好了那人??若是安顿好了,切莫露出马脚,毕竟信温的?刚死,不得闹出太大动静。”
“那会,的?确是温县令刚死的?时候。”
“后来我猜想他们突然决定下手毒杀温县令,很?可能是这铁屠夫被?发现了,为了避免败露,这才先下手为强。”
“真?是歹毒啊,害死一些女人?也就罢了,连县令都敢杀,区区一个变态跟小民?。。。。”
不是人?人?都是张翼之,但人?人?都可以是张大锤。
反口咬人?的?嘴脸如此相似,巴不得把?张信礼两人?彻底咬死。
罗非白观察着张信礼的?表情,发现这人?在张翼之羞辱其为小民?的?时候,脸颊肌肉总有些许抽动,拳头紧握。
显然对此很?在意。
她心里?明了此人?心性,倒也不算惊讶,等张翼之说无可说,罗非白放下茶杯,搁在边上,问:“两位还是不说吗?”
张信礼嘲讽一笑。
罗非白:“很?好,那就别怪本官了。”
她一抬手,吩咐李二?:“把?东西拿来。”
估计是单独吩咐李二?去办的?,张叔跟江沉白等人?也不知道李二?拿出来的?袋子?里?到底有什么。
是足以威逼这几个犯人?的?铁证吗?
还是一些让人?痛苦非常的?特殊刑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