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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元:“…………”
诺伽缓缓:“那之后我隻帮你擦了一遍身体,医生说清醒前不能洗澡,所以你可能会感觉有点不太舒服。”
时元警惕的感受了一下身体各处配件。
过了几秒,他面色带着病气红晕道:“你帮我擦的,是哪?”
诺伽一五一十:“手脚,胸背,其他地方没有多碰,不过也抹了祛除淤青的药。”
时元深吸一口:“没别的了?”
诺伽疑惑:“还有别的地方吗?”
时元痛苦面具:“你没帮我清理,那里吗?我记得,最后一次,不是,没戴……”
诺伽:“?”
时元两眼一闭:“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个事后常识。”
诺伽抿唇:“我现在弄。”
发烧烧了两天还得醒来自救的时元:“……”
有时候人真的会被气笑。
二十分钟后。
男人等在卫生间外,他眉头紧皱,看起来十分自责。
经历过在床上被这样那样再被那样这样,时元早已经将脸皮扔到了九霄云外。
诺伽再怎么伺候他都是应该的,他没暴起给他一下那是他暂时没力气。
见他出来,诺伽才低声道:“真的不用我帮忙吗?感觉怎么样?”
时元平静:“感觉很想死。”
丈夫低垂着头:“抱歉,我不知道。”
时元阴阳怪气:“我要是能生孩子这会你的基因和我的基因已经汇合了。”
诺伽再次道歉:“是我的疏忽。”
时元回床上躺平:“饿了,滚出去做饭。”
丈夫闷头就往外走。
这个人向来清冷有主见,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别人说什么他干什么过。
时元新鲜了几秒,再次心安理得的躺平。
应该的。
他被上,他遭罪,诺伽享受,诺伽爽够了,那爽够的人合该好好伺候破碎的另一方。
时元眼睛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手指探下去揉了揉酸痛的腿根。
鬼使神差的,他又想起了梦里那个还没他大腿高的小崽子,崽子眨着大眼睛狂吹他彩虹屁,只是恍惚一秒没看住,这小东西就捡了地上的鱼给嘴里塞。
小牙齿还锋利的厉害,时元抠都抠不出来他嘴里的东西。
好不容易把鱼抢救回来,这臭东西就顺着他的裤腿往上爬,爬到他怀里还啃了他一口,一双绿到发黑的眼睛狡黠又粘人的看着他。
……等等。
绿眼睛?
这不是诺伽的瞳色吗?
……难道是诺伽的崽?但怎么会在他梦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