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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成为下堂弃妃转身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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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页(第2页)

滑润看著自己的脚尖,心里酸酸的不敢起身,却听见非墨低沈天籁:“滑润公子!”

三个人可齐全地看向非墨,他依然不紧不慢的重复:“滑润公子!”

滑润的嘴直哆嗦,眼中一下子就涌上热潮,富贵显赫之家把男娈称为“少爷”

,所以碧海这样称呼滑润,已经是抬举了他,滑润本就觉得愧於这样的尊敬,非墨却给了他男人的称谓“公子”

碧海则有点受惊,张著嘴就是叫不出;遥溪面上涨红,盯著滑润就是不说话。

“遥溪!”

非墨语气中的冷然、警告,让遥溪不甘愿地转头一侧:“遥溪见过滑润公子。”

滑润手足无措,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麽做。

“下去!”

听到非墨不悦的口气,碧海赶忙拉了遥溪退出去。

威严的非墨,滑润还是初次见识。他在第一次见到非墨的时候,就领略了他的冷,神情冰冷、态度冰冷、拒人千里之外。但是接触过,成为了朋友後非墨并没有把别人面前散发的冷凝带给他,二人在一起的时候,气氛多是轻松闲适的。滑润也想过面对谪仙的清桑,非墨还会保有这让人不敢亲近的冷傲吗?事实是几次他们一起的经历中,非墨确是多看清桑几眼的,可是滑润找不到情欲的意味,就是单纯的一种欣赏、关注。

非墨并没有那麽多心思,他就是不喜欢听见属下以“少爷”

称呼滑润,他也知道滑润的男妓身份是逃不开属下的厉眼。他宠幸一个男妓这并没有什麽不正常,这不代表他会纳男娈了。说实话,并不喜欢男色的他也就接受这麽一个男妓来承欢。

“我累了。”

长途而来的非墨的确有些睡意,滑润立即侍候他入寝躺下,再熄灯脱光了自己钻进丝被,心情还在激荡著的滑润平躺著,看著漆黑中的床幕不能平静。非墨的手伸了过来把他搂进自己怀中,手滑过他眼帘:“快睡,明天要出远门。”

隔著薄薄亵衣,非墨呼吸起伏的胸肌、有力的心跳、传递的温暖,让滑润嘴角上翘著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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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开脸:用线把脸上细小绒毛绞净,古代平民女子出嫁前一般有这麽一回,贵族妇女则定期开脸。

ps[2]男子见面问候,都是抱拳,或者上下级之间的躬身、跪拜;而女子才行福身礼。男妓们早就不是男人,馆里规矩也明确制订著自小学习见客的礼仪中就是福身礼和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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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习惯早起的滑润准时地睁开眼睛,看见非墨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呢,自己正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赤裸?!滑润就发现唇下就是樱豔茱萸,一根炽热紧挨著自己的半硬,红霞就这麽飞上他两腮。

“它想你了。”

非墨用他的雄壮与滑润的蹭蹭,滑润就觉得心里甜蜜得很。他何尝不想非墨呢,大半年了,他一点音信都没有,滑润没有任何途径可得到他消息,只有把思念藏在心间,默默期待不知道何时的相见。不是没有想过雪爷已经忘记了他,或者雪爷已经不需要他这个只会跳舞讨欢的男妓,这样想心底就难受,一边又告诉自己,雪爷这样的男子,必然有自己的事业忙碌,等他来馆里找主子的时候,一定会想起自己的。

滑润含住了唇下的茱萸,非墨的手指就情急地探到了缝穴,凉凉的东西抹在了穴口,滑润看见非墨一手中竟然有一玉瓶,真不知道这些东西什麽时候出现的。非墨第一次要嫖他的时候,可是讨厌上润膏的,所以後来每次情爱滑润都没有上润膏,进入时也是忍耐刺穿之苦,撕扯之痛,直到肠液分泌出足够量才缓过来,每一次的事後雪爷几乎都离开了,也就不会知道穴里穴口都是红肿不堪,虽然撕伤、裂伤都不严重,可他这样日日接客的妓完全没有时间休养,那接下来几日接客时也就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