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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刁妃王爷终于翻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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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狼狈(第1页)

见他也终于开门见山,慕容翊轩瞧着他并没有答话,只是眼睛看向挂在墙上的一条马鞭,接着说到:“齐大人这话就没意思了,本王早说过不涉入这些皇子们的斗争,哪个最终得胜,那便是哪个的手段,可如今陛下尚且春秋鼎盛,几位皇子便起夺嫡之心,尤其是你的主子。

表现的这么明显,且不怕重蹈废太子的覆辙,如今却要拉本王下水?本王才没过几日安生日子,你们祸害了别人还不够,还想来祸祸本王?做的什么春秋大梦?!

本王今日也把话撂在这儿,你们打皇位的主意与本王无关,可是,你和你主子打的那个主意 且放得远远的吧!”

这话说的实在不客气,若是个面皮薄的,只怕要叫他骂的抬不起头来,这齐大人素日也知道这摄政王的厉害,却没有亲自领教过,没想到这摄政王在战场上是杀人的高手,在这京城之中也是个口舌之变的能人,这倒真是大意了!

原以为摄政王心中该自有打算,却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直白。

再说若要谈事必然是你主子来与本王谈!你算个什么东西?马前卒罢了,也敢来探知本王的心意,也不照着镜子瞧瞧自己,有几两重的骨头够这么折腾的!

上蹿下跳,别还没替你主子尽忠便叫陛下砍了脑袋,到时本王可救不了你!”

慕容翊轩早年在战场上,颇多武官习气 对这样的文官,其实心里是极不齿的。

他们在外头为国争战,一场战下来多少。好儿郎都为国捐躯死在外头,他们这些文官除了参还是参,似乎除了参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干,还有些官员分明不懂边关战场之事,却偏偏占着高位,明明需要出击文官,却让防守一群,从来没有离开过京城的文人,隔着千里之外,倒指挥起军国大事了。

他记得这位大人,永宁元年的探花,陛下钦点的。

原本他还有一节是遭人诬陷落了榜的,幸得陛下亲自调阅了卷子,领点了他的探花,叫他走入仕途,可如今陛下尚且没死,他倒是提前站起阵营来。

这心里恐怕也在想着老皇帝什么时候一脚蹬了死了,他主子方能上位,想想也真是令人不耻,若非陛下圣明,他不知要往何处去了。

如今非但不思陛下阅卷钦点的殊恩,却偏作出这等一下犯上之事来,是看花郎呢做出那锦绣文章,这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连最基本的忠贞都不曾有了!

这样的官员,要来何用?

当今陛下又又不是昏聩到不可救药,又不是荒唐到了要清君策的地步,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所以说朝臣们战队在夺嫡之争的时候不可避免,可是他这样一个受过陛下大恩的人,却在这时候做出如此不忠之举,慕容翊轩打从心底里就瞧不起他。

若陛下是有什么事,若是别个在夺嫡之争的时候站队倒也可以理解,可偏偏他是陛下一手提拔起来的,如今陛下还没到两腿一伸要死的时候,他却这般按耐不住寂寞。真是变节之人也。

这人向来是个文官,又自诩是探花,郎出生这么多年来,一手锦绣文章是朝中少有的。

陛下也正是因为看中他这一点,将他从翰林院一路提拔上来。如今这时候了,他却做出此等事来,有些臣子们都懒得管他。

到底他是如今做了皇子门客也是无可厚非,可慕容翊轩并不买他这个帐,要做皇子门客也得做个堂堂正正些,却偏偏在私底下玩这种上不得台盘的手段,真是有辱这探花郎之名。

这其他人被他一顿训斥,真是面红耳赤汗汗水涔涔而下。

一时羞愧无比,只得到头便走。慕容翊轩毫不客气,只把人骂出了府门,也不叫人封锁消息。只是由着他们去传,这不到半日的时候,京城里被人传遍了!

说这位当年陛下钦点的探花郎,替三皇子去做说客,可是却没能成功。想要去游说摄政王,却被摄政王一通大骂,骂出了府上狼狈而走。

一时间,朝臣百姓们都是议论纷纷,纷纷指责此人不忠不孝,朝臣们也借此大举抨击,其实对他们来说。接档只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只是有些人做的事不曾被提到明面上,而这位齐大人运气不好,遇上慕容翊轩这么个脾气。被人骂的满世界没地方遮去。

那就只得是墙倒众人推了,就像废太子,他做的有些是其他皇子不曾做吗?

也做。

只是他们不曾被人翻到明面上,因此能够暂时安定。

这消息传到宫中皇帝听了,朗声大笑起来。

笑完了却又将手上的折子一掷道:“好个齐里,还是朕钦点的探花郎,还是朕亲自阅卷,才提了他的探花郎,如今这还没死呢,便巴巴的替他主子做事,吃着朕的俸禄,却私下与皇子勾连,简直罪无可恕,就如此这般,还想去游说摄政王?摄政不把他打死,都已然是仁慈了!”

皇帝说着便下了旨意,将齐里治了大不敬之罪,说他藐视君上其心可诛,着罢去官职,全家流放。

其实皇帝有更准确的罪名,可治他的罪。也不必全家流放。可是皇帝似乎就是想要做给他们看。告诉所有人,皇帝还在,还不是那些崽子们可以打龙椅主意的时候,至少他还有这个能力把控局面,那些跟着崽子们妄图想要一步登天,想要用力自己主子登上大位的臣子们,可得考虑清楚!

他可不是那昏聩无能的君王,更不是那病得起不来的老皇帝。

皇帝处置了这个大臣,却第二道旨意处置了三皇子。因这三皇子门下素日多有门客,供养这些门客,便是一大笔的开销,他门下也有些清客,有时会妄议朝政,大谈国体,皇帝也是忍了他许久,只是他行事,虽然张扬,可到底在皇帝派去的差事上,还没有出什么大的问题。

因此皇帝一直忍着他,可是他养的这些清客有时高谈阔论,有时愤世嫉俗,实在是很不成样子。有些话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也觉得不中听。

可到底也不过是几句话,皇帝还要和天下文人计较,那实在也是有失身份的事。

这道都也罢了,偏偏三皇子把爪子伸到了皇帝身边的文官身上,这一下子可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