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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词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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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姜云雨斜倚着笑眯眯把玩自己的头发,“最近我这病患诸多,恐怕无暇尽心照顾白小姐,还请另请高就。依我看,三百里外药王谷的段谷主便不错。”

陆九庭苦笑,“先生莫要谦虚,我家小姐这毒恐怕只有您一人能解。全江湖都知道,能解断芳魂的只有神医一人,便是如段谷主这般神人也是无从下手。”

断芳魂乃是十年前妖妇杜秀云的拿手□□,为祸江湖不知毒害多少侠士。当时此毒无人可解,一筹莫展之时,恰逢姜云雨出师,研制出破毒方法,从此名震江湖。要不是这人行事轻浮,以他当日名声,今日早可以与药王谷谷主比肩,又怎会落得“鬼医”

这个尴尬名头。

姜云雨似是略感意外,无意识把玩着腰上丝绦。“这倒是难办。断芳魂毒发至少要大半年,不如等在下手头几个病患痊愈,过了夏至再替白小姐解毒如何。”

此话一出,在座众人脸色有些不佳,这小子未免也太不把白家放在眼里。

“这也有些难办。”

陆九庭皱眉,“我家小姐与人订了亲,这时间耽搁不起。”

姜云雨更是惊讶,“白小姐要成亲,这倒是未曾听说。恭喜恭喜啊。”

白家一行人笑容古怪,像是另有什么隐情。唯有陆九庭面色不改,“先生的规矩我们早已打听到了。姜先生看诊病人须为美貌男子,我家小姐虽不是男子,将带一名绝色美人侍奉先生左右。”

一纤细少年站在他右手边,少年身上仅着一匹红纱,光裸肌肤隐约可见,感受到来自前方灼热的视线,他娇羞地垂下头。

“姜先生。”

见姜云雨直勾勾盯着那少年不出声,陆九庭忍不住提醒,“您看还满意否……”

姜云雨低头喝了口茶,“这春寒到底还是料峭啊。陆大侠是想给我这再添一病人吗?”

说着就有一小童抱着一翠绿棉被冲上来把少年围成个馒头,翠绿配朱红,生生把美人捣腾成落败公鸡。那少年精致面容有一瞬间的狰狞,笑容都快撑不住了。

“突然想起来。”

姜云雨挠了挠下巴,“你们白家的少主可是有名的美男子,不如……”

姜神医趁火打劫不怀好意,“换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勤劳的茭大菜在努力挖大坑!

☆、二

“放肆!”

姜云雨话音才落,座下便有几人早已坐不住,骂骂咧咧拔剑而出,“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千人骑的小倌,学了点医术还真当自己是回事了!想要我们少爷陪,啊呸,你痴心妄想。不过是个婊子。”

陆九庭想拦,却是有心无力,谁让这姜云雨确实出身风尘,落人把柄也是无可奈何。姜云雨倒是神色自若,想必更难听的话也没少听,娇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也能救你命。”

手一抬,一道疾风向那大汉门面而去。

众人脸色一变,这才想起这小子是个会武功的。只见出口挑衅的男子面色一紧,接着又一松,两指间多了一枚铜钱,不由嗤笑,“我道如何,不过尔尔。”

姜云雨不以为意摆了摆手,“我这一身功力前不久为救一个病患都送了出去,现在不过是个花架子罢了。只不过。”

他笑眯眯点了点陆九庭的位置,“你们白家没教过不要轻易收别人的东西吗?尤其那人还是个大夫。”

再瞧刚才空手接暗器的大汉,右手青黑,早已面无人色。

陆九庭抱拳,“下人出言不逊,是在下管教不严,还望神医海涵。还请神医赐解药。”

姜云雨伸开五根葱白的手指晃了晃,“解药没有,也就疼个十天半个月的,好汉一定能忍得住。”

说着脚步轻快地向外走,经过那大汉时还向对方抛了个媚眼,“陆先生可别忘了我的话。不见着你家少主我还真想不起断芳魂的解药怎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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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这么说?"

药庐山脚下的客栈里,练剑的白色身影收剑入鞘。

陆九庭递上一块丝帕,男人接过缓缓擦拭额角薄汗。饶是阅历深厚的管家面对姜云雨的无理要求心里也忍不住有些发毛,这大夫脑子是不是有病。“少主,你看这……”

白清恒解了剑交予婢女,随手翻了翻家中刚到的书信。“陆叔,这次大小姐与蓝雀教联姻,白家的势力可达剑南。如今正值武林动荡,可是白家的大好机会,武林盟主之位迟早也如探囊取物。当务之急是雁帼那边不能出岔子。”

“可是,这未免也太过离经叛道。”

陆九庭眼神有些躲闪,“再说大小姐那边……”

“只要有利于白家,离经叛道又有何不可。”

白清恒朝头顶看了一眼,陆九庭跟着望了望。“雁帼也年纪不小了,这点道理应该懂得。”

“似是走了。”

陆九庭探头向外看,“大小姐最近轻功越发精进。”

白清恒看了眼白大小姐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越发无法无天了。”

姜云雨早知自己口出狂言早晚引得白家找他算账,没想到白家少主好涵养坐得住屁股,白大小姐却是按捺不住深夜上山。烛火动,银光现,一卷书册堪堪揽住白雁帼直指眉心的一剑。

“深夜造访,白小姐真是看病心切。”

拦住了?这不男不女的家伙居然拦住了自己的剑?就像是知道自己会从什么方向来一样,轻轻松松用一卷书册挡下。

姜云雨扁了扁嘴,扔开挡剑的医书揉着手腕。夜风鼓荡,吹起他海棠红的衣衫,“劳驾,关门行吗?大夫病了怎么办。”

“哦。”

在家横行惯了的白小姐竟真的听话关上门,这才有功夫打量眼前的人。许是刚沐浴完不久的缘故,姜云雨披散的黑发上还带着些微的水汽,身上松垮的红袍稍一动作便能看见乍泄春光。这人就这样光脚蜷在榻上看书,怎么看都不像个大夫。尚未出阁的白小姐无奈移开眼,无比尴尬,“你是那狗屁神医的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