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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意醉神迷的男人触手抚上柔软弹性的肌肤,更添欲念,眼见着就要狂性大发。
不甚结实的门从外面轰的一声被踹开,为首的男子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却无端的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门是旁边的两个保安踢开的,随即拎小鸡一般的将前一刻还沉溺在风花雪月里的男人,砰的一声扔到墙角,砸得他满眼金星。
气势逼人的男子身后钻出一个女孩儿,一脸怯懦和后怕,期期艾艾的上前抱住床上还不断喊着难受不断想要透气呼吸的女人哭喊:“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姐你别吓我呜呜……培云,我姐怎么了,我该怎么办?”
惊慌失措的女孩儿转身像伟岸的男子求救,颜培云淡定的找到洗手间,端出一盆水,扯开都快哭天抢地的女孩儿,毫不留情的往床上泼去……
……
“阿嚏!”
席阮不耐烦的再次抽纸擤鼻涕,都怪那该死的准妹夫,她□焚身就算烧死自己个儿又关他鸟事啊,需要他“好心”
的赠送一盆凉水,大冬天的把她淋成落汤鸡丢脸丢到姥姥家的吗?!
钟如愿在门外探头探脑:“姐,我可以进来不?”
“不行,有事门外说,近期拒不见人!”
席阮恶声恶气,还不是这鬼丫头,是瞎了眼了找这么一破男友,肯定是被那些个言情小说毒害至深,这种徒有其表败絮其中的男人,五块钱一打都没人要吧?!
钟如愿还是嬉皮笑脸的蹭进来了:“姐,你好点没啊,爸说让厨房炖点粥,可妈不乐意,还生气呢,要不,我去偷偷给你买点回来?”
“你是存心来看我笑话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我现在是寄人篱下才一声不吭,别以为我就是软柿子!”
席阮一边整理着论文初稿资料,一边说道。
她这个人见人爱的妹子,真以为她席阮是灰姑娘的那种脑残智商啊,party上端酒过来的人可不就是她钟如愿的亲信,最后趁着她昏昏沉沉把她拖到昏暗房间的人,不是她钟如愿那几个死党又是谁,至于安排她的亲亲男友亲眼目睹自己差点被猥琐男猥亵的那一幕,恐怕更是一箭双雕了吧。既能展示自己毫不知情被吓到的柔弱一面,也能让她席阮在一干好友面前颜面尽失,更惶论在颜培云面前。
席阮打心里明白,钟如愿是觉得自己威胁到她了,只因为颜培云第一次上门的时候,多瞧了她几眼,可是鬼知道他是不是眼抽了。总的来说,这一次被异父异母的妹子处心积虑的算计了一把的席阮,真是躺着中枪的……
钟如愿眨着大眼睛一脸委屈:“姐姐你在说什么?”
门外站着一脸怒气的妇人:“别不识好歹,自己不知道检点不知羞耻还怨到我们如愿头上了,我活了四十多个年头,头一回见你这样不要脸的人!”
席阮这才明白小丫头这无辜是摆给谁看的了,只不过都这些年了,她已经对她这些伎俩司空见惯了:“我还要写论文,门在后边,慢走不送。”
钟叶华气咻咻的拉着钟如愿出了房门,顺便留给她一记震天响的关门声。席阮叹了口气,继续埋头整理,明天就要答辩了,她可没那么多的闲心思自寻烦恼。
这个房子是足够的大,可是她已经越来越觉得喘不过气了。
……
大抵是感冒了鼻子不通气的缘故,晚上的时候席阮做了个不大美的梦,梦到论文审稿老师里竟然有颜培云,助理竟然是钟如愿那死丫头,于是她很不出意外的被当掉了。吓醒的时候才月正中天,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心里积压的委屈总是会恰如其分的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跳出来,流窜在她脑子里。
那些美好单纯的童年,以及有些叛逆却满是温馨的花季,就像是蒙了尘的木箱子,年代已久,倏地打开,会呛得连喉头都涩了的。席阮强迫自己忘却,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时候起的有些晚了,席阮抓起桌上的稿子就急匆匆的往外冲,小公主钟如愿还在餐桌边晃着腿优哉游哉地问:“姐,今儿的芝士培根三明治还不错,你要不要来一块?”
“……”
席阮直接忽视,直奔离家最近的站台。
钟如愿趿着拖鞋尾随到门口,望着手里已经被成功的偷天换日的稿子,笑得一脸得意天真,姐,不好意思哟,这回你又得挨骂喽。
席阮是在公车快到站的时候准备最后复习一遍时尼玛才发现拿的竟然是钟如愿的入党申请书!
一个人在校门口风中凌乱的时候一辆车稳妥妥的停在了跟前。
呸,又是那个祸根!
席阮撇开眼,佯装没看到这个准妹夫。
颜培云只抬头看了看腕表,淡淡开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还有两分钟,你的毕业论文答辩就要开始了。”
谁不知道啊,可是论文的终稿她都没带,尼玛当这是演讲啊!
怎么算罪魁祸首还是眼前这人,席阮觉得犯不着对他摆什么好脸色:“关卿底事?!”
颜培云完全没打算接招,望了眼她手里的东西,转身从副驾驶的一摞资料里抽出一本:“论文稿子忘了拿了?”
毕业答辩前几天先交了三份定稿,到时候给答辩老师传阅的,可是席阮惊诧的看着他手上那份署名席阮的论文,瞠目结舌。
颜培云优雅的收回稿子,继续风轻云淡的开口:“上不上车?”
席阮此刻清楚的听到了自己节操和骨气碎了一地的琳琅之声,咳了一声,淡定的拉开副驾驶的门。心里抓狂得要死,尼玛难道昨晚上那噩梦成真了,颜培云这种道貌岸然的渣竟然真的是答辩评委教授?他充其量就是只会叫的野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