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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砚青收回目光,心无旁骛地驱车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唔,到这里小青和小白才第一次见面啊~~~~~~~~
不过小白已经先发制人了,小青却还不知道哎~心眼大的孩子。
终于,可怕的十二月要来了~~~~~qaq
话唠个:
梅干菜烧饼很好吃啊。小小的一块,刚烤好酥脆酥脆的,里面有梅干菜还有一丁儿的肥肉,特别好吃!放软了就很韧,不好咬,扔微波炉里微波后就硬硬地,牙啃得难受。也可以把潮了的烧饼切小块,炒一炒。
永泰的葱饼,房村的烧饼,黄山的辣饼,湖北的锅盔,除了形制外,约都是有些相似的。烤饼的炉有很多种,烧炭的土窖,房村的烧饼是一种木制的炉子,大约两米高,四方形的,一面开了洞口,可以直接看到烧饼的由生到熟的烤制过程。
念书的时候,在附近的学生街,有一处巴掌大的门面,大约两平方左右,门口放着一个烤桶烤烧饼,招牌是浙江白龙烧饼,也是小小一个,辣的和不辣两种口味,一个一块钱。学生们一般买上个,再买份麻辣烫或是仙草蜜,也很称心了。
偷偷上路的小青:
☆、吃羊肚汤吗?
开会的时候手机全程静音,陶泓是在会议结束后才看到几通未接来电。彼时她已经跟随同事们到总公司的附属餐厅,准备排队打饭了。回拔电话问他有什么事,小厨子说话支支吾吾地,一会儿说想她,一会儿又问这里天气怎么样。
陶泓手里托着餐盘,将手机夹在耳朵与肩膀之间,说道:“今天开完会了,明天自由活动一天,后天我就回去啦。这里天气还好,气温倒比我们那边高一些。不过这边都是吃肉食,我肯定是长胖了。”
邵砚青在那边低笑,“你的体质不容易发胖。你看,我喂你这么久也没见你长多少肉。”
陶泓抱怨道,“都是你把我嘴巴养刁了,现在吃什么都觉得是在啃塑料。回去后想吃海蚌汤和炖猪肚,嗯,还有红糖馅的烙饼。”
“嗯,就不想吃我吗?”
陶泓觉得在眼下这环境不适宜进行这种对话,于是将餐盘放回去,走到外面调戏小厨子:“我倒是想呢。你多好吃啊,从头到脚都溢着雄性荷尔蒙,光闻着味道就受不了了。”
她曾经写过□□专栏,吃起豆腐来毫不手软,“得好好捆紧了,绑结实了。扒光了衣服,从头到脚,一口一口地咬。你肯定要叫啊,嘴巴也堵住。你猜拿什么堵?堵住嘴,说不了话了,只能拿眼睛瞪我啊。瞪我也没用,只能眼睁睁地看我一截一截地吞——”
“够了!”
小厨子面红耳赤,躁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越说越过份。以为你在得远,我收拾不了你是吧。你就这样欺负我。”
“嗯,是啊。”
她拖长声音,“我是欺负你呀,你早该习惯了嘛。就欺负你怎么了!”
“你给我等着。”
藤精妖妖地笑了两声,“嗯,我等着呢。”
挂了线后就在想电话那头的小厨子是什么模样,大约就和蒸笼里的螃蟹似地,浑身红通通。这么一想,又有了胃口。她哼着小调转回餐厅打算拣点东西吃,可刚走两步又接到小厨子的电话,说给她叫了汉堡外卖,让她下楼取。
陶泓不疑有诈,高高兴兴地下楼找汉堡吃。结果可想而知,刚到后门还没来得及张望,就被人捞住腰,像扛米袋似地扛走。
她第一反应是尖叫,随后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还敢叫!你就欠我收拾。”
啊,是小厨子。小厨子怎么来了?陶泓震惊地忘了挣扎,任由他将自己扛到车边,开了车门。这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等视线固定的时候人已经被甩在后座。脑子还未转过弯来,车门嘭地一声摔上,惊得她像被围狩的兔子似地抖了两抖。
邵砚青拖着她的脚踝往下一拽,整个人稳稳地压在她上方。他生得高壮,这样宽敞的车后座也被挤压了空间,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想往后退,可哪还有地方可以退?于是唬下脸,“瞎胡闹什么呀,吓到我了。”
他一点也不犯怵,这时双腿叉开跪在她腰侧,面无表情地开始脱衣服。陶泓这时已经石化,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动作,一件,两件……小厨子扒了短夹克后就开始剥毛衣,剥完毛衣就要光溜溜了。
这里可是公司后车场,时刻有人来来往往,她就算作风再豪迈也不能陪他在这里疯啊。陶泓尖叫着求放过,手也紧紧抓着他的毛衣下摆不放。就差没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恳求他,下次不敢了,下次再不敢yy大爷您了。
他终于停手,胸膛上下起伏得厉害,这时拿眼睛由下到上地扫她两遍,说道:“你在瞪我啊。”
“呃……”
这台词好熟啊,她后知后觉地记十几分钟前自己刚和他说过这话。那么问题来了,她记不起后面那句台词了,于是讨好地笑着:“砚青,小青,我们有好话好好说啊。”
他挑了挑眉,“嗯。我是和你好好说啊。你看,我都没拿那什么堵你的嘴。”
这时忽地笑起来,闭着眼睛深呼吸一口,“真是光闻味道就受不了了。”
这真是,玩鹰反被鹰啄眼。以后还怎么混!
邵砚青贴着她的身体慢慢蹭着,手臂伸长由她身侧推过,微湿的手心与真皮车座摩擦,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他的手攀上她的肩膀,再往上一些,定住她不安份的脑袋。手掌微微用力挤她的脸蛋,红润润的嘴唇便嘟了起来。
他笑起来,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