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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死她已经不是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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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嫁(第2页)

为首的提着个用麻袋装着的,看起来沉甸甸的东西进来。

跟在后面的则推了一辆车,车上不知摆着什么庞然大物,也用了一张红布盖着,还发出”

嗷嗷“的叫声。

无论是前面的还是后面的,看起来都不是什么正常玩意儿。

“这礼物,是你自己拆开看呢,还是孤替你拆呢?

袁牧绅幽幽地说着,一脚把杨斌踹倒在地上,然后用靴子重重地顶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杨斌年岁已高,禁不住这么摔,双腿一下杵在坚硬的地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可他仍不敢做出什么违抗的动作,张口,颤颤巍巍道:“草民。。。。草民自己来就好。。。不劳烦王。。。"

麻袋里的东西就在杨斌面前。

那麻袋系得松松垮垮的,即使杨斌的手像筛子一样疯狂地抖,也能轻轻松松地解开它。

一解开,就是一股浓郁的扑面而来的血腥味!

那竟然是一颗人头!!!

还带有温度。。。。。连血都是热的。。。。。。

那颗人头正对杨斌,杨斌一看,哗地一下就往后倒,整张脸的表情变化从最开始的恐惧,惊愕,最后再变成愤怒和悲哀。

他伸出手,这次的手仍然在抖,可却不是害怕,而是气急时的反应。

这是你亲生爹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啊!!!。。。。"

亦是自己多年好友啊。。。。

袁江。。。。老夫,实在愧对于你。。。

杨斌陷入了莫大的悲哀和愤怒中。

他无法言语,只能低低的呜咽,跪在地上,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十岁。

“亲生?呵。都说叁人成虎,孤看你一人就成狮了!谎言说久了自己都信了?!”

“你。。。。你知道了!。。。!"

杨斌愣了,他突觉大脑嗡嗡作响。

原来。。。。他都知道了。。。。难怪啊,难怪。。。。

"孤这十多年,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啊。”

袁牧绅没有回应杨斌,反而是两手背在身后,背对着杨斌,一个人自言自语,将那些封尘的往事娓娓道来。

“娘天天去竹馆(男妓馆),每晚带不同的野男人进来,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亲手为我织一件衣服,做一顿饭,甚至是我生辰,也都不知道是哪年哪月。而我自认为对我最好的爹,像条狗一样,妻子不守妇道就罢了,连自己的前途也要给别人双手奉上,还巴巴地替别人数银子!”

“呵,结果最后还不是我亲爹呢,我一个皇子,凭什么要受这般屈辱!”

“半年前,他告诉我,你不想把女儿嫁给我了?”

话到这里,袁牧绅语气大变,赤色浮于俊脸,整个人陷入了半癫狂的状态。

“袁家待你女儿从小就是按袁家媳妇的标准来的!你杨家女之所以过得比玄鄞国公主还好怎么来得你不清楚吗!?这婚,是你想退就退的!?你女儿也是贱啊,孤日理万机也要寻她,她倒好,没有一次肯出来见孤!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过孤也想通了,杨初成一个商贾之女,地位低贱,这婚退就退了。但孤念及昔日之情,替她谋了桩好姻缘,这良辰吉日就定在她及笄之日。夫家是个地位高的,配个商贾之女绰绰有余,孤今日就替她做主!”

“来,和你女婿见个面吧!”

“把子安侯带到杨老面前看看!”

袁牧绅说得情绪激动,喘着气,恨不得马上让杨斌看看子安侯的模样。

太监们推着车,叁两人一齐掀开红布,一头又臭又脏的公猪,嗷嗷叫着,肥厚的头尾部系着一朵大红花,它的腹下,还连接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那女人半死不活,奄奄一息,大张着双腿,性器和猪的性器被针线缝在了一起!

"杨老,还不见过子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