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易感期(第2页)
被欲火烧灼的大脑无法进行任何思考,沈随只能凭借本能捏住自己肉棒的根部,掰开男人的臀瓣,把自己塞了进去。
粗大的茎身不断没入窄小紧致的嫩穴,火热搏动的肠肉浸满了黏腻湿润的液体,令这一次进入畅通无阻。沈随尽根插入,鼓胀的囊袋拍打上oga的臀肉,他重重的喘息一声,似乎想借着这个动作把滚烫到几乎令他感到痛苦的心脏从胸骨中间挤出来,可是没用。
标记与结合让顶级alpha的易感期彻底到来,好在所有的焦躁烦闷都已有了完美的发泄口。沈随摆动着腰胯,在oga湿润的甬道里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又快又猛。他无需收敛,也不用担心自己粗暴的动作会把身下的人弄坏。方才的那次标记已让顾念棠的身体到达了最佳状态:湿润、松软、敏感。alpha粗长的肉棒只会让他感到满足和喜悦。
沈随一边肏干怀里的身体,一边用唇舌在顾念棠的背上四处留下鲜明的红色吻痕,他舔吻过oga后背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又回到后颈的腺体处。唾液化开了本已凝固的伤口,鲜血再度流出,又被尽数舔去。
他又用一个新的咬痕覆盖了原先那个,然后握住了身下男人的腿弯,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将人翻了过来。
房间里太暗了,沈随无法看清顾念棠的神情,只能从他脸上闪烁的泪光和微张的嘴唇判断出对方这会儿的感觉应该不坏。有力的大手抓起oga脱力的腿弯,让他把脚踝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新一轮的抽插再度开始,沈随坚硬的龟头在柔嫩滑腻的内壁来回戳动着,终于,一声呻吟自男人的薄唇里溢出,充满了挣扎与满足。
沈随露出一个笑。他着了魔似得,用炙热的双眼在身下男人的脸上来回的搜寻着他想要看到的东西:顾念棠平日里那副八风不动的冷漠面具在他的肉棒和信息素的作用下粉身碎骨,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欲望与眼泪。
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与肉体拍打声在卧室里回响,清冽的薄荷与苦涩的乌木于半空中交汇融合。这两种冷香本应无缘于欲望,此刻却都被染上了性爱的气味,宛如端坐在云端的神明被拉入了泥沼,变得淫靡不堪。
沈随出了一身的热汗,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在顾念棠满是黏液的甬道里不断跳动,oga的体温像是要把他捂化了一样,紧致多汁的后穴让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满溢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还不够!alpha的本能在他的耳边咆哮。他想要,想要更多。
这种饥渴随着时间推移,不断地在沈随的血管里膨胀。
终于,他屈服了。
“宝贝。念棠。”
沈随放开了顾念棠的双腿,转而俯身亲吻那两片淡色的唇瓣,他将oga的身体紧紧的搂在怀里,声音沙哑,像是在呢喃:“放松,让我进去,宝贝。”
怀里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紧接着,沈随硬到极点的肉棒感觉到裹着他的穴肉蠕动着,似乎真的有什么地方随着他的低声催促产生了变化。他向后撤腰,然后慢慢的重新插入。
这一次,他的肉棒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这里更热、更紧,水液也更加充沛。是顾念棠的生殖腔。
沈随看见怀里的男人绷紧了脸颊,像是在强忍巨大的疼痛,泪水从那双冷漠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他知道,顾念棠并不是痛,而是爽,那根硬邦邦的夹在他们中间的肉棒就是最好的证据。他将肉棒插进了oga生殖腔的最深处,随即根部开始不断地发热膨胀,最后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肉球,死死卡在oga的穴口,令两人都动弹不得——沈随在顾念棠的身体里成结了,而在射精之前,他是无法从这口紧致的甬道里退出去。
顾念棠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他转过头,死死咬住了下唇,沈随伸手捧住他的脸颊,用缠绵的亲吻安抚下了顾念棠的不安,也将那片被咬的发白的唇瓣拯救了出来。
他们死死的吻在了一起,信息素的疯狂交融中,沈随感到一阵剧烈的快感如同一道闪电,将他整个人从中间给劈开了,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随即所有的感官都化作了甜蜜的暖流,从他的肉棒里流进了顾念棠的身体。
沈随将汗津津的额头贴在顾念棠的脸上,肉棒上那个烫到他自己都觉得疼的结慢慢消退,半响,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腰身后撤,疲软的肉棒啵的一声从oga的后穴里滑了出来。
将湿漉漉的额发捋至脑后,他倒在柔软的床被里,抱住一旁还颤抖着身体没能从高潮中回神的顾念棠,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对方的耳朵。
易感期的alpha只做一次当然是不够的。没过多久,他胯下的肉棒再一次勃起,沈随连起身都懒得,推了下顾念棠的身体,让他背对自己侧躺着,随后拉起男人残缺的左腿,再一次挤入了高热潮湿的嫩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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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少次的纠缠后,沈随终于感觉到身体里那股焦躁难耐的情绪得到了缓解。
他用下巴蹭了蹭顾念棠的肩膀,正想搂着对方小睡一会儿,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碎了这个美好的构想。
沈随看了眼来电提醒,是他的父亲,沈宿遇。
因同为alpha,他们父子两的感情并不好。平日里若非必要,是绝不会和彼此联系的。
他皱起眉,尽可能的在不打扰到顾念棠的前提下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捡起地上的浴袍,随意的裹在身上,走出了卧室:“爸?”
“沈随。”
沈宿遇的声音严肃又沉重,“昨天我和你妈对你说的事,你考虑好了没有?”
沈随抬手扶住额头:“这才过去多久?”
“已经一天了。事实上,这件事早在三年前你就应该开始考虑了!那会儿你年纪小,我和你妈就当纵容你耍性子玩乐了。但今年你都二十六快二十七了。难道你真的要守着那个残废过一辈子没生孩子的生活?”
“……”
沈随深深的拧起眉,他向后一步靠在墙上,无奈的叹息一声。
思绪不受控制的飞回了三年前。
那场在停车场里与顾念棠的交谈毫无疑问是一个愚蠢的错误。沈随喝醉了酒,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喊代驾回家,而不是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儿抽顾念棠的烟,还借着酒意问了好几个越线的问题。
更重要的是——他不该给顾念棠希望的。成为权门oga的发情处理器,从来都不在他的人生计划表上。
沈随轻轻的按着胀痛的太阳穴,看着桌上的手机,锁屏的状态栏里,来自顾念棠的消息高高的挂在顶端。
“等你考虑好了,联系我。”
很简短的一句话,隔着薄薄的屏幕,无法从字里行间看出任何个人感情。
实际上,若非沈随知道顾念棠想要包养自己,他也会像其他人一样,不敢相信那样一个男人的身体里竟然会有感情存在。那双黑色的眼睛实在太过冷漠,其中的灵魂好像也是一块坚冰,任何人都无法走进去,也没人能掀起任何波澜。
停车场里,顾念棠给了沈随薄荷味的香烟,主动开口邀请他,承认了灌肠的事实。
这算是特殊待遇吗?
沈随不敢确定。
当今世界,alpha太少,而beta和oga太多。在一a一o婚姻制的限制下,有太多oga无法得到alpha的信息素抚慰,只能一遍一遍的用抑制剂来度过痛苦折磨的发情期。也有很多oga会选择花钱找alpha解决问题。
性爱和标记在这个信息素社会里并不代表什么,对大部分人而言,那就和吃饭喝水一样轻松自然。
像顾念棠那样的oga,三十岁,手握大权,身家亿万。和alpha春宵一度,对他而言想必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说不定在自己之前,顾念棠也用同样的方法诱惑过另一个alpha。